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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怪谈:开局发现家人是诡异 第489章 进入儒学书院

    两人通过传送通道来到了儒州。

    相比于鹤州,儒州古色古香的建筑鳞次栉比,就连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书香气息。

    儒学书院距离传送通道不远。

    云峥和丁师兄很快就到了儒学书院门口。

    云峥四处环顾,觉得儒学书院和现实中的大学差不了多少。

    书院内传来朗朗读书声,青砖小道上,学子们步履匆匆,神情专注。

    俨然是一个求学圣地,每一处都透着严谨治学的氛围。

    丁师兄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许苍白,但比之前要好了许多,他轻声介绍:“儒学书院是5大宗门里最具底蕴的学府,相传他们在几千年前就已办学,至今仍保留着古老的学术传统。”

    “据说,他们的《儒学心法》是一个叫‘孔子’的先贤所着,蕴含深厚哲理,不过由于岁月更迭,《儒学心法》的部分篇章已佚失,但现存内容仍被他们视为镇院之宝。”

    云峥面色古怪。

    话说,儒学书院之所以变得那么刻板固执,毫无人情味,难道是跟他们的心法缺失有关?

    嘴里满口“仁爱”,但实际行动却往往背道而驰。

    远处,一道身影正疾行而来,他身着青色长袍,头戴儒巾,步伐稳健。

    身影渐近,正是仁子。

    早在进入儒州之际,云峥便用道具【伪装者】再次变为鹤云的模样,并给仁子去了书信。

    仁子目光如炬,扫过云峥二人,微微颔首,语气平和:“鹤兄,你们来得正巧,今日恰好在举办辩证会,探讨儒学真谛,不妨与我前去一观。”

    辩证会?云峥眼睛一亮。

    正合他意,借着辩证会的契机,云峥恰好也能摸清儒学书院的学子们都“癫”成了什么样。

    以及为什么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两人跟随仁子穿过青石铺就的庭院,沿途学子们纷纷向仁子行礼,却都用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云峥二人。

    云峥注意到,这些学子虽然举止恭敬,眼神深处却空洞无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傀儡。

    “到了。”仁子在一座雕梁画栋的大殿前停下,殿门上悬挂着“明德堂”三个鎏金大字,“今日的辩证会就在此处举行。”

    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辩声:

    “子曰:打架用砖乎,照脸乎,不宜乱乎!”

    “非也非也!圣人明明说的是‘有朋一齐乎,不亦乐乎’,重点在于群殴!”

    云峥脚步一顿,差点被门槛绊倒。

    丁师兄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谨言慎行。”

    大殿内,数十名学子分列两侧,中间站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捋着胡须评判方才的辩论。见仁子进来,众人纷纷行礼:“见过仁师兄!”

    就连那名老者也恭敬行礼。

    足以看出仁子在书院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仁子对此一脸淡然。

    他作为院长亲传弟子中的大师兄,地位崇高,仅次于院长和几位副院长之下。

    “诸位继续。”仁子示意云峥二人坐在后排,“这位是仙云鹤宗的鹤子的鹤云道友,特来观摩我书院盛事。”

    云峥强忍吐槽的冲动,目光扫过墙上悬挂的字画。

    “仁者无敌”被解释为“仁慈的人打架不会输”。

    “温故知新”下面赫然写着“打完人要记得擦掉指纹”。

    云峥:……

    白发青年传给他的功法里,就有真正的《儒学心法》。

    他们翻译的儒学心法,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下一题!”主持辩论的老者高声道,“讨论‘避重就轻’的真谛!”

    左侧一位瘦高学子立即跳起来:“此乃实战要诀!与人交手,自然要避开体重重的,专打体重轻的!”

    右侧一个圆脸学子拍案而起:“荒谬!明明是指避开重要的责任,专捡轻松的活干!这才是处世之道!”

    “胡说八道!”又一人加入战团,“圣人的意思是逃跑时要轻装上阵!”

    云峥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额头青筋暴起。

    真是……荒诞……

    他余光瞥见仁子正含笑点头,似乎对这些“高见”颇为赞许。

    “最后一道题,”老者提高音量,“‘君子不器’作何解?”

    一位面容严肃的学子起身,斩钉截铁地说:“这还不简单?真正的君子打架不用武器!”

    “错!”他的对手立即反驳,“是说君子不像器皿那样容易被装满,意思是挨打要抗揍!”

    “你们都错了!”第三个人激动地挥舞手臂,“器者,器官也!君子不动手,专攻下三路!”

    “噗——”云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整个大殿瞬间安静,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仁子微微皱眉:“鹤兄似乎有不同见解?”

    云峥闻言,再也忍不住了。

    他笑了笑,站起身来:“实不相瞒,你们说的简直是……一派胡言!”

    大殿内一片哗然。

    那位主持辩论的老者面色阴沉:\"这位道友,何出此言?\"

    仁子面色微变,但依旧保持着风度,没有出言反驳。

    “‘君子不器’出自《论语·为政》,原意是君子不应像器皿一样只有单一用途,而应博学多才!”云峥声音清朗,字字铿锵。

    “‘避重就轻’本指说话办事回避重要的,只谈次要的,何时成了打架斗殴的伎俩?”

    有学子冷笑:“空口无凭!可有证据?”

    还有学子拍桌子,大声反驳:“荒谬!自古以来,儒学就是如此解读!”

    云峥冷笑:“那不过是你们为了顺应这个扭曲的修真界,曲解经典,为己所用罢了!”

    不等其他人反驳。

    云峥深吸一口气,开始背诵:“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才是《论语》开篇!不是什么‘用砖乎’!”

    随着他每背一句,大殿内的空气似乎都在震颤。

    云峥没有注意到,他背后的空间开始扭曲,淡淡金光从体内渗出。

    “……‘以德服人’出自《孟子·公孙丑上》,是以德行使人信服!”云峥道。

    “不对!”那名主持辩证会的老者拍案而起。

    “书上写了,‘以德服人’,意思是用道德让人屈服,不服就打到他服!”

    “放你娘的狗屁!”云峥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