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我那功成名就的爹找来了 第143章 来自于王卫红的恶意
陈蘩没想到，还没上晚自习呢，庆来就找过来了。
带着陈蘩走到宿舍南边的空地，庆来沉着脸问道：“蘩蘩，你怎么招惹周仁了？”
陈蘩皱眉，难道周仁找到二哥了？但是陈蘩是不会承认她招惹周仁。
“没有啊，我招惹他做什么，我又不是卖盐的。”
庆来听了陈蘩的回答，眉头皱的更紧：“蘩蘩，你解释的越多，证明你越有问题，你现在说实话，我知道事情的经过，还能早点想办法。，”
陈蘩就把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庆来气的脸都红了：“陈蘩，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不要多管闲事，不要多管闲事，学校是个好地方，可是有很多人，你惹了之后，会给你带来很多的麻烦，特别是现在，我马上就要高考离开兴隆，我走了，你怎么办？”
陈蘩绷着脸：“这不是闲事，这是一个女孩子的一辈子，你总是说不要管闲事，现在别人出事我能管不去管，以后我出了事，谁来管我？我已经给朱承杰打电话了，朱承杰说帮我把这事摆平。”
庆来看陈蘩油盐不进的样子，只能压下心里的烦躁，耐心的说：“蘩蘩，我知道你是个有侠义心肠的孩子，特别是对长得好看的女孩子，总想着所有的女孩子都能跟你一样，会有很多人喜欢，可是现实不是你的想象，现实很残酷，你需要慢慢的去接受。”
陈蘩嘴角抿得紧紧的，低着头不看庆来的脸，庆来知道陈蘩这是上来了那股子倔劲，他现在说什么陈蘩都不会听，只能说：“行吧，既然你已经做了，咱就好好的考虑要怎么善后，赶紧回去准备上晚自习去吧。”
陈庆来不敢瞒着叶清明，晚自习课间去公共电话亭，把这事跟叶清明说了一遍，叶清明听了，觉得这是陈蘩能做出来的，他的女儿，是个内心很柔软的孩子，最见不得身边的人被欺负。
教导孩子本来应该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责任，偏偏因为种种缘故，孩子跟着岳父长大，孩子品行的培养，三观的塑造，都是岳父一手操办，通过这半年多的接触来看，他的女儿，被岳父教导的非常好。
放下电话，叶清明又开始思考通过这件事情暴露出来的一些问题，朱承杰跟叶清明讲过宋晨的问题，叶清明现在已经明白，兴隆县，甚至是滨海一些别的地方，很多女孩子，就是被宋晨介绍到南方去打工。
一开始，去的都是一些正规的工厂，后来，那些发廊，甚至是一些 违法的机构，给的介绍费更多，宋晨就把人给介绍到这些地方去，滨海在南方城里的工作组，已经对这件事情做了一个很详细的调查，这些年，已经有不少的女孩子被他们通过各种方式拉下水。
朱承杰的会所，后来只是做餐饮接待，酒店住宿，而宋晨，竟然在兴隆跟滨海之间，建了一片四合院，专门用来招待有特殊需要的人员。
叶清明不放心，给朱承杰打电话过去。
朱承杰没想到叶清明竟然打电话过来，接到电话，直接就站起来，问了一声叶书记好。
叶清明说：“刚才庆来给我打电话，说了陈蘩找你的事情，承杰，不仅是兴隆县城，其实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存在，我希望，你能把这些闲散人员想办法聚拢起来，让他们能通过正经的工作挣钱养家，这个时代，不再是打打杀杀就能成事的时代。”
朱承杰叹气：“叶书记，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现在没有这个能力，不瞒您说，我刚从南方回来创业，手底下就有几个兄弟反对，他们反对的理由就是开工厂，办实业，来钱太慢。”
叶清明直接就说：“发展需要稳定的环境，后面不仅是滨海，全省范围会就黄赌毒展开专项行动，你心中有数，想要及时上岸的，欢迎，不想上岸的，该抓抓，该判判，政府不会手软。。”
朱承杰心里一惊，他很庆幸，能通过朱承豪认识陈蘩，进而认识叶清明，如果没有叶清明，就他那会所，还不知道会不会给他惹来大祸。
朱承杰谢过叶清明之后，叶清明就说：“学校是一片净土，不应该被污染，不知道便罢，现在既然知道了，我会找教育口的人来开个专门的会议，后续具体要怎么处理，等两会结束再说吧。”
放下电话，朱承杰在办公室思索良久，给宋晨打了一个电话。
宋晨没在家，也没有在经常待的几个地方，朱承杰明白，宋晨这是不想接他的电话，在宋晨看来，他们原来是兄弟，宋晨甚至还是朱承杰手底下干活的左膀右臂，但是现在，宋晨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日后，他会跟朱承杰成为竞争对手，现在慢慢的疏远，是最好的选择。
台球厅里面，王彪放下话筒，问坐在一边的宋晨：“晨哥，朱哥给你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宋晨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我这会不方便接，对了，前几天周仁那女朋友有再过来吗？”
王彪笑的一脸暧昧：“晨哥，你这是看上那小姑娘了吗？还别说，那小姑娘长得 真好看，身材也好，真不知道周仁那小子怎么勾搭上人家的。”
宋晨不耐烦的说 ：“问你有没有再过来，你瞎叨叨什么。”
王彪赶紧说：“没有再过来，周仁高三，初六就开学了，我听说高一高二的今天开学，一中管理很严格，周仁他们也就是过大周才能出来到这里玩一玩。”
宋晨又吸了一口烟，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扔，抬脚捻灭，对王彪说：“你想办法联系周仁，让他带着那小姑娘去北边四合院一趟。”
王彪有些好奇：“晨哥，你这真看上那小姑娘了？周仁可说，已经跟那小姑娘上床了。”
宋晨站起来，淡淡的说：“不是我看上了，是我帮马书记找的。”
王彪一愣：“马书记不是艺校一个小姑娘伺候吗？这是要换人了？”
宋晨摇头：“艺校那小姑娘年前出了点事，以后就不去了，马书记那边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我看那小姑娘就挺合适。”
王彪应了一声，宋晨走到门口，停下脚问王彪：“彪子，你把王卫红接到你家里了？”
王彪嗯了一声，宋晨皱眉：“王卫红不是已经结婚了吗？你把她接到你家算怎么回事？”
王彪想到已经逃走的陈庆贤，恶狠狠的说：“卫红那男人不能生孩子，卫红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卫红这些年攒下的钱，都被那男人搜刮走了，卫红跟我都咽不下这口气，我已经派人去找这男人，等把这男人找回来，把钱要回来，我就让卫红跟他离婚，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没名没分。”
宋晨不耐烦的说：“当初都说好了，王卫红回去嫁人，你留在城里，你们俩不再联系，这才多久，你们就忘了当初的保证了？”
王彪赶紧解释：“晨哥，我们没有忘了保证，这不是卫红被人欺负了吗？我们俩可是好了那么多年呢，当初咱们在南方，，卫红也没有少帮咱们的忙，卫红回到老家，也没少帮咱们介绍人过来，她现在遇到困难，帮一把是应该的。”
宋晨摇头：“彪子，王卫红这女人心太狠，你不是她的对手，我劝你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王彪应下来，送走了宋晨之后，回到二楼，王卫红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啃苹果，一边用手摸着圆滚滚的肚子。
王彪挨着王卫红坐下来，笑着说：“我儿子今天动的厉害吗 ？”
王卫红睨了他一眼：“什么叫你儿子？我现在跟陈庆贤是一个户口本，孩子生下来要喊陈庆贤爹，跟你有什么关系。”
王彪讪讪的说：“我这不是还没有把陈庆贤找回来吗，只要把陈庆贤找回来了，我押着他去跟你离婚，咱们俩领结婚证。”
王卫红哼了一声，没有再说声，王彪又问：“你不是说，陈庆贤有个弟弟在一中读书吗？你说，他弟弟知不知道陈庆贤去哪里了？”
王卫红摇头：“这个不好说，陈庆贤那个弟弟，最不是个东西，我看陈庆贤偷我钱跑路，就是他给出的主意，那小子，心坏着呢。”
王彪就说：“那要不然，我想办法把那小子给弄过来，把陈庆贤逼出来？还有陈庆贤爷爷家那个小丫头，长得那么好看，上次你就应该想办法把她给弄过来，送到南方去，找那些喜欢小女孩子的老板，能值不少钱。”
王卫红摇头：“那小丫头运气好，上次从南边过来的那两个兄弟，半夜摸到家里去，被庆来带着一帮同学给逮住，差点就脱不了身，而且那小丫头的亲爹找来了，我看小丫头的爹长得那么排场，不像是个普通人。”
王彪却说：“要真不是个普通人，还能让孩子在一中住校读书？一中条件那么差，领导们的孩子都在二中读书，一中读书的，都是下面农村的孩子。”
王卫红听了，眼睛亮晶晶的说道：“你说，咱们要想法子 把人给带走，能弄多少钱回来？”
王卫红的积蓄被陈庆贤一扫而空，她手里没有钱，非常没有安全感，只要是能来钱的事情，她就感兴趣。
王彪就问：“你这里有没有那丫头的照片？有的话，我找人问问，看能不能在南边找个老板给出手。”
王卫红就说：“我记得诊所里面好像是有一张，你得带我回去找找看。”
王彪当天晚上就开车带着王卫红回了陈田，俩人在诊所里面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在一个药柜里面找到一张陈蘩十岁时候的照片，这照片还是姥爷无意之中放在诊所里面的，王卫红去药柜里面找药材的时候发现的，当时她没有拿，看了一眼之后又放在原来的位置，当时没放在心上，回来好一通翻找，总算是找到了。
彩色的照片，小姑娘对着镜头笑的甜蜜，王彪盯着看了好一会，才说：“怪不得你说这小丫头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呢，就这模样，长开了还不知道有多好看呢。”
王卫红想到陈老爷子五七那天，在饭桌上看到的叶清明，就说：“这丫头长得跟她爹一个样子，这事你自己偷着去干，别让太多人知道了，知道的人多了，对咱们俩没好处。”
王彪把照片塞口袋里：“这事我怎么能跟别人说呢？我明天就跟波仔联系。”
王彪跟王卫红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行踪，被朱承杰的人一直盯着，包括回陈田找陈蘩的照片，他们俩回去之后，朱承杰半夜就知道王彪跟王卫红回陈田的事情。、
朱承杰知道王卫红是庆来的大嫂，更知道庆来家里摸进去两个南方人的事情，朱承杰没有因为这是一件不是很起眼的事情 就没把这事给放在心上，交代盯着王彪的人盯紧了这两个人，结果中午，朱承杰就接到一个让他吓出一身冷汗的消息。
消息是台球厅那边一个看场子的人送过去的，送信的人跟朱承杰电话里说：“王彪带王卫红昨晚上回了陈田王卫红的家里，为的是找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王卫红男人的妹妹，听说不是亲 妹妹，是收养王卫红男人的老人的外孙女。”
朱承杰接到这个消息就知道这两个人没有憋什么好事，听到王彪早上给南方打了一个长途，不嫌麻烦，去邮电局找人打听到王彪打的那个电话号码，拨过去之后，发现人他也认识，是一个叫波仔的马仔。
波仔跟着的一个老大是专门负责帮一些企业介绍外地打工人的，跟很多地方的人有联系， 当然，他们私底下也会帮一些人联系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个波仔，就是专门负责这个事情的。
朱承杰在南方待过那么多年，当地的方言说的比王彪更好，跟波仔闲话几句之后，又闲聊一样的说起王彪 ：“你彪哥呀，现在比原来更出息了，自己带着人看着好几个场子呢，出去就带着好几个人，可威风。”
波仔就笑着说：“朱哥，早上彪哥还给我打电话呢，说他手里有个小姑娘，长得好看，让我帮着在这边找个老板，彪哥还说朱哥你现在跟他们走的越来越远，这些钱都看不在眼里了。”
朱承杰当时就觉得冷汗从额头冒出来，他没想到，王彪竟然这么大胆，就对波仔说：“你别听你彪哥瞎说，我开了几个厂子，忙起来事情就多，手底下还有那么多人指望着我这工厂吃饭呢，可不是故意不跟你们经常联系的。”
带着陈蘩走到宿舍南边的空地，庆来沉着脸问道：“蘩蘩，你怎么招惹周仁了？”
陈蘩皱眉，难道周仁找到二哥了？但是陈蘩是不会承认她招惹周仁。
“没有啊，我招惹他做什么，我又不是卖盐的。”
庆来听了陈蘩的回答，眉头皱的更紧：“蘩蘩，你解释的越多，证明你越有问题，你现在说实话，我知道事情的经过，还能早点想办法。，”
陈蘩就把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庆来气的脸都红了：“陈蘩，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不要多管闲事，不要多管闲事，学校是个好地方，可是有很多人，你惹了之后，会给你带来很多的麻烦，特别是现在，我马上就要高考离开兴隆，我走了，你怎么办？”
陈蘩绷着脸：“这不是闲事，这是一个女孩子的一辈子，你总是说不要管闲事，现在别人出事我能管不去管，以后我出了事，谁来管我？我已经给朱承杰打电话了，朱承杰说帮我把这事摆平。”
庆来看陈蘩油盐不进的样子，只能压下心里的烦躁，耐心的说：“蘩蘩，我知道你是个有侠义心肠的孩子，特别是对长得好看的女孩子，总想着所有的女孩子都能跟你一样，会有很多人喜欢，可是现实不是你的想象，现实很残酷，你需要慢慢的去接受。”
陈蘩嘴角抿得紧紧的，低着头不看庆来的脸，庆来知道陈蘩这是上来了那股子倔劲，他现在说什么陈蘩都不会听，只能说：“行吧，既然你已经做了，咱就好好的考虑要怎么善后，赶紧回去准备上晚自习去吧。”
陈庆来不敢瞒着叶清明，晚自习课间去公共电话亭，把这事跟叶清明说了一遍，叶清明听了，觉得这是陈蘩能做出来的，他的女儿，是个内心很柔软的孩子，最见不得身边的人被欺负。
教导孩子本来应该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责任，偏偏因为种种缘故，孩子跟着岳父长大，孩子品行的培养，三观的塑造，都是岳父一手操办，通过这半年多的接触来看，他的女儿，被岳父教导的非常好。
放下电话，叶清明又开始思考通过这件事情暴露出来的一些问题，朱承杰跟叶清明讲过宋晨的问题，叶清明现在已经明白，兴隆县，甚至是滨海一些别的地方，很多女孩子，就是被宋晨介绍到南方去打工。
一开始，去的都是一些正规的工厂，后来，那些发廊，甚至是一些 违法的机构，给的介绍费更多，宋晨就把人给介绍到这些地方去，滨海在南方城里的工作组，已经对这件事情做了一个很详细的调查，这些年，已经有不少的女孩子被他们通过各种方式拉下水。
朱承杰的会所，后来只是做餐饮接待，酒店住宿，而宋晨，竟然在兴隆跟滨海之间，建了一片四合院，专门用来招待有特殊需要的人员。
叶清明不放心，给朱承杰打电话过去。
朱承杰没想到叶清明竟然打电话过来，接到电话，直接就站起来，问了一声叶书记好。
叶清明说：“刚才庆来给我打电话，说了陈蘩找你的事情，承杰，不仅是兴隆县城，其实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存在，我希望，你能把这些闲散人员想办法聚拢起来，让他们能通过正经的工作挣钱养家，这个时代，不再是打打杀杀就能成事的时代。”
朱承杰叹气：“叶书记，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现在没有这个能力，不瞒您说，我刚从南方回来创业，手底下就有几个兄弟反对，他们反对的理由就是开工厂，办实业，来钱太慢。”
叶清明直接就说：“发展需要稳定的环境，后面不仅是滨海，全省范围会就黄赌毒展开专项行动，你心中有数，想要及时上岸的，欢迎，不想上岸的，该抓抓，该判判，政府不会手软。。”
朱承杰心里一惊，他很庆幸，能通过朱承豪认识陈蘩，进而认识叶清明，如果没有叶清明，就他那会所，还不知道会不会给他惹来大祸。
朱承杰谢过叶清明之后，叶清明就说：“学校是一片净土，不应该被污染，不知道便罢，现在既然知道了，我会找教育口的人来开个专门的会议，后续具体要怎么处理，等两会结束再说吧。”
放下电话，朱承杰在办公室思索良久，给宋晨打了一个电话。
宋晨没在家，也没有在经常待的几个地方，朱承杰明白，宋晨这是不想接他的电话，在宋晨看来，他们原来是兄弟，宋晨甚至还是朱承杰手底下干活的左膀右臂，但是现在，宋晨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日后，他会跟朱承杰成为竞争对手，现在慢慢的疏远，是最好的选择。
台球厅里面，王彪放下话筒，问坐在一边的宋晨：“晨哥，朱哥给你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宋晨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我这会不方便接，对了，前几天周仁那女朋友有再过来吗？”
王彪笑的一脸暧昧：“晨哥，你这是看上那小姑娘了吗？还别说，那小姑娘长得 真好看，身材也好，真不知道周仁那小子怎么勾搭上人家的。”
宋晨不耐烦的说 ：“问你有没有再过来，你瞎叨叨什么。”
王彪赶紧说：“没有再过来，周仁高三，初六就开学了，我听说高一高二的今天开学，一中管理很严格，周仁他们也就是过大周才能出来到这里玩一玩。”
宋晨又吸了一口烟，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扔，抬脚捻灭，对王彪说：“你想办法联系周仁，让他带着那小姑娘去北边四合院一趟。”
王彪有些好奇：“晨哥，你这真看上那小姑娘了？周仁可说，已经跟那小姑娘上床了。”
宋晨站起来，淡淡的说：“不是我看上了，是我帮马书记找的。”
王彪一愣：“马书记不是艺校一个小姑娘伺候吗？这是要换人了？”
宋晨摇头：“艺校那小姑娘年前出了点事，以后就不去了，马书记那边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我看那小姑娘就挺合适。”
王彪应了一声，宋晨走到门口，停下脚问王彪：“彪子，你把王卫红接到你家里了？”
王彪嗯了一声，宋晨皱眉：“王卫红不是已经结婚了吗？你把她接到你家算怎么回事？”
王彪想到已经逃走的陈庆贤，恶狠狠的说：“卫红那男人不能生孩子，卫红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卫红这些年攒下的钱，都被那男人搜刮走了，卫红跟我都咽不下这口气，我已经派人去找这男人，等把这男人找回来，把钱要回来，我就让卫红跟他离婚，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没名没分。”
宋晨不耐烦的说：“当初都说好了，王卫红回去嫁人，你留在城里，你们俩不再联系，这才多久，你们就忘了当初的保证了？”
王彪赶紧解释：“晨哥，我们没有忘了保证，这不是卫红被人欺负了吗？我们俩可是好了那么多年呢，当初咱们在南方，，卫红也没有少帮咱们的忙，卫红回到老家，也没少帮咱们介绍人过来，她现在遇到困难，帮一把是应该的。”
宋晨摇头：“彪子，王卫红这女人心太狠，你不是她的对手，我劝你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王彪应下来，送走了宋晨之后，回到二楼，王卫红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啃苹果，一边用手摸着圆滚滚的肚子。
王彪挨着王卫红坐下来，笑着说：“我儿子今天动的厉害吗 ？”
王卫红睨了他一眼：“什么叫你儿子？我现在跟陈庆贤是一个户口本，孩子生下来要喊陈庆贤爹，跟你有什么关系。”
王彪讪讪的说：“我这不是还没有把陈庆贤找回来吗，只要把陈庆贤找回来了，我押着他去跟你离婚，咱们俩领结婚证。”
王卫红哼了一声，没有再说声，王彪又问：“你不是说，陈庆贤有个弟弟在一中读书吗？你说，他弟弟知不知道陈庆贤去哪里了？”
王卫红摇头：“这个不好说，陈庆贤那个弟弟，最不是个东西，我看陈庆贤偷我钱跑路，就是他给出的主意，那小子，心坏着呢。”
王彪就说：“那要不然，我想办法把那小子给弄过来，把陈庆贤逼出来？还有陈庆贤爷爷家那个小丫头，长得那么好看，上次你就应该想办法把她给弄过来，送到南方去，找那些喜欢小女孩子的老板，能值不少钱。”
王卫红摇头：“那小丫头运气好，上次从南边过来的那两个兄弟，半夜摸到家里去，被庆来带着一帮同学给逮住，差点就脱不了身，而且那小丫头的亲爹找来了，我看小丫头的爹长得那么排场，不像是个普通人。”
王彪却说：“要真不是个普通人，还能让孩子在一中住校读书？一中条件那么差，领导们的孩子都在二中读书，一中读书的，都是下面农村的孩子。”
王卫红听了，眼睛亮晶晶的说道：“你说，咱们要想法子 把人给带走，能弄多少钱回来？”
王卫红的积蓄被陈庆贤一扫而空，她手里没有钱，非常没有安全感，只要是能来钱的事情，她就感兴趣。
王彪就问：“你这里有没有那丫头的照片？有的话，我找人问问，看能不能在南边找个老板给出手。”
王卫红就说：“我记得诊所里面好像是有一张，你得带我回去找找看。”
王彪当天晚上就开车带着王卫红回了陈田，俩人在诊所里面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在一个药柜里面找到一张陈蘩十岁时候的照片，这照片还是姥爷无意之中放在诊所里面的，王卫红去药柜里面找药材的时候发现的，当时她没有拿，看了一眼之后又放在原来的位置，当时没放在心上，回来好一通翻找，总算是找到了。
彩色的照片，小姑娘对着镜头笑的甜蜜，王彪盯着看了好一会，才说：“怪不得你说这小丫头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呢，就这模样，长开了还不知道有多好看呢。”
王卫红想到陈老爷子五七那天，在饭桌上看到的叶清明，就说：“这丫头长得跟她爹一个样子，这事你自己偷着去干，别让太多人知道了，知道的人多了，对咱们俩没好处。”
王彪把照片塞口袋里：“这事我怎么能跟别人说呢？我明天就跟波仔联系。”
王彪跟王卫红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行踪，被朱承杰的人一直盯着，包括回陈田找陈蘩的照片，他们俩回去之后，朱承杰半夜就知道王彪跟王卫红回陈田的事情。、
朱承杰知道王卫红是庆来的大嫂，更知道庆来家里摸进去两个南方人的事情，朱承杰没有因为这是一件不是很起眼的事情 就没把这事给放在心上，交代盯着王彪的人盯紧了这两个人，结果中午，朱承杰就接到一个让他吓出一身冷汗的消息。
消息是台球厅那边一个看场子的人送过去的，送信的人跟朱承杰电话里说：“王彪带王卫红昨晚上回了陈田王卫红的家里，为的是找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王卫红男人的妹妹，听说不是亲 妹妹，是收养王卫红男人的老人的外孙女。”
朱承杰接到这个消息就知道这两个人没有憋什么好事，听到王彪早上给南方打了一个长途，不嫌麻烦，去邮电局找人打听到王彪打的那个电话号码，拨过去之后，发现人他也认识，是一个叫波仔的马仔。
波仔跟着的一个老大是专门负责帮一些企业介绍外地打工人的，跟很多地方的人有联系， 当然，他们私底下也会帮一些人联系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个波仔，就是专门负责这个事情的。
朱承杰在南方待过那么多年，当地的方言说的比王彪更好，跟波仔闲话几句之后，又闲聊一样的说起王彪 ：“你彪哥呀，现在比原来更出息了，自己带着人看着好几个场子呢，出去就带着好几个人，可威风。”
波仔就笑着说：“朱哥，早上彪哥还给我打电话呢，说他手里有个小姑娘，长得好看，让我帮着在这边找个老板，彪哥还说朱哥你现在跟他们走的越来越远，这些钱都看不在眼里了。”
朱承杰当时就觉得冷汗从额头冒出来，他没想到，王彪竟然这么大胆，就对波仔说：“你别听你彪哥瞎说，我开了几个厂子，忙起来事情就多，手底下还有那么多人指望着我这工厂吃饭呢，可不是故意不跟你们经常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