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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两年不娶,青梅另嫁太子急了 第127章 刺杀?

    花灯节从正月初七到十六,一直都有。

    这个时候,立后圣旨已经传遍大街小巷。

    苏晚晚上马车看到陆行简时,整张脸都是木的,没有任何表情。

    陆行简的手正在揉疲惫的眉心,看到她时也没有太多反应,只是轻轻敲了敲马车侧壁。

    马车缓缓启动。

    “生病了?”

    陆行简见苏晚晚整个人颓靡得很,只是淡淡问了句。

    完全没像以往见面那样主动去抱她亲她。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疏离和冷漠。

    那颗摇摆不停的心就突然静下来。

    猜测是父亲的态度伤到了他。

    今天她提什么要求,他大概都不会答应的。

    这些日子的避而不见,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苏晚晚眨了眨眼睛,眼睛里好像包着一汪眼泪,声音幽怨委屈。

    “我父亲不肯认我这个女儿了,怎么办?”

    她没有直接提出请求。

    而是把自己艰难的境况摊开到他面前。

    在强势的王者面前,有时候就得示弱。

    陆行简的心再也硬不下去了。

    最近苏家的动静他很清楚。

    只要晚晚没闹着不肯嫁,他就不怕。

    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揽入怀中。

    “你受委屈了。”

    “如今文武百官,各地朝觐官,四夷朝使全都知道立后圣旨。”

    “朕也不可能收回圣旨,然后被天下人耻笑朝令夕改,日后藐视天威。”

    苏晚晚沉默,良久只是说:“我知道。”

    陆行简心里突然暖洋洋的。

    他的晚晚好懂事。

    受了那么多委屈,也没有半句抱怨。

    他的声音带着丝温柔。

    “以后,朕多补偿你,多补偿苏家,好吗?”

    苏晚晚软软地倚在他怀里。

    “嗯。希望父亲不要那么生气。”

    陆行简沉默,把她拉到腿上坐下,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四目对视。

    “别管苏家人怎么想。晚晚,你是我的妻子,我会护着你。”

    “你会吗?”

    泪水慢慢溢满她的眼眶。

    她并不认为他会一直善待她,维护她。

    眼前的男人,他确实对自己有爱。

    可他的爱如此虚无缥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

    以他的身份,身边诱惑实在太多太多了。

    陆行简亲了亲她的额头,只是说:

    “会。”

    “别怕。”

    “好好等着当我的新娘,嗯?”

    或许是他的语气太笃定,她内心的不安和痛苦被冲淡些许。

    陆行简又说:“无论娶不娶你,苏家和苏家姻亲都是会被赶出朝堂的,和你无关,明白吗?”

    “为什么?为什么容不下他们?”

    “你不知道苏老头有多固执?三天两头劝诫,又是开经筵又是讲学,还恨不得一日三朝会,要把人逼疯。”

    “那两年朕听到个‘苏’字就头疼。”

    陆行简蹙着眉、心有余悸的样子,倒有几分可爱。

    苏晚晚忍不住扑哧笑了。

    祖父苏健确实不苟言笑,很有主见。

    有人戏称先帝朝三君子,为“李公谋,苏公断,谢公尤侃侃。”

    李公指现任首辅李东谦,苏公就是祖父苏健。

    陆行简见她终于展颜,心情也稍稍放松。

    眉眼温柔,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转移话题。

    “怎么又瘦了?”

    低沉的声音温和美好,如同世间最深情的情郎。

    就着马车里灯笼的光亮,苏晚晚怔怔地看着他的脸。

    他这个样子真的太容易诱人沦陷了。

    只要他肯露出这副样子,无论哪个女孩子都会被他俘获芳心。

    她说:“你也是。”

    笑意在他的眼里荡漾开。

    如同春日的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泛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那等成了亲,我们一起补补,嗯?”

    说着,他的手滑落到她腰间,有意无意地摩挲着。

    苏晚晚因为心情还有些低落,没有半分旖旎的心思,捉住他的手。

    嗔怪道:“你这个登徒子。”

    陆行简嗤笑,也不恼,顺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在一起。

    “谁叫我家晚晚太好看,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说着,他的唇凑到她耳边,声音又轻又暧昧:

    “一只手都握不住。”

    苏晚晚低头,看到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从背后绕到她胸前,脸顿时红了。

    这个家伙!

    “你别乱来……唔……”

    她的抗议还没说完,唇便被堵住,只剩下细碎的嘤咛闷在喉咙里。

    ……

    马车停下来。

    外边有人说:“主子,到了。”

    下了马车便是热闹非凡的街道,游人如织,路边各种店铺张灯结彩。

    陆行简握住她的手,笑道:“走,带你挑兔子灯去。”

    苏晚晚唇微微肿着,脑子有点晕,心头却微微一滞。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她是属兔子的,与已故太皇太后周氏的死对头——钱太后是一个属相。

    大概是以前有什么故事,周氏最忌讳见到与兔子有关的一切。

    所以宫中从来不出现兔子花灯之类的物品。

    可周婉秀曾绘声绘色地跟她描述过,兔子花灯有多好漂亮,她明年给苏晚晚带一个。

    然而年复一年,周婉秀从未真正带进皇宫过。

    因为求而不得,兔子花灯反而成了苏晚晚儿时的执念,记忆深刻。

    这话她从未对别人讲过。

    陆行简怎么知道她想要兔子花灯的?

    陆行简握着她的小手一直没有松开,见她脚步不稳,低头似笑非笑:

    “还没缓过来?”

    苏晚晚装作没听到这句话,扭头去看花灯。

    脸却一直红到耳根。

    坐个马车的功夫,他也要亲得她身子发软。

    丝毫不怕马车夫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陆行简倒是唇角上扬,闲庭信步。

    晚晚好像越来越害羞了。

    他以后得多调教调教。

    街上兔子花灯的样子可真是太多了,看得人目不暇接。

    有躺在花篮里的兔子灯,也有竖起耳朵的白胖兔子灯。

    还有即以玛瑙﹑紫石英等为主要原料煮浆抽丝制成的料丝兔子灯。

    有盏料丝兔子灯挂得高高的,美轮美奂,底下人头攒动。

    想要买的人很多,店家却很傲娇:“猜中灯谜者才可以买。”

    苏晚晚没打算过去凑热闹,走了过去。

    回头时,却还是觉得那盏料丝兔子灯最好。

    陆行简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低头问:“喜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