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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文笔如刀,搞废易中海 第564章 生活的意义

    红星街道南锣古巷95号大院最后一座大山就是阎埠贵,他现在还活着,但是活的并不好,一条腿瘸了,四个孩子一个在家的也没有,在单位天天被领导骂,在家里杨瑞华经常和他吵。

    阎埠贵有时候也会想,这种日子过不过的有什么意思呢?看看院里的其他人家,人家是生活,而自己只能叫活着。

    他是资深教员,一个月的工资五十二块五毛,收入也可以,现在家里只有他和杨瑞华两个人,完全可以生活的更好一点,但是他们节俭惯了,生活 和以前一样,如果有变化,那就是吃咸菜不用按根数了。

    其实吃的差一点阎埠贵并不是特别的在乎,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他现不习惯的是孤独,对孩子的思念,还有心里的憋屈。

    他从来都没有朋友,人家说的对,老抠不可能有朋友,大家交友也是为了有事的时候能相互帮忙,没有人愿意当冤大头,天天让别人占便宜;在学校里老师也好、学校里的工人也好,都知道三个校长对阎埠贵有看法,所以他在仓库里的时候没有人搭理他;

    回到了院里,他不愿意和别人交流,因为院里的这些人一说话就刺激他,不是说他偷东西,就是说他卖孩子,她们说的话就像拿刀子在他的心上捅,让他无法呼吸。

    家里更没法交流,老伴现在就和神经病一样,动不动就和自己闹,说自己有外心,说自己逼走了孩子,自己怎么可能受逼走孩子呢?都是自己亲生的孩子,疼还来不及。自己只是算计了一点,但是从来没有想让孩子离开自己的身边。

    越是没有人说话,就越想孩子,阎埠贵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仿佛能看到阎解成坐在门槛上等着吃饭;阎解放正在为写不出作业抓耳挠腮;小儿子和位达康在做游戏,女儿则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

    想到了孩子们,阎埠贵想哭,他现在经常失眠,更多的是担心孩子们,解成到底去了哪里,生活的好不好?一没钱,二没有技术的;解放更是让人担心,他现在成了逃犯,还是和赵波一起逃走的,赵波太坏了,把解放给带上了歪路;老三和女儿更让人担心,岁数这么小,两个孩子在外地生活,怎么可能不让担心。

    想去找找孩子吧,学校不开介绍信,东城区公安局也不给自己开,非说自己是重点人员,我算什么重点人员?

    蒋政这个狗东西动不动就骂自己,小肚鸡肠,没有一点容人之量,这种人也能当校长?真是让人笑话,这个狗东西天天找事,自己还不如在印刷厂干活呢?那时候虽然累了一点,工资少了一点,但是心里不这么憋屈,自己重新回到红星小学真是一个错误。

    听着院门口大家的欢声笑语,阎埠贵心里更不是滋味。别人越过越红火,自己是越过越悲惨,这种生活真没有意思。

    阎解成已经收到了解旷的信,看到弟弟、妹妹给自己写的信,阎解成泪流满面,自己寄去的钱,他们又还了回来,信里说生活的不错,但阎解成是不信的,那里生活的不错,只是不告诉自己,怕自己担心罢了。

    其实现在阎解成小日子过的可以,结婚之后两口子生活有滋有味,现在妻子也怀孕了,明年自己就要成为一个父亲了,想想都激动,阎解成决定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弟弟、妹妹。

    钱就不能他们寄了,给他寄些边疆的特产去吧,给张大成也寄点去,张大成是个可以相信的人。

    阎解放的生活也不错,现在的他还在养伤,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胳膊骨折还得养一段时间,现在社团元气大伤,正处在休养生息的阶段,他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养伤。

    离开了医院之后,阎解放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写了一封信,把自己的积蓄全部送到了医院燕春来的手里。

    “燕老师,一共是四千七百二十块钱,你点一点,麻烦你了”阎解放给燕老师跪下磕了一个头。

    “小阎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燕春来赶紧把阎解放 从地下拉了起来。

    “小阎,我还是得劝你一句,你年轻,干点啥不好,为啥非要走这条路呢?”燕老师忍不住又劝了阎解放。

    “老师,我没有选择,这是我的命,如果我小时候也和张大成一样好好的读书,考上了中专,我会走这条路吗?

    我在家的时候天天饿肚子,你不知道饿肚子的滋味太难受了,我饿肚子不是因为家里穷,而是我在家吃饭也得记账。

    赵波比我的命还不好,他家是真穷,没有办法他去当了上门女婿,但是岳父一家对他特别的不好,我们两个人都生活不去了,所以只能去抢劫,要是有活下去的希望,我会走这条路吗?

    再到后来,赵波的媳妇偷人,他一气之下把岳父一家都杀了,京城我们待不下去了,只能想办法来了香港。但是在这里我们又能干什么呢?

    混社团就是我的机会,谁都知道混社团没有希望,但是有希望打的事怎么会轮到我们这种人去做?让我们干的,肯定是没有希望的。把没有希望变成有希望,我们才有机会,但仅仅是个机会。

    以前我想在这里混几年,攒一点钱就和赵波回去,但是现在赵波也死了,我还怎么能回去?人家问我赵波去了那里?我怎么回答?我回不去了,我想拼一下,我阎解放生下来也不是个孬种。”阎解放的泪水流过了脸颊,掉落到了地下。

    “老师,拜托了”阎解放回头出了燕春来的办公室,然后他又折了回来,再次给燕春来磕了个头,然后挥挥那只支好手,走出了医院。

    燕春来看着阎解放的背影叹了口气,他突然想到了一段话,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一个阶段,见到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我很想告诉他,可能翻过去,你会发觉没什么特别,再翻过来,可能会觉得这边会更好,但我知道他不会听,以他的性格,自己不走一走,又怎么会甘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