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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军婚太撩人,海岛生活羞羞羞 第88章 大丫找上门,腹黑苏菲向钱家讨债

    黎星回一边系着扣子,一边咬牙道:“鬼送的。”

    昨日在供销社里,苏鸢买菜时,

    他看见柜台上摆放的红头绳,觉得非常适合苏鸢,

    鬼使神差地买了。

    昨晚又做了亲密的事。

    他以为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谁知道这女人什么都不记得了。

    黎星回越想越气,扣上军帽,穿戴整齐后,回到厢房沉声道:

    “你这辈子别想再喝酒!”

    苏鸢从炕上跳下来追上去,想要跟他练练,“你给我回来!”

    黎星回早已推门走出去。

    怒号的狂风被释放,疯狂灌进房屋,

    其中夹杂着黎星回的声音,“今天海上大风,码头不用上工。”

    “砰”

    房门从外面用力带上。

    苏鸢这才注意到外面狂风怒吼,吹得门窗吱呀呀的响。

    她抬手捶捶脑袋,有些懊恼,“喝酒果然误事。”

    身为佣兵,她竟然没有注意到环境变化。

    “唰”

    旁边传来书本翻动的声音。

    苏鸢陡然转过脑袋,发现妹妹正坐在桌子旁看书。

    她捂着晕眩的脑袋问道:“你为什么没去上学?”

    “今天海上大风,停课。”苏菲摇摇头,

    第一次觉得自家姐姐笨笨的。

    姐夫刚刚说过的事情,她竟然转一下头就忘了。

    苏菲冲着桌子上努努下巴,“姐夫一大早起来做的早饭,那是给你留的。”

    她想到姐夫离开时黑沉的面孔,忍不住问道:“姐,你昨晚惹到姐夫了?”

    苏鸢仔细想了想,关于昨晚的记忆,脑中一片空白,坚决否认道:

    “我怎么可能惹他?”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夫那人有多龟毛?”

    肯定又是跟自己怄气。

    苏菲有那么一丢丢嫌弃自家姐姐,“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们都睡了一晚了,姐夫为什么还生气?”

    苏鸢闻言,更头疼了,“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苏菲:“村头的婆子们。”

    苏鸢揉着额头说:“以后不准听墙角。”

    她这个妹妹毛病一大堆,骂脏话,听墙角,说多少次都没用。

    苏菲理直气壮:“阿奶也偷听墙角,你怎么不说她?”

    乔惠一直懊悔,没能早一点发现儿子苏函诚的异常。

    导致苏鸢外公被苏函诚联合外人害死。

    她那么好的儿媳妇也跟着去了。

    从此,乔惠养成了偷听墙角的习惯,

    也凭此,多次从张大花手里护下她们姐妹。

    没想到,苏菲也有样学样。

    苏鸢深吸一口气,纠结半晌愣是没说出一句话。

    气的她拿起筷子,化无奈为食欲,大快朵颐。

    今天虽不上工,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冬菜没储备,粮食也不够。

    过冬的木柴更不够。

    “邦邦”

    “菲菲姐。”

    院门拍响声,夹杂着哭泣的呼喊声,隐约传来。

    “姐,你吃,我去看看。”苏菲放下书,走出去开门。

    不一会儿,

    苏菲领着大丫进来了。

    大丫低着头,哭的肩膀一抽抽的。

    苏菲看不上她懦弱的样子,语气有些不太好,“你奶奶又打你了?”

    大丫眼眶中泪花在打转,“嗯。”

    苏鸢不解,“你奶奶为什么打你?”

    她以为这丫头犯了错。

    一个女孩,在这样的天气里跑出来,家人该多着急?

    问清楚缘由,好将人送回去。

    没想到,大丫委屈大爆发,泪珠子滚落脸颊,“弟弟打碎了碗,奶奶揍我!”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需仔细辨认,方能听清说了什么。

    苏鸢习以为常,“你奶奶打你,你打你弟弟啊。”

    “冤有头债有主,哭什么?”

    还是她家的小老太太好,不重男轻女。

    苏菲冷冷道:“大丫弟弟不是亲生的,是她二叔家的。”

    苏鸢此时此刻的心情都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你爸养着他弟弟的孩子?”

    “亲弟弟?”

    “你二叔死了?”

    大丫破涕为笑,“没,我奶说,弟弟是老丁家唯一的男孩子,要好好培养,不能放在农村当泥腿子。”

    苏鸢:……

    苏菲翻了个白眼,“是不是很奇葩?”

    奇葩两个字,她还是跟苏鸢学的。

    苏鸢刚好吃饱了,筷子往桌上一扔。

    她打开橱柜,拿出最后一瓶罐头返回桌旁。

    用筷子嘭地一声撬开瓶盖,“别哭了,姐姐请你吃罐头。”

    大丫顿时不哭了,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苏菲。

    苏菲冷着张脸,颇有大姐大的气势,往饭桌旁一坐,

    “看什么看?过来吃啊!”

    大丫抹了抹脸,倒腾着两只短腿爬上座椅,眼睛黏在罐头瓶子上,还不忘道谢,

    “谢谢鸢姐姐。”

    苏鸢穿上外套,用头巾包住头发和口鼻,

    全副武装好后,嘱咐两个小家伙,

    “我去山上捡柴,你俩的任务是吃完所有罐头。”

    “等我回来,咱们腌酸菜。”

    “关好门窗,不许出去。”

    苏菲挥挥手,乖巧道:“知道了。”

    苏鸢刚走出房门,被风吹了个趔趄。

    她也不走山路了,直接从院子里的山壁翻上去,一头扎进山里。

    有树林和灌木丛抵挡,风没有那么强烈了。

    她也没走远,找了一个低洼处,拿出斧子开干。

    苏鸢力气大,没一会儿就收拾了一捆柴,

    一路背到自家山壁处,直接扔进院子里。

    苏鸢本想再砍点儿,猛地看见本该在家吃罐头的两个小丫头,鬼鬼祟祟从外面回来。

    她从山壁上一跃而下,问打开院门进来的两人,

    “去哪儿了?”

    大丫吓得一哆嗦,低着头藏到苏菲身后。

    苏菲没在怕的,

    她有正当理由,“教训狗剩去了。”

    苏鸢一听,来了兴趣,“怎么教训的?”

    她是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心有多黑的。

    苏菲:“过几天您就知道了。”

    苏鸢挑挑眉,“咱家损失的腊肉和干菌菇能要回来吗?”

    她没抓现行,也没有证据证明是钱婆子偷得。

    前阵子还卸了钱婆子的下巴和胳膊,再打上门去,容易留把柄。

    但是,

    她当时不发作,不代表这件事就这么轻易过去了。

    苏菲显然明白她的用意,知道从狗剩身上下手。

    “能!”苏菲挺起小胸脯,成竹在握。

    苏鸢满意了,“去把院子里的冬菜摘了,一会儿烧炕哄干菜。”

    收菜,清洗,切菜,腌制,一一摆放在烧热的炕上。

    苏菲抽空做了午饭。

    大丫跟着一起吃的。

    直到下午,大丫的父亲才找上门来。

    他被风吹得灰头土脸,表情讪讪:“弟妹,不好意思,大丫给您添麻烦了。”

    苏鸢懒得说他,“呵!”

    像丁友亮这样愚孝的人,说再多也没用。

    她只叮嘱大丫,“以后受欺负了,只管到我们家来。”

    大丫回去后,却没再来过。

    苏菲依旧早出晚归,大风也阻挡不住她的脚步。

    于是,

    大风刮了几天,狗剩鬼哭狼嚎了几天。

    狗剩爹,也就是二团三营长钱平川,

    终于受不了,找上黎星回,

    “黎团长,你也不管管你家小姨子。”

    “她那么大一个姑娘了,每天逗的一个八岁小孩哇哇哭,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