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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我那功成名就的爹找来了 第136章 陈庆贤被点醒了

    早上七点多钟,叶清明给京城打电话过去拜年,知道郑云雪没有回叶家过年,也不在意,晚上又给家里打了一次电话,直到上午十点多钟 ,郑家兄妹带着郑明珠去大院给郑家老两口拜年,叶清明只是冷冷的笑了两声,并没有把郑云雪放在心上。

    叶家二伯电话里跟叶清明说了一些事情之后,叶清明心里快速的把这些消息进行了整合,心里有数,这才放下电话,洗漱之后就回卧室休息。

    年初二一大早,吴文博又来了,背着自己的书包,带着两身换洗的衣服,对庆来说:“庆来,开学之前,我就在你这里待着不走了,家里太乱,想要静下心来做道题都不行。”

    家里人对高三的学生都是很包容,吴文博一说家里乱,想要去庆来家,吴家爸爸妈妈马上就准备了一些吃喝,连带着儿子一起送到陈田。

    叶瑜撇了撇嘴:“我看你就是赖上我们家了。”

    吴文博也不在意叶瑜的阴阳怪气,把包里的课本试卷放到窗台上:“只要能有个安静的学习环境,你说啥我都不跟你生气。”

    陈蘩依旧是每天在家里看书,叶瑜看她总是捧着医书看,就问她:“你怎么也不看你的课本呢?”

    陈蘩不在意的说:“等开学之后我去学校再看,好不容易回家,我得赶紧把这些还没有看完的看一下,开学之后,我哪里有时间再来看?”

    叶瑜每天除了修习心法,打拳,然后就捧着一本英语词典背单词,他要准备参加四级英语考试。

    初二晚上,陈庆贤又来家里,陈庆来依旧是没有让他进院子,就在大门口问他来做什么。

    陈庆贤就说:“庆来,我是你亲大哥,我实在是遇到困难了,这才来找你。”

    庆来其实已经知道陈庆贤为什么来找他了,王卫红在他家支了摊子,打麻将的打麻将,打扑克的打扑克,现在地里又没有什么活计,年前还有从外面打工回来的,竟然有很多去他们家玩的。

    陈庆贤这个人,因为是家里的长子长孙,小时候被家里的奶奶带着长大的,养的比较娇惯,不能吃苦,只想享福,又不是个坚毅的性子,一开始只是跟着玩两把,后来竟然输了不少,自从老爷子去世之后,去诊所看病的人越来越少,陈庆贤昨天又输了不少钱,这是来庆来这里借钱的。

    庆来冷冷的说:“你都结婚成家了,那就是另外一家人,爷爷去世之前,把家里的东西分的很清楚,诊所那边的院子也是爷爷盖的,爷爷给你住,爷爷又带着你学医术,你把医术学好了,也能有一门谋生的手艺,爷爷给你打算的很好,你不听话,不让你娶王卫红,你偏要娶,你把那个祸头子弄到家里,又管不住,让她给你惹来这么多的麻烦事,陈庆贤,你还有脸来这里?”

    陈庆贤苦苦哀求:“庆来,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跟你保证,你只要帮我把这次的钱还清了,我保证以后再不沾了。”

    陈庆来心里烦躁的不行,又非常的失望,怪不得爷爷临终之前,只是交代他要带着蘩蘩好好的读书,还单独找朋友帮着他跟蘩蘩在沪市开了账户,原来为的就是防着陈庆贤。

    陈庆来就对陈庆贤说:“那你知不知道,王卫红手里有多少钱?你想要跟王卫红好好的过日子,她是不是也想要跟你好好的过?”

    陈庆贤狐疑的问道:“庆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庆来哼了一声:“你把人家当家人,人家拿你当冤大头呢,你知道王卫红有个相好吗?你知道王卫红的那个相好在城里就是开赌场的吗?”

    陈庆贤否认:“庆来,你就是想要扒瞎话,你也得扒个差不多的吧?你大嫂又不经常出门,她哪里来的什么相好的?”

    庆来怜悯的看着这个一头青青草原的大哥,庆来很庆幸,他在全村长辈面前,被爷爷过继到父亲名下,更是在全村的见证下,把户口迁到了爷爷的名下,爷爷让他跟陈庆贤做了深层次的切割,从法律上,从伦理道德上,大概,爷爷就是为了这一天吧。

    “咱们县里一个挺有名的老板,叫朱承杰,他弟弟跟我一个学校,我们能说的上话朱承杰带着一帮人在南方发家,回来开工厂,朱承杰手底下有个叫王彪的,外号彪子,他跟王卫红在南方好上的,回来之后,两个人一直有联系,看在咱们是一个爹妈生的份上,我跟你说这些,你如果想要知道王卫红真实的经济状况,就想办法找到王卫红的存折,想来,存折上的数字应该能告诉你,王卫红到底对你隐瞒了多少事。”

    陈庆贤听庆来说的有鼻子有眼,已经信了几分,问庆来:“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庆来嘲讽的说:“蘩蘩是爷爷的心尖子,爷爷临终之前把蘩蘩托付给我,王卫红却要打蘩蘩的主意,陈庆贤,王卫红 她千不该万不该,想要打蘩蘩的主意,如果蘩蘩被王卫红送到南方去,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

    想到王卫红竟然要送陈蘩去南方打工,陈庆来恨不能把这个忘恩负义的大哥揍趴在地上。

    “你要是个男人,就想办法把王卫红的真实底细自己去打听清楚,不要听信王卫红的一面之词,你以为爷爷为什么在诊所里面留下那么多的药材?那是因为有些药材,价值不菲,那是给你留的一条后路,你没有注意到药材的价值,王卫红却发现了,王卫红通过彪子把几样珍贵药材卖出去,至少得了好几万。”

    陈庆贤这会已经信了七八分,内心五味杂陈,就听庆来继续说道:“王卫红会不知道赌博的危害吗?你们是两口子,她为什么任由你在赌桌上输那么多?你有没有想过,王卫红是故意的,至于为什么,估计王卫红已经不想继续蜗居在陈田这个小地方,想要离开这里,去外面吧,你现在就是她的绊脚石,正好趁着你输了钱,跟你闹一场,离婚走人。”

    陈庆贤脸色大变:“这都是你瞎猜的,她怀着我的孩子呢。”

    大门口开着灯,白炽灯散发出昏黄的光线,不妨碍陈庆贤看到庆来眼里悲悯的神色:“当初爷爷跟我说过,你肾脏先天发育不全,会影响你的子嗣,他曾经给你调理过,只可惜先天性的,效果不是很好,我建议你还是去大医院,检查一下你精子的活性。”

    陈庆贤只觉得天都塌了,他白着脸驳斥道:“你胡说,如果我真的要身体有毛病,爷爷为什么不跟我说,我也是个大夫。”

    庆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爷爷怎么没有说过,爷爷跟你提过,让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不仅是提过一次,提过好几次,婚前做婚检,爷爷也提过,你仗着做婚检的是你的同学,只让人家给你开了一个单子,根本就没有好好的检查,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陈庆贤,你走到今天这一步,是自己自己作的。”

    陈庆贤扶着门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才抬起头,眼底通红,他问庆来:“那你为什么要现在把这些都告诉我?”

    庆来平静的说道:“这些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选择了王卫红,选择了被她欺骗,我们提醒过你,你不信,王卫红现在已经对你下手,如果再不告诉你,你会因为赌债整日不得安宁,爷爷留下的诊所,也会毁在你的手里,现在路就在你的脚下,怎么选,都看你自己。”

    陈庆来把该说的都说完了之后,准备要关大门,陈庆贤用手抵着大门,低声问庆来:“庆来,你能保证你说的这些都是真实的吗?”

    庆来心里叹息,爷爷曾经跟他说过,庆贤这个孩子啊,生性多疑,偏偏性格优柔寡断,你说的话,他不会相信,只有他自己经历过一回,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事到如今,庆来已经把王卫红的底子都掀给他看了,他竟然还不相信。

    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庆来只是对着陈庆贤冷笑一声,咵嚓一下关上大门,从里面锁起来之后,拉灭了大门口的白炽灯,径自回了屋里。

    陈庆贤只觉得从脚底板到头顶,仿佛被凉水浇过好几遍,一颗心也是哇凉哇凉的,如果庆来跟他说的都是真的,他就是被王卫红操控的那个傻子,更是王卫红的接盘侠。

    被愚弄,被欺骗,这个平时窝窝囊囊还一副道貌岸然的男人,难得的开始动脑子思考问题。

    慢慢的,陈庆贤从一些细枝末节里面发现了很多的问题,比如家里那几样珍贵的药材,为什么王卫红说是假的,就说那只野山参,王卫红说是用来炖鸡了,当时那味道,并不是人参炖出来的鸡的味道。

    陈庆贤仔细的回想着老爷子曾经用野山参炖鸡的味道,越发的觉得,庆来那些话,都是对的。

    慢慢的回到家里,家里打麻将打扑克的人已经离开,王卫红挺着几个月的肚子,靠着门框站着看电视,看到陈庆贤回来,问他:“陈庆来有没有给你钱?”

    陈庆贤摇头:“他没有给,我想好了,明天去市里一趟,我有个高中同学,早些年借了我一千块钱,我找他去要回来。”

    王卫红眼睛一亮:“怎么没有听你说过这事?”

    陈庆贤一边拿起笤帚清理外间的地面,一边说:“都是好几年的事情了,我给忘了,今天要用钱,这才想起来,一会我给你用黄芪炖个苹果,你这几天脸色不是很好,黄芪炖苹果,补气。”

    王卫红摸了摸自己的脸,点头:“我这几天的脸色确实不是很好,你这里还有什么好法子?”

    陈庆贤想了想:“我得好好的去查一下,爷爷留下不少的方子,我都记下来了,我抽空整理一下,找出来给你用。”

    陈庆贤把外面的卫生整理好,又擦了放在外面用来打麻将,打扑克的桌子,王卫红就靠着门框站着看着陈庆贤干活,嘴里磕着的瓜子一颗都没有停下来,陈庆贤平静的脸色之下,是对这个女人的愤怒,他对她真心实意啊,她怎么就只想着要害他呢?

    陈庆贤去厨房,用黄芪炖了一个苹果,炖好了之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两个小小的白色药片,扔在冒着热气的碗里,一直到化在汤里,这才端着碗进了卧室。

    炕桌上摆着瓜子花生,陈庆贤把碗放在炕桌上,对正在看电视的王卫红说:“你趁着还热乎,赶紧喝了吧,喝了好好的睡一觉。”

    王卫红正好这会有些口渴,闻着苹果清甜的味道,端起碗喝了一口,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喝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陈庆贤解释:“黄芪就是这个味道。”

    王卫红皱紧了眉头,一口气把碗里的汤喝完,又吃了几块苹果,觉得肚子里有些撑,这才停下来。

    陈庆贤又像往常一样,端上洗脚水,王卫红洗了脚,打了两个呵欠:“今天怎么困得这么早?不行了不行了,我得赶紧睡觉,实在是撑不住了。”

    陈庆贤就帮着王卫红把被褥铺好,王卫红睡下 之后,陈庆贤站在炕前,盯着已经睡死的王卫红,神色复杂。

    把洗脚水端着去外面倒掉,陈庆贤站在清冷的院子里,沉思良久,才回了卧室,开始慢慢的寻找王卫红的存折。

    在王卫红的上衣口袋里,找出来五百多块钱,成百的三张,其余的就是五十的,十块的,还有一些一块两块五块的。

    把这些钱放在炕桌上,陈庆贤从大衣柜里面找出来一个看着很精致的钱包,里面有厚厚一叠一百元的,数了数,三千块,看来,王卫红攒够了之后就放在这个钱包里面,但是还没有找到存折,卧室里面能找的地方已经找了,就连放电视的三抽桌锁着的抽屉,陈庆贤也找到钥匙打开翻了翻,里面除了有几百块钱,依旧是没有存折。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陈庆贤坐在炕沿上,又盯着王卫红看。

    王卫红这个人,性子霸道,是个挺会藏东西的人,她有了好东西,也不喜欢往娘家送,存折她不会放在娘家,只能放在这个家里。

    家里四间正房,诊所那边王卫红不经常过去,北屋除了他们住的这个卧室,对面那个卧室就是放点杂物,最西边那个单间,更是放了一些粮食,里面的东西都很简单,进去之后一目了然,藏不住东西。

    陈庆贤觉得,那么重要的东西,王卫红不会放在别的房间,她会放在一个她能经常看到,别人却想不到的地方,最大概率还是他们这个卧室里面。

    陈庆贤动了一下腿,脚碰到一个地方,他立即站起来,眼睛放光的看着那个地方。

    新鲜出炉,两章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