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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两年不娶,青梅另嫁太子急了 第240章 甚至把贞洁都给了你

    这些天连续忙碌奔波的疲惫劲儿刚上来,整个人反应有些迟钝。

    “真的?”

    实在是他被苏晚晚骗怕了。

    苏晚晚有点无可奈何,打赏了太医,又让鹤影把太医送出去。

    这才拉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腹部。

    “我也不知道,太医是这么说。”锅先甩到太医头上。

    “哦。”

    陆行简木然地回了句,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再提马姬了。

    怎么看起来并没有多少欣喜?

    苏晚晚奇怪于他的反应。

    马姬怀孕的消息传出来时,他就奇奇怪怪的。

    难道也觉得这不是他的种?

    苏晚晚心里有点堵,没有多少喜悦的神色,面色平静地换了个话题。

    “悬赏白莲教徒的事,是我擅作主张。”

    现在有不少白莲教徒被关押起来,动静闹得太大的话,很容易被人指责弹劾。

    她得先和陆行简说一声。

    陆行简面容严肃:“得换个马车,多铺几层软褥子。”

    苏晚晚:???

    她顿了顿,又说:

    “平江伯那边,我提了句漕运总兵官的事,不一定济事。不过他如果真有能耐,你倒不如见见他。”

    这事是她先斩后奏。

    这种选封疆大吏的事,非同儿戏,她当然不敢自专,也不能自专。

    只是,漕运体系就是在平江伯府手上建起来的,好几任平江伯曾在漕运上效力。

    家学渊源和历代的积累在那里,举荐平江伯出任漕运总兵官,并不算出格。

    陆行简:“路上走慢点,大不了多歇一晚。”

    苏晚晚:“……”

    她抿了抿唇,坐到他身旁,“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陆行简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嘱咐刚回来的鹤影:“拿个软垫过来。”

    紧接着对苏晚晚说:“你那么急做什么?慢一点轻一点,别磕着碰着。”

    苏晚晚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鹤影压抑着兴奋激动拿来软垫。

    娘娘这一胎来得太及时了!

    无论是私自关押马姬,还是私生子的事,都可以被掩盖过去。

    这可是皇上的嫡子。

    比马姬肚子里那个没名没份的胎儿名正言顺得多!

    陆行简接过软垫,仔仔细细地铺在炕边,又扶起苏晚晚重新坐下。

    他瞅见苏晚晚凝涩的眼神,语气温和了许多:

    “不是责怪你,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得格外注意。”

    苏晚晚看了他好一会儿,唇角微勾,“没那么娇气。”

    不是犯疑心病就好。

    陆行简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笑容中带着丝腼腆。

    “是我紧张了。”

    这样的陆行简是苏晚晚从来没见过的。

    他向来高高在上、从容不迫。

    即便是年幼天真的时候,或者生死一线狼狈虚弱的时候,他也不曾有过类似腼腆羞涩的表情。

    她的心情很复杂。

    幽幽道:“马姬胎象不稳,心情还不好,你去看看吧。”

    陆行简懒散地微微挑眉,“我又不是大夫。”

    “她都出血了,你也该节制些。”苏晚晚低头,手轻轻放在小腹上。

    “节制”这个词,刺激到男人这会儿有点麻木的神经。

    陆行简顿了几瞬,才伸出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唇角微勾,眼神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和戏谑。

    “她出血,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吗?”苏晚晚语气淡淡地反问。

    陆行简冷哼了一声。

    也不能说完全没关系,毕竟是他把马姬带着四处跑的。

    马姬自己不安分乱折腾的责任更大。

    “能有什么关系?”

    他懒洋洋地坐下来,“我最近都快忙死了,都没功夫陪你,你不体谅我也就算了,还尽胡思乱想。”

    苏晚晚想到衍哥儿的事,想尽快找个机会问他,便打发鹤影带砚哥儿下去,另外收拾东西准备启程。

    陆行简却也出去了,安排了一通,回来时叫停收拾东西的鹤影。

    “今天先歇下,明天再走。”

    苏晚晚求之不得,她刚好有很多问题问他。

    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人沐浴后歇下。

    苏晚晚早就按捺不住,急切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陆行简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压低声音:

    “衍哥儿这么像我,你居然还想骗我,真把我当傻子?”

    从他嘴里听到孩子的乳名儿,苏晚晚心中又酸又涩,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你找到他了?”

    “嗯。”陆行简眉心微拧,顿了顿,指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他已经被安顿好了,该算算咱们之间的账。”

    “怎么安顿的?”苏晚晚更关心孩子的下落和安全。

    “想知道?先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陆行简是知道怎么拿捏人的,冷冷地睨着她。

    “嗯。”

    苏晚晚这会儿乖巧极了,如同温顺的小绵羊。

    又如枝头挂着露珠的鲜花,怯生生,娇滴滴。

    陆行简鼻尖抵着她鼻尖,眯了眯眼睛,审视地打量她,声音崩得死死的,很冷漠,还带着火气。

    “你和萧彬,到底有没有上过床?”

    “没有。”苏晚晚直截了当回答,双手搂上他的脖子,“这些年只有过你一个。”

    陆行简冷哼,“十三叔,萧彬,顾子钰,还有什么杨稹刘七,我知道的男人就不少,个个和你眉来眼去。”

    “我一个克夫的寡妇,没人敢要的。”苏晚晚语气有点低落。

    “再说了,我吃过大亏,哪里还敢和别人随便上床。”

    陆行简皱眉,很不满意她这个说法,火气里还夹着浓郁的怨气:

    “跟我就叫吃大亏?”

    “为了娶你我拼命拉拢朝臣扩张势力,死抗压力不肯大婚,甚至把贞洁都给了你。”

    “你倒好,趁我出京转头就嫁给别人。”

    苏晚晚顿住。

    头一回听到男人和“贞洁”这个词联系起来。

    这个世道,对女人要求很严苛,一生只能从一而终。

    而对男人则宽松许多,三妻四妾的比比皆是。

    贞洁这个词只跟女人挂钩,怎么可能会用到男人身上?

    陆行简冷哼,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鼻子,怨气十足。

    “等着我宠幸的女人能从这排到西直门,也就是你不把我当回事。”

    大梁惯例,皇太子十六岁大婚。

    在十五岁时就会进行大规模选秀,几千名秀女经过层层筛选,最后会留十二名女子供宫中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