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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尊独宠九尾娇妻重生虐爆八荒 第489章 暗影临门,谁在窥视九尾之力

    慕星黎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她缓缓睁开眼时,瞳孔里的金色纹路还未完全褪尽,像两簇跳动的小火焰。

    指尖无意识地攥紧黎玄澈衣袖,掌心触到他道袍下紧绷的肌肉——方才光茧炸裂时,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将她整个人护进怀里,此刻仍保持着侧身护持的姿势,尾尖在身后绷成笔直的狐尾形态,每一根绒毛都因警惕而微微竖起。

    “那道影子……不是妖族。”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落在雪地上的羽毛。

    山风卷着她额前碎发扫过黎玄澈下颌,他垂眸看她,正见她指尖轻点眉心,一缕青白色灵力从指缝渗出,如游丝般钻进空气里。

    黎玄澈的喉结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见她秀眉微蹙,灵力游丝突然在半空打了个旋,继而如利箭般向东方射去。

    “阴寒里带着腐骨香,是淬了千年尸毒的气息。”她收回手,掌心凝着一滴黑褐色的液体,“方才那道黑影擦过演武场时,留下了这个。”

    “你已触动天罚之眼。”黎玄澈握住她沾着尸毒的手,指尖泛起淡银色光芒将毒素逼出,“此刻血脉波动未稳,不宜轻举妄动。”他的尾尖悄悄绕上她的手腕,像在无声丈量她的脉搏——跳得太快了,快得让他想起前世她被慕华安押上刑台时,也是这样急促的心跳。

    慕星黎却摇头,指腹摩挲着掌心那道随心跳发亮的金色纹路。

    那是九尾血脉的印记,此刻正沿着她的手臂往肩颈攀爬,像一条蓄势待发的小蛇。

    “他不会走的。”她垂眸望着演武场青石板上被天劫劈出的焦痕,声音突然低下来,“这股气息……我上辈子在慕华安书房最深处闻过一次。”

    黎玄澈的尾尖猛地收紧,几乎要勒出红痕。

    他记得上辈子慕星黎正是被慕华安以“血脉不纯”为由废去灵根,丢去极北冰原自生自灭。

    “幽冥殿。”她突然抬眼,眼底翻涌着前世的血与火,“当年慕华安总说去‘处理俗务’,后来我偷看过他的密信——信封上盖着幽冥殿的鬼面印。他们一直在找九尾血脉的继承者,说要拿这血脉献祭什么‘无上存在’。”

    “幽冥殿?”黎玄澈的声音沉了下去,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腰间那柄从不离身的玉箫——那是他作为九尾狐族之主的信物,此刻玉箫表面浮起一层寒霜,“三年前我在苍梧山见过他们的祭坛,底下埋了整整三百个婴孩的骸骨。确实与凌霄仙尊的人有过密会。”

    慕星黎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刀锋般的冷意。

    她松开黎玄澈的手,指尖按在胸口,一缕淡金色的灵力从血脉印记里渗出,如炊烟般飘向宗门外。

    “既然来了,总不能让客人空手而归。”她望着那缕灵力消散在暮色里,“我布个诱灵结界,伪装成封印松动的样子。他要的是九尾血脉,此刻若感知到我‘虚弱’,定会动手。”

    “星黎。”黎玄澈抓住她的手腕,指腹重重碾过她腕间的脉搏,“你现在的状态——”

    “我知道。”她反手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掌心按在自己心口,“但这是唯一引他现形的机会。”她的心跳声透过肌肤传来,一下比一下有力,“再说了……”她歪头冲他笑,眼尾的红痣像一滴血,“不是还有师尊么?”

    黎玄澈的喉结滚动两下,最终化作一声低叹。

    他松开手,袖中飞出七枚玉符,在空中划出银色弧光,分别落在宗门外七个方位。

    “我布个困灵阵,你诱他进阵心。”他转身时衣摆带起一阵风,将演武场的焦灰卷向天空,“若有变故——”

    “我知道。”慕星黎截断他的话,指尖快速结印,额间的九尾印记骤然亮起,“三息内退到你身后。”

    夜幕如墨色纱幔垂落时,山门前的雾霭浓得化不开。

    慕星黎盘坐在演武场中央的石台上,外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她故意松开三分灵力屏障,让九尾血脉的气息如甜酿般散在空气里——果然,不过半柱香时间,那团阴寒气息又出现了,比之前更浓烈,像一块浸满毒汁的黑布,正缓缓裹向宗门禁地。

    “来了。”她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起,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黑影出现得毫无预兆。

    那是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帽檐压得极低,只露出下半张泛着青灰的脸。

    他手中握着一面青铜镜,镜面蒙着层血痂般的红锈,此刻正随着他的咒语发出嗡鸣。

    “九尾之血,献祭吾主!”他的声音像两块石头互相摩擦,每说一个字,镜面上就裂开一道细纹,“出来吧……让我看看这具承载神血的躯壳——”

    慕星黎猛然睁眼,眼底的金色纹路瞬间蔓延至眼尾。

    她指尖轻点地面,七道青色光刃从地底窜出,在黑衣人脚下组成莲花状的五行法阵。

    “困!”她低喝一声,法阵骤然收缩,将黑衣人困在直径三尺的光茧里。

    黑衣人却不慌,甚至笑出了声。

    他的手按在青铜镜上,镜中突然渗出黑红色的雾气,腐蚀得光茧表面滋滋作响。

    “小丫头,你以为这点法阵就能困得住我?”他的斗篷无风自动,露出底下根本没有双腿的躯体——截断处爬满蠕动的尸虫,“我可是用三百个处子的血祭炼的半尸之身!”

    话音未落,他的胸腔突然鼓起,皮肤下的血管像蚯蚓般乱窜。

    慕星黎瞳孔骤缩:“自爆!”她反手甩出三张木系符篆,符纸遇风化作碗口粗的藤蔓,如巨蟒般缠上黑衣人。

    可那半尸之身的自爆之力太强,藤蔓刚缠上他的腰,就被震得寸寸断裂。

    “退!”黎玄澈的声音如惊雷炸响。

    一道银色光刃从慕星黎头顶劈下,精准地斩在黑衣人自爆的临界点。

    半尸之身的黑雾被劈散大半,剩下的残魂刚要逃窜,又被黎玄澈甩出的玉箫缠住——那玉箫此刻泛着幽蓝光芒,正是九尾狐族专克阴邪的“锁魂箫”。

    “说。”黎玄澈掐住黑雾中的残魂,玉箫尖端抵在那团幽光上,“谁派你来的?幽冥殿的主子到底是谁?”

    残魂发出刺耳的尖叫,却还是泄了底:“是……是当年看着九尾圣女血溅祭坛的人!他说……说这血脉本就该属于他!你以为你能掌控?它只是暂时选了你……真正的主人,即将归来——”

    话音戛然而止。

    黎玄澈的玉箫闪过一道银光,残魂彻底消散在空气里,只余下那面青铜镜“当啷”一声落在地上,镜面映出慕星黎苍白的脸。

    她蹲下身捡起青铜镜,指尖触到镜背的刻痕——那是一道极深的爪印,像是某种妖兽的杰作。

    山风卷着残雾掠过她的发梢,她望着镜中自己额间未褪的九尾印记,耳边又响起黑衣人最后的话。

    “真正的主人……”她低声呢喃,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镜背的爪印,“到底是谁?”

    演武场的铜灯在这时“啪”地炸开,火星溅在青铜镜上,映出一道模糊的影子——像是某种长尾生物的轮廓,正从镜中缓缓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