下书看 > 官场巅峰路,我爸那么多 > 第349章 厉马坡烈士陵园

官场巅峰路,我爸那么多 第349章 厉马坡烈士陵园

    谢谢王宇的点赞,谢谢牧清,谢谢所有为爱发电的朋友。

    ……

    “她们现在过得好吗?”范鹏举低声问道。

    由于国际形势的变化,华国和曾经的对手和解,官方也不方便提及此事,一些纪念活动,大多保持民间层面。

    上了年龄的人,对那场战争还记忆犹新,太多的年轻人却已经无感。

    官方层面,需要面对的是世界局势,角度不同,做出的决定也就不同。

    “还算不错,我企业有起色后,来找过她,想让她到东广,她拒绝了,孩子部队转业后,现在是山文县的副书记,儿媳是教育局的副局长。”

    吕明飞和她们常有联系,很清楚这家人的状况。

    当年孩子参军,吕明飞找董良栋安排的,直接到了他的部队。

    白玉兰终身未嫁,守着当年的回忆,孑然一身。

    孩子念着母亲孤身一人,提干后转业回了家乡。

    “唉,我为战友们做得太少了,我这位置,被人盯着呢,一不小心,就成了别人攻击的口舌,明飞,谢谢你,都说你最抠,其实你付出的最多,我和老杨、老楚、老董,惭愧啊!”

    范鹏举很是自责。

    “位置不同,难处不一样,我这铜臭商人,有钱好办事。”吕明飞哈哈一笑。

    儿子们听着,都没做声。

    大巴车开进了山文酒店。

    即使封锁了消息,依然有便衣在酒店负责安全警戒。

    范鹏举刚下车,两个人迎了上来,“樊副总理,董参谋长、杨书记、楚副司令,你们来了。”

    南云省委书记丁开山,带着秘书来了,私人见面,没有其他人跟随。

    “进去再说吧。”范鹏举往酒店里走去。

    几个大佬去了会议室。

    一个女人,牵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孩,两个年轻人站在她旁边,正在酒店大厅的角落,正和小孩说着话。

    “白妹。”吕明飞喊了一声。

    女人听见喊声,转过了身来,女人看起来很苍老,个子瘦瘦的,黑黑的,但那面容胚子,年轻时肯定是个美女。

    “爹、妈。”两个年轻人走了过来,冲着吕明飞和邱晓晓,叫了一声爸妈。

    “吕念军,白珊珊,今天来的老爸老妈,兄弟姐妹多。”吕明飞开始介绍起来。

    吕明飞介绍着战友,吕念军夫妻喊着爸妈。

    轮到介绍孩子们时,吕明飞笑道,“你最大,你是大哥,让他们自己介绍。”

    吕平章是滑头,和白玉兰有了那些事,没告诉大家。

    战斗结束,部队离开后的第二年,白玉兰生下了孩子。

    很多年后,吕明飞重回山文县,去了当年的驻扎地,才得知白玉兰孤身一人,抚养着战友的遗腹子。

    吕明飞当了吕念军的爹,叫白玉兰去东广,她说不习惯那里,要守着山文,守着吕平章。

    有些夫妻,一辈子没有走进彼此的灵魂,有些男女,短暂的过往,却伴随了一生。

    白玉兰就是如此!

    此后,吕明飞一直资助着白玉兰,让她衣食无忧,一心看管孩子的学习。

    吕念军后来参军,又让董良栋直接特招入伍。

    身世坎坷,吕念军也很争气,转业后回到地方,已经是县委副书记了。

    一群老妈盯着吕念军的孩子,像是看见了宝贝,围在一起,开始逗孩子玩。

    “上楼去吧。”吕明飞包了一层楼。

    吕念军听说秦天赐也是县委副书记,两人很是热络,边走边聊起了工作。

    “秦天赐,今天有小朋友,把那红包发了啊。”楚从龙在电梯里坏笑。

    “好,我来给,算大家凑的见面礼。”樊芸嫣喜欢小孩,立即同意。

    老妈们每人给了六百,樊芸嫣给了两千给吕聪聪,一共九千八,凑个吉利数字。

    “吕平章有儿子,也算是一种安慰。”刘天华说道。

    山文县属于热带,鲜花很多,一大早,大家去买了很多鲜花,去了大山里的历马坡烈士陵园。

    这几年,陵园又扩建了,把另外一个陵园的烈士墓迁了过来,加上秦必全连队的一百一十五位战友,总共有二百一十三位烈士,在此长眠安息。

    气氛很沉重。

    十三个人手捧鲜花,泪流满面,列队走到了纪念碑前。

    所有老兵、退役后辈,现役的儿子,列队完毕,

    董若彤等小辈也肃穆站立。

    女人们在揉着眼睛,站在一旁。

    秦必全拿出董良栋准备好的稿子,强忍着泪水,一字一句念了起来,念到最后,下面站着的人,有的已经开始抽泣。

    “向安息在这里的战友,敬礼!”秦必全大吼一声,和当年让大家撤退时的吼叫,一模一样!

    军人的军礼,小辈的鞠躬,女人们的注目礼,足足停留了三分钟。

    董妈也是军人,她是军医,她表哥在这场战斗中也牺牲了,尸骨无存,老家埋的是衣冠冢。

    她哭得稀里哗啦的。

    讲话结束,敬礼完毕,大家去寻找当年战友的坟墓。

    一群孩子,在每个烈士墓前,摆放着鲜花。

    陵园里,十三个男人完全失态。

    吕平章的墓前,吕明飞擦拭着墓碑上的照片,嚎啕大哭。

    两人都姓吕,又是老乡,新兵就在一起,感情相当好。

    “獐子,孩子大了,生活也稳定了,你好好在这里,玉兰姐经常来看你,你也不孤单,先把烟抽起,我现在有钱了,别骂我抠门,我带了酒来,我俩喝几杯。”

    吕明飞把烟点了三支,放在了墓碑前,又倒上了两杯酒。

    “来,獐子,干一杯!”吕明飞一手一个酒杯,两只手碰了一下,往坟头倒了一杯,自己喝了一杯。

    吕念军夫妻俩跪在地上,额头触地,泣不成声,白玉兰抱着孙子,抚摸着坟头,眼泪汪汪。

    樊鹏举和董良栋在一个墓碑前,也是无声哭泣。

    董良栋用酒清洗着墓碑,一遍遍地念叨,“孙猴子,我们来看你了,你不抽烟,今天我们就只喝酒。”

    孙猴子叫孙建,看不惯他俩抽烟,和他俩大吵过一次。

    战斗中,他们三人的战斗位置在一起,敌人一发炮弹袭来,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孙猴子机灵,一把将两人扑倒,才躲了过去。

    但第二天的战斗中,孙猴子,牺牲了,活生生的人,死在两人的怀中。

    “猴子,我现在很少抽烟了,我俩陪你喝几杯。”

    樊鹏举开始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