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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碎片恋人攻略手册 乱世枭雄x清冷佳人22

    可西越王凭什么笃定,她一定能得宠,于遂一定会将她留下?

    凌纾擦拭着凌白的手,发现自己的手心出汗了。

    上位者的较量通常都是杀人不见血的。

    她还真是如履薄冰啊。

    小缘子说:【我现在立马往回倒一下记忆。】

    他去翻回溯,没有一天两天是翻不完的。

    凌白软糯的声音将凌纾拉回现实,“阿姊,阿白能见见姐夫的阿白吗?”

    凌纾摸着他的小手,问:“为什么想见阿白?”

    凌白说:“白色的虎很少见呀,我没见过。”

    凌纾:“它与普通的虎只是毛色不同,大一些。”

    凌白笑得很单纯,“那也很特别了呀,阿姊,你就让阿白见一见嘛。”

    凌纾道:“那你要乖,阿姊带你去。”

    凌白撒娇,“好呀,阿白很乖的。”

    “睡吧。”凌纾替他掖上被角,凌白乖乖躺好,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凌纾:【他是真睡着了?】

    小缘子:【是的。】

    凌纾:【真单纯,还是假单纯。】

    小缘子:【缺一智。】

    凌纾啧一声:【讲人话。】

    小缘子:【有点傻。】

    凌纾:“……”

    傻?

    凌纾望了凌白半晌,轻手轻脚的合上客房的门。

    忽然一道外力,将她抵在了围栏上,雕花隔着单薄的衣裙烙在她背上。

    于遂的腿卡在她的双膝之间,让她不至于后仰跌落,却也动弹不得。

    “陛下又吓妾了。”她已经对三天一大两天一小的恐吓免疫了,声色平静,指尖悄悄的扶住围栏。

    于遂:“爱妃不高兴。”

    成天问她高不高兴,凌纾无语:“当然是高兴的,与家人团聚了。”

    于遂:“孤瞧爱妃脸色凝重,并不高兴。”

    凌纾抬眸望着他,深邃的眼瞳中是她冷淡的面容,“陛下想说什么。”

    于遂却没继续说这个话题,而是道:“孤猎了只鹿,陪孤吃宵夜。”

    凌纾很无语了,“妾吃饱了。”

    于遂:“饱了?”

    “吃点草和蜜饯,就饱了?”

    咱陛下属实不能理解。

    凌纾眼皮子跳:“是的。”

    他笑了,“你真难养。”

    凌纾:“……”

    她也不能理解吃菜吃果吃蜜饯,怎么就难养了,谁要他养了?

    这狗男人说话总是前言不搭后语。

    “陛下,开门见山的说行吗,不说,我睡觉了。”凌纾仰头直视于遂,月光在她的眼睫下留下一片阴影。

    于遂的手指抚上她的颈侧,拇指按在脉搏处。

    跳动得有些快,但远不及常人恐惧时的频率。

    “你越来越不怕孤了。”于遂温声说着。

    这姿势,凌纾合理怀疑于遂起了杀心。

    凌纾:【天杀的,好感度怎么不报了?】

    小缘子:【emmmm...】

    凌纾道:“妾对陛下一直都是敬畏。”

    于遂没接话,指尖往下,滚烫得手触在了她的心口处,“孤的阿白想见一见阿白。”

    凌纾知道这话不是在商量,微微偏过头,想避开那令人战栗的触碰,“明日带他去便是。”

    她顿了顿,“弟弟还小,陛下别吓他就是。”

    黑暗中,于遂的笑如羽毛轻抚,“你当孤是吃人的虎?”

    凌纾也冲他笑,“陛下比虎可怕多了,虎的喜恶摆在面上,您的喜恶不现于形。”

    于遂:“孤对爱妃很是喜爱。”

    凌纾笑眯眯的说:“那真是承陛下厚爱,妾感激不尽。”

    于遂嘴角勾起,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对他胃口了。

    低头吻她,纠缠了许久。

    凌纾气喘吁吁,软在栏杆上,于遂托扶着她的腰肢,唇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耳窝后。

    直到凌纾打哆嗦,于遂才说:“今日就放过你,明日辰时,带阿白来兽殿。”

    凌纾一瞅,都半夜三点了,便问:“妾能睡饱再去吗?”

    于遂:“孤抱着你睡。”

    凌纾:“……”

    打了个寒战,忒恶心。

    那就是不能了。

    寅时的梆子敲了三下,凌纾就被青月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娘娘,要起来梳妆了。”

    凌纾扶着腰,想死在被窝里,说好的放过她呢,折腾到快天亮,满打满算她就眯了一个时辰!

    “我在睡会儿。”

    青月哄她,“没时间了娘娘,陛下说您可以去兽殿睡。”

    兽殿一股子味儿,睡个屁。

    待会儿怎么着也要累死这个狗男人,就扒他身上不下来。

    凌纾叹了口气,说:“不用打扮了,随便穿一件吧。”

    青月:“行,娘娘穿什么都好看。”

    随意拢了件竹叶色的轻纱,穿戴整齐后,下了楼,凌白已经坐在那儿候了多时。

    安安静静的吃早餐,见她来,还冲她笑。

    “阿姊,我等你好久啦。”

    凌纾看他这样,横看竖看也不像个傻的,明明就是个乖宝宝。

    小缘子:【也不是很傻,就是太单纯了,单纯到可以利用的那种傻。】

    凌纾吃了两口粥,牵着凌白去往兽殿。

    两只青铜兽被晨光印射,泛着冷光,凌白很雀跃,仰头与凌纾道:“阿姊,你的手好凉呀。”

    凌纾笑了笑,“阿姊没睡够。”

    兽殿的门被缓缓开启,不同往日的昏暗,四角点满了烛台,地面也被刻意洗刷过,味道也没那么浓烈。

    宫人将二人引上观兽台。

    凌纾没来过这里,在于遂身边站定,向下望,发觉这能纵观整个兽殿。

    有些像古罗马的斗兽场,非露天版。

    今日的于遂身穿白色长袍,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沉静的儒雅。

    于遂已经习惯牵着凌纾的手了,也习惯这个女人不行礼。

    凌白兴奋的喊,“姐夫早,这里好干净呀。”

    于遂低头温声询问,“阿白昨夜睡得好吗?”

    “好呀。”凌白甜甜的回答,仰头看向凌纾,“但是阿姊好像没睡好呢,都没精神。”

    于遂望了凌纾一眼,眼底有些青,眼眶还红,昨夜哭红的,轻笑了一声。

    凌纾:“……”

    真想掐死这个死狗男人。

    她都要肾虚了,有什么好笑的。

    于遂说:“你阿姊昨夜有些感动,哭了一宿。”

    凌纾忍无可忍,瞪了他一眼。

    凌白问:“为什么呀,阿姊是见到我们太高兴了吗?”

    于遂:“是吧。”

    凌纾咬牙切齿:“陛下,不说这些有的没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