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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玫瑰女房客 第2章 一个半月大的孩子

    我接通电话后,听筒里顿时传来了一阵哭声:“你到哪里了?怎么还没来?”

    “我马上到了,你再等一会。”

    我没好气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心里更为烦躁了起来。

    吕侣这边暂时肯定没戏了,若是医院那边的事情再处理不好,那自己和吕侣就真的完蛋了。

    我没有再犹豫,马上打车子去了妇幼保健院。

    下车后,我看到了一个长相十分柔美的女的正站在医院大门口。

    她穿着淡绿色的碎花连衣裙,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

    我有些心虚,不敢向前抬脚,萌生了退却的念头。

    “楠成。”

    肖然已经是看到了我,正向我走来。

    她递给我了一张彩超单子:“我没骗你,我真的怀孕了。”

    我看完了彩超单真是想骂人,但还是忍了下来,用质问的口气说道:“我们上次是什么时候睡的?”

    “一个月前,算上今天二十九天。”

    肖然低着脑袋,扣着手指,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听到对方还记得具体的日子,我顿时怒火中烧:“那你给我解释解释,我和你一个月前睡得,那这一个半月大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我楠成就那么像冤大头吗?”

    “你是不是给孩子找不到爹了?就算到了我头上?”

    “我那么像老实人吗?”

    我直接把彩超单子丢在了肖然身上,我本想爆粗口,但一想到对方还怀着孕,就忍了下来。

    肖然一听我这么说,又是哭了出来:“医生说他长得快!”

    我一听这话直接火了,对着肖然吼道:“我有绿巨人的基因还是怎么着?照你这么算,别人的孩子都怀十个月,我的孩子六个月就生下来了?”

    “哪个医生说的?来,你带我去找他!”

    肖然直接拽住了我的胳膊,然后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彩超单,就把我往医院里拽。

    “你干什么?”:我一把甩开了肖然的手。

    但是肖然又马上抓了上来:“你不是说要去找医生吗?我带你去。”

    “去就去,谁怕谁?”

    我没在甩开肖然的手,跟着她进了医院。

    进了问诊室,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看了看彩超单,又看了看我和肖然,最后又看向了我:“你是孩子的父亲?”

    我有点心虚,但还是强装镇定:“暂时还没确定。”

    女医生听到这话顿时微微皱起了眉头:“根据你女朋友说的,她怀孕前的最后一次经期是在三十天前结束的。”

    “既然来了月经,那在这之前就不可能怀孕,我这里不做亲子鉴定,日子你们自己算。”

    日子卡的那么准?我都有些怀疑肖然收买了医生,但我还是不死心:“那为什么彩超单上是一个半月大?”

    女医生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吃定了我不想认:“胚胎早期发育有的晚,有的快,这主要看母亲的体质和营养摄入,快一点这很正常。”

    我和肖然出了门诊楼,坐在了医院的座椅上。

    “打掉吧!”

    肖然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

    我心情复杂的很,没有回答肖然,我正在想,或许那晚我真的把裤子脱掉了。

    “楠成,你还好吗?”

    “怀孕的是我,又不是你,怎么你比我反应还大?”

    肖然坐在一旁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用手猛搓了两把脸,虽然很不想开口:“打掉吧!”

    我看到肖然听到我的话后,有点稍稍的失神,她从包里拿出了身份证递给了我:“帮我去挂号吧!”

    我接过了身份证一看,99年的,今年才二十四岁。

    我起身就要去挂号,但是走到一半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又折返回来:“这件事你没告诉别人吧!”

    肖然半躺在座椅上,用手护着小腹看着我说:“没有,这个月经期延迟了,我就来查一查,没想到是这样!”

    “哦!”

    我答应了一声,然后就转身去了门诊楼。

    直到我进入门诊楼前,我可以感受到肖然的目光都是一直看着我的。

    我现在真心后悔,不该去参加老郑那个什么狗屁项目成立晚会。

    吕侣和我闹,是因为我给老郑投了钱,肖然怀了孕,也是在那天晚会上搞得。

    如果现在老郑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胖揍他一顿。

    这也怪我自己,我在两个月前就觉得公司的这次项目不会顺利,也正好有这么个机会,就在老郑身上押了宝,没想到搞成了鸡飞狗跳。

    我不好意思再挂同一个医生,于是这次挂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医生。

    医生上下打量着我俩:“做人流可以,但是现在的手术已经排到一周以后了,当然现在月份不大,也可以选择药流,但是我不建议。”

    “因为药流相对于手术来说,风险要大一些,毕竟身边没有医生,情况不太好把控!”

    “做手术吧!”

    我开口向医生说道。

    我可不想因为这事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医生听言看向了肖然,肖然也是点了点头。

    “那好,手术给你们安排到下周一上午九点,记得准时来,过号重排。”

    从医院出来后,我和肖然各自分道扬镳,只约了下周一过来陪她做手术。

    我再次回到了我与吕侣的出租屋,发现我的东西还是在楼道里堆放着,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试着敲了门,打了电话,发现还是被拉黑的状态,敲门也没反应。

    我的火气也上来了。

    这二百万是我自己挣得,没靠家里也没靠吕侣。

    房子又没说不买,她却这样对自己,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我把楼道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必需品我塞到了两个行李箱里,其他的枕头和被褥,我直接丢到了楼下垃圾箱里。

    我本想出去找个宾馆先住下来,但是我发现自己卡里只有五千块了。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自己的工资一直都是给吕侣管着的,自己的这五千块,还是自己偷摸存下的。

    把老板痛骂了一顿,加之他本来就要找我背锅,公司是回不去了,钱估计也不好要。

    还是先找个便宜的旅馆住下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