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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何雨柱,被俏寡妇捡回家 第420章 他已经彻底慌了

    易中海说:“大嫂,别赌气了好不好?

    你需要什么直说,我会满足你的。

    我知道你离不开秦淮茹,但她嫁给我并不会逼你离开她,一切照旧。”

    他继续说道:“我保证,以后每月发工资后给你……给你八块,八块足够你一个人生活了。”

    提到钱时,贾张氏的脸色骤变。

    她一时无言,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如果你想娶她也可以,除了每月给十块外,还得先给我一笔钱,不然我不信你!”

    这话让易中海喜出望外,他赶紧点头:“可以,没问题,你要多少?”

    贾张氏说:“听说你分家分了不少钱,我不要太多,两千就行。

    还有棒梗,都二十岁了,该成家了,你也得给他两千。

    能做到的话,就没问题,做不到你就别想!”

    “两千?

    !”

    易中海愣住了。

    一口就要两千,简直是狮子大开口!不仅给自己两千,还要给棒梗两千当彩礼。

    四千块加在一起。

    “大嫂,您是在开玩笑吧?”

    易中海苦笑着说。

    “谁跟你开玩笑?”

    贾张氏语气严肃,“不拿出这么多钱,就别想跟秦淮茹结婚!你说的话我不信,现在谁都不信!”

    易中海说:“可您要两千,棒梗也要两千,我去哪找这么多钱?”

    贾张氏道:“别跟我说你没钱,分到的钱呢?

    你这样说,说明你没诚意。

    既然如此,这事别谈了,我们不在乎你的钱,我们能养活自己。”

    易中海道:“我身上哪还有那么多钱?

    之前治病花了不少,最近给秦淮茹和棒梗也花了些。

    说实话,现在就剩两千多了。”

    贾张氏说:“那把这两千多拿出来,一人一千。”

    “那我怎么办?”

    易中海问。

    贾张氏说:“你还上班呢,一个月一百多块,还怕以后没钱?”

    易中海陷入沉思。

    思考良久后,他说:“你是说给了我这笔钱,就不会反对我和秦淮茹结婚?”

    贾张氏点头:“对,不会再反对,那是你们的自由。”

    “棒梗,你怎么看?”

    易中海转向棒梗。

    棒梗说:“听奶奶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管不了。”

    易中海坚定地点点头:“好,我答应,把钱给你们!我这就回去取钱!”

    说完,他急忙回家取钱。

    不久后,他将家中仅剩的两千五百元全数取出,爽快地交给贾张氏和棒梗。

    “棒梗可以考虑结婚了,婚后可以住这里,我们三人住我家,或者把我家让给他们住。”

    易中海笑着说。

    他憧憬着未来。

    随后走出屋子。

    此时,秦淮茹仍在门口。

    他们在屋内“商谈”

    时,她站在门口倾听,未进屋参与。

    “淮茹,我已经解决了你婆婆和棒梗的问题,他们不再反对我们的婚事,同意了!”

    他眉开眼笑地说。

    “我们可以领证了,明天就去街道办办理吧。”

    他满心欢喜地想与秦淮茹成婚,盼望着为易家添个儿子,延续香火。

    本以为秦淮茹也会高兴,没想到她依旧愁眉不展,毫无喜意。

    “淮茹,你怎么不回应?”

    易中海疑惑地问。

    秦淮茹平静地说:“他们同意了,但我也还没答应你呢。”

    “什么?

    !”

    听到这话,易中海脑袋嗡的一声。

    “别开玩笑,我们都商量好了,你可别反悔啊,我把家里的积蓄都给了他们。”

    他连忙说。

    秦淮茹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刚离婚不久,这么匆忙结婚不太合适,外人会怎么看我?”

    易中海说:“你说过你不介意的。”

    秦淮茹道:“我不介意嫁给你,但我介意这么快就结婚。

    你太急躁了,让我们再考虑一下吧。

    天色已晚,我很疲惫,先休息了,这事以后再说。”

    说完,她果断转身回房。

    “…”

    易中海站在门口,完全愣住。

    一种不真实感涌上心头。

    他缓缓走回家。

    回到屋里,他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忽然感到极度被辜负。

    自己竟落得个两手空空!

    易中海坐在地上发呆时,秦淮茹家中一片祥和。

    贾张氏心情愉快,撤掉灵堂后在卧室内数钱。

    这些钱自然来自易中海,总计两千五百元。

    这对他们而言是一笔巨款。

    对于院里的大多数人来说,除了何雨柱,每一笔钱都显得尤为重要。

    在这里,除了何雨柱和易中海,其他人不过都是普通工人,收入有限,日常开销又多,很难积攒下大笔金钱。

    有些人甚至一辈子都存不下多少钱,除非真的节衣缩食。

    “棒梗,这是给你的钱,一千二百五十块,平分的,大家一样多,免得你事后觉得奶奶偏心,说我多拿了。”

    钱数核对清楚后,贾张氏将钱递给棒梗。

    棒梗接过钱时满心欢喜,随即又仔细数了一遍。

    并非他怀疑奶奶,而是这种数钱的感觉实在让人愉悦。

    原本身无分文的他忽然有了这么多钱,心情自然不同以往,仿佛瞬间站上了人生的顶峰,兴奋不已。

    “没错,刚好。”

    数完后他点点头。

    “你们俩算是赚到了,以后不用担心穷日子了。

    可我一点好处也没捞着,全用来给你们行善了。”

    旁边的秦淮茹意味深长地笑着说。

    贾张氏摇头道:“怎么会呢?

    等你和易中海结婚后,他那一百多的工资不就全给你了吗?

    到时你比我们还富有,只是眼下暂时不多罢了。

    我觉得他肯定偷偷存了些私房钱。”

    “呵呵,你们真以为我会嫁给他?”

    秦淮茹冷笑一声。

    “什么?

    你是说你不打算嫁给他?”

    听她这么说,贾张氏和棒梗惊讶地看着她。

    秦淮茹说道:“你觉得我会嫁给一个比我大二三十岁的大爷吗?

    喊他一声大爷是对长辈的尊敬,但要我嫁给他,怎么可能?”

    “妈,你是说你在骗他?”

    棒梗问。

    秦淮茹答道:“我不这样做,你以为我们现在能过得这么好,还能拿到这么多钱吗?”

    贾张氏道:“这可不行,要是你不跟他结婚,他肯定会找我们要回这些钱的。

    钱在我这儿,谁也别想拿回去。”

    他紧紧攥着口袋,仿佛害怕易中海突然出现,把钱抢回去似的。

    棒梗迅速将钱收起。

    秦淮茹问:“他给你们钱时,有人看见吗?”

    贾张氏摇头:“没有,只有他。”

    秦淮茹说:“这就对了。

    别担心,拿了钱就安心用。

    易中海那边我来处理。

    若他来找你要钱,你们只管否认,什么也别说。”

    “明白了。”

    贾张氏与棒梗点头。

    秦淮茹冷声道:“何雨柱,你想要我们的命,却不知我们如今也成了有钱人,日子不会比你差。”

    何雨柱正熟睡,对此事毫不知情。

    他知道易中海急于娶秦淮茹,为易家延续香火。

    但他没想到对方如此糊涂,轻易交出自己的底牌。

    一觉醒来已至清晨。

    上午,当他乘车抵达轧钢厂大门时,车被拦下。

    拦车的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何大清。

    此人之前多次找他求助,都被他拒之门外。

    他没想到几天后对方竟再次出现,还挡了他的路。

    “厂长,有人拦车。”

    司机提醒。

    何雨柱皱眉。

    这何大 ** 是纠缠不清!

    “柱子!柱子!”

    何大清跑到车窗旁,急切地说:“帮帮我好吗?

    我被家里那婆娘赶出来了,她说除非我求你帮忙,否则我别想回去。

    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全看你了!我不想流落街头啊!我现在真知道错了,后悔莫及,求你帮个小忙吧,对你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

    说着,他哭了起来。

    平日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何大清居然哭了,像个孩子般抽泣,模样十分狼狈。

    显然,他已经彻底慌了。

    “何大清,我的态度没变,别再求了,我是不会帮你的,死了这条心吧!”

    何雨柱坚定地说。

    “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何大清哀求道:“要是你不帮忙,我就要被赶出去,无依无靠了。

    你和雨水会收留我的,对吧?

    我毕竟是你们的亲爹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

    “胡说!我们根本不认识你,也没你这样的父亲!”

    何雨柱厉声喝止。

    他绝不可能像傻柱那样愚蠢,最后还收留了自己的绝情父亲。

    他并非善良到烂的好人,更没有那样的慈悲之心!

    “师傅,开车走吧,别管他。”

    说完,他示意司机出发。

    “好的,何厂长。”

    司机应答后发动了汽车,缓缓驶离。

    “柱子!柱子!”

    何大清在后面喊叫。

    但何雨柱充耳不闻,径直走向厨房。

    下午,轧钢厂下班后,院里的工人们逐渐回到宿舍区。

    易中海神情疲惫地返回院内,注意到秦淮茹站在门口。

    他快步走近。

    “淮茹,我去厂食堂给你们带了些吃的回来。”

    说着,递过一个装满饭菜的网兜。

    秦淮茹默默接过,未发一言。

    “淮茹,我们的婚事能不能尽快定下来?

    明天是好日子,很适合成婚,要不咱们就明天?”

    易中海勉强露出笑容,显得有些尴尬。

    秦淮茹摇头道:“你别急,这事急不来。

    你和大妈刚分开不久,这么快就结婚不太好。”

    易中海坚持道:“我不介意。”

    秦淮茹叹了口气:“我不在乎你是否介意,但周围人的闲话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