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官场巅峰路,我爸那么多 > 第381章 熊贵嘴里的牢骚

官场巅峰路,我爸那么多 第381章 熊贵嘴里的牢骚

    “对,听飞哥所说,我去后,极有可能会被架空,所以必须联合一方,我预感,余兆武才是最大的阻力,褚红英一方,如果只是些小瑕疵,以后修正,不是大奸大恶,允许改正错误。”

    秦天赐直言不讳,说了自己的想法。

    “天赐,我也准备这样建议,”龙飞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其他人我不好说,你去的话,容易拉拢褚红英。”

    “飞哥,此话怎讲?”

    “你去了就知道了,褚红英是个心理学医生,从市卫生局起步的,有真本事,就是官瘾太大,为官帽子不择手段,喜欢拉帮结派,培植自己的人马,和余兆武经常有争议,但彼此忌惮,斗而不破。”

    “社会治安如何?”

    “面上平静,社会势力暗地里争斗不断,警务局已经沦陷,几次大的火拼,查无实证,有警务局的人做手脚,要不就是抓些没背景的充数。”

    “怎么一直没整肃啊?”秦天赐很是不解。

    “谁说没整肃,你不是来了吗?”龙飞正色说道。

    以前去了三任书记,都倒台了,整肃个屁啊!

    龙飞要留秦天赐吃饭,要给他预订酒店,秦天赐婉言谢绝了。

    “我去白木县,走走看看听听。”

    龙飞又和他握了手,“天赐,不要辜负杨书记的期望,有什么事,我会给你助力的。”

    秦天赐告别龙飞,去了白木县。

    白木县城区在丘陵地带,规模不算小,毕竟曾经有几个大企业在这里,也有过辉煌。

    主城区街道,修的很宽敞,秦天赐到的时候,华灯初上,看起来也是繁华。

    秦天赐停下车,掏出手机,拨打了李波战友的电话。

    “你好,你是熊贵吗?我是李波李政委的朋友,请问你的酒店在哪里啊?”

    李波已经给熊贵提过秦天赐,他没有多问,直接说了地址。

    熊贵在县城外缘,往矿山去的方向,开了一家“君再来”商务酒店,其实就是家小旅馆。

    楼下的店面很宽,是做的餐饮,生意不好,冷冷清清。

    一个和李波年龄差不多的男子,留着平头,坐在街边的塑料凳上,正在抽烟。

    看那端正的坐姿,是当过兵的。

    秦天赐走了过去,“请问,你是熊哥吗?”

    男子听见问话,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你是秦副书记吗?我是熊贵。”

    “叫我秦天赐就好,我是新兵,你是老班长。”

    李波给熊贵通过电话,只说是三界的秦副书记,没有说白木任职的事。

    “没吃饭哇,饭菜都好了,你远来是客,哥俩喝两杯。”

    熊贵带着他进了一个小包间。

    “熊哥,你这里面积还宽啊。”秦天赐说道。

    “这里以前是郊区,我家的宅基地,自己修的街面房,前些年才扩展成了城区,房后面还很宽,是停车场。”

    “熊哥,你这妥妥的土豪啊。”秦天赐哈哈一笑。

    “吃饭没问题,土豪谈不上,你看这生意,要是给租金开生意,早就亏跑了,消费不行,餐饮服务不好搞。”

    熊贵边说话,要开瓶装酒。

    “熊哥,别开,喝我的特供酒,李哥经常喝,都说不错,我去拿来。”

    秦天赐背来了军用水壶,两人慢慢喝酒,聊着白木的话题。

    “你这面积真大,得天独厚,又是往矿山的方向,按理说生意应该不差啊。”

    “白木大企业都垮了,那兵工厂里,留在这里的,也就一千多老年人,年轻人都去了外地,其他厂也不行,当官的捞了油水,老百姓过得苦哈哈,经济不行,我这生意也受影响。”

    熊贵说完摇了摇头,和秦天赐碰了一杯。

    “你这酒店生意如何?”

    “我这啥酒店,也就弄了个忽悠人的名字,就是个旅馆而已,这行更麻烦,不过我还算好。”熊贵拿起军用水壶,给秦天赐满上酒。

    “刚开酒店时,那时生意好点,但被罚了很多钱,我找市里的战友,给疏通了关系,警务局才没再来骚扰我,

    我侄儿现在警务局特警大队,是个副中队长,好歹也能说点话,不然头大。”

    这年头,社会风气在变化,男女之事也很开放,隔三岔五,有野鸳鸯在酒店旅馆偷情寻欢。

    酒店,也成了白木警务局治安大队的提款机。

    时不时叫人盯梢,估摸着野鸳鸯正在颠龙倒凤,立刻去查房,罚款创收。

    甚至和社会人士勾结,钓鱼执法,白木酒店业,大多被罚过款。

    “哦,你侄儿现在混得好嘛。”秦天赐随口一句。

    “好个屁,他是被挤走那局长提拔的,他不随大流,不受待见,乌鸦世界天鹅有罪,那副中队长位子,看来是保不住了。”

    “熊哥,真这么玄乎?”

    “切,你如果听我侄儿讲,你更会觉得不可思议,你外地人,看着这里灯红酒绿,其实糟糕透顶,几个书记都倒台了。”熊贵无奈地笑了笑。

    正在说话,一个三十多的女人,把熊贵叫了出去。

    秦天赐听熊贵说了一句,“没事,把烟钱给他们,免得熊科为难。”

    熊贵回了包间,摇了摇头。

    “怎么了,有事?”

    “没啥,警务所两个协警,来收每个月的烟钱,我还好,只给一千二,其他酒店,除了有后台拿干股的,警务所也收,社会上的也收,钱数目还不少,更头疼。”

    熊贵一口喝了一杯酒,“玛德,烂根了,还是景会军好,听说在你那里,生意越做越大,女老板给他投资,羡慕死我了,你认识老景不?”

    “认识,有时去他那里吃饭,他生意确实好。”秦天赐笑了笑。

    “白木也不知怎么回事,八年来了三个书记,两个同流合污了,一个被挤走了,省里也不管,忘了我们这破地方,忘了我们五十多万老百姓吗?”

    熊贵发起了牢骚,心里不爽。

    “会来的,不可能一个县没有书记嘛,病情严重了,还得慢慢医。”秦天赐安慰道。

    “那余兆武最好别当书记,踏马地人面兽心,新来的书记,最好不要是个傻x,我感觉又要被搞翻啊。”

    秦天赐听他这么一说,摸了摸额头,心里嘀咕,“我怎么可能是傻x啊,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