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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被五个男人盯上了 第65章 这世上最亲近之人

    楚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不会说的是你脸上的疤吧?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是小孩了。”

    不就是疤嘛,少见多怪。她在21世纪的时候,比这更严重的都见过不少。

    “你不觉得恶心吗?”萧祈越愣了半晌,最终问道。

    “不会啊,你是没见过更严重的。”

    怀里的小人还在哭,楚嫣生怕你家妹妹的哭声惹恼了这位,连忙道:“七皇子,我爹爹和兄长还在宫门口等我,臣女就先告退了。”

    还没等萧祈越开口,楚婳早已经不见人影了。

    他的眸子里泛起了阵阵寒意。

    宫门外,楚婳到的时候,楚府的其他人都已经回去了,只有楚怀良、楚洵,还有她的三叔还在。

    “婳丫头,我来抱吧。”

    楚怀友从楚婳手里将人给接了过去,然后又朝着自家二哥点了点头,上了马车,便走了。

    楚怀良三人则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马车上。

    “婳儿,你是不是怪爹爹?”楚怀良的眼底满是愧疚。

    好歹他也是个将军,自诩保家卫国,却连自己的女儿也没保护好。

    “怎么会?在婳儿心里,爹爹和兄长,都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楚婳,也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楚洵的目光落在了别处,完全不敢跟自家小妹对视。

    他有愧。

    只要能把他小妹的命给保下来,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在所不惜。

    一路上,再无人开口。

    楚怀良和楚洵在想如何为楚婳续命,而楚婳想的是……她好像欠了萧翊人情了。

    等回了屋,楚婳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后,躺到了床上。

    累死了。

    这什么宫宴,跟受刑一样。吃不饱就算了,时不时得跪下,就连回个话她都要斟酌再三。

    “砰——”是窗户打开的声音。

    闻到那阵熟悉的味道,楚婳披上了外衣,起了身。

    果然,又是他。

    “君夜渊,你若是下次再夜闯我房间,我可不能保证你能活着——”

    她的话还没说完,戴着面具的男子再也支撑不住,朝着她倒了下去。

    彻底失去意识前,他还虚弱地笑了笑:“这次……怕是真的不能……活着走出你房间了。”

    楚婳低头一看,君夜渊身上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他的面色苍白如纸,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死都要死在我房里?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了。”她赶紧将人扶到了自己床上,然后拿出了实验室的仪器,查看他的情况。

    结果……她的眉头越皱越深。

    这是真要不行了?

    难办啊,这情况,看来得输血。她看了下床上的人,叹了一口气。

    “如果你是稀有血型,就等死吧。”要不她现在就把他丢出去吧?眼不见为净。死在外面,算不算见死不救啊?

    最后,楚婳叹了一口气,认命了。

    谁让她心善呢。

    等检测结果出来之后,她的脸色由阴转晴,不过很快就又铁青了。

    君夜渊命是真大。

    刚好他的血型,跟楚婳的一样。

    “君夜渊,你可得记好了,你欠我一个大人情啊。”

    其实以她现在的身体状态,其实是不适合给他输血的。但是没办法,她也不能看着他就这么死了。

    一炷香后。

    男人的手臂上插着一根透明的输液管,鲜红的血液正缓缓地从血袋中流入他的体内。

    楚婳就静静看着这液体一滴一滴往下流。这些血,来自于她的身体。

    她无比庆幸,还好这会儿君夜渊没意识,否则怕是会被这个场景吓到。说不定还觉得她是妖女……

    毕竟,输血这事,在这个异世,的确骇人听闻。

    渐渐地,君夜渊的脸色红润了起来,呼吸也慢慢变得平缓了。

    脸色苍白的人变成了楚婳。

    待输完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将所有的东西都收了回来。

    然后,将床上的男人往里踢了踢,直接睡下了。她太累了,也太困了。

    什么男女有别,也不想管了。

    君夜渊都伤成这样了,总不可能还能对她做些什么吧?

    没多久,房间里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星河静谧,月色如银,透过窗户缝隙,照进了屋内,洒在了床幔上。

    床榻上,一男一女,并肩而眠。

    第二天清晨,小桃敲了敲门:“小姐,该起了。”

    “进来——不不不,你先去忙,我待会儿就起!”

    小桃只觉得自家小姐今天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个所以然。

    往常她家小姐也不赖床啊。

    “怎么,婳儿,我就这般……见不得人吗?”楚婳的耳畔响起了男人调笑的声音。

    虽然声音还是很虚弱,但是——一如既往欠揍。

    “早知道,我昨日就该让你去见阎王爷。”

    “咳咳咳……婳儿,还真是狠心啊。”

    楚婳现在只怪自己昨日心太善。

    “既然死不了,就赶紧走。”楚婳下了逐客令,不过很快就又改了口:“不不不,你现在还不能走。等我走了,院子里没人了,你再偷偷出去。”

    男人没有回话,视线落在了她的肩头。

    衣衫滑落,肌肤胜雪。

    “君夜渊,我跟你说话呢,你到底听到没有?”难得看到这男人这么安静,楚婳狐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你这个流氓!”她赶紧将衣衫给拉了起来。

    “何谓流氓?”君夜渊不解。

    不过他大概也猜到了,这应该不是什么好词。

    “就是卑鄙无耻下流!”

    她一定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对这个男人发善心!

    “怎么办?婳儿骂人的样子,我瞧……着更喜欢了。”君夜渊脸上,依旧是吊儿郎当的笑容。

    “你还是闭嘴吧!”

    这个男人,怎么总有办法让她发火……

    “婳儿……昨夜是怎么救下我的?”

    “用我的血。”楚婳原本是想吓吓他,毕竟古人应该不能接受自己身体里有别人的血。

    “这么说来,我的身体里,有你的血?”君夜渊满脸不可思议。

    这种救人的法子,他闻所未闻。

    “怎么,嫌弃?”

    “怎么可能?我开心还来不及呢。那是不是就说明,我与婳儿,是这世上最亲近之人?”他的眼底浮起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