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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两年不娶,青梅另嫁太子急了 第311章 谁叫你当初在这勾引我

    污点越多的人,他用起来也越放心不是?

    张彩叫来当日在场的几个人,把这件事做实。

    刘介硬着头皮狡辩:“张大人官威过盛,下官不过是阿谀奉承一句,哪知道他竟然当了真!”

    张彩不屑地冷笑了一下。

    这么蠢还想在官场上混?

    “昨日敢阿谀奉承我,明日便敢阿谀奉承九千岁,后日便敢阿谀奉承皇上,所说之话全部不作数。”

    张彩语气很轻地又补上一句:“你这样的人,又有谁敢用?”

    没有半分以势压人,反而显得愈发气定神闲、轻描淡写。

    柳溍眼中闪过一抹阴冷。

    说话和办事不可靠的人,在哪都不会被重用。

    谁都怕被这种人反插一刀。

    刘介见状,知道大势已去,自己已经被柳溍厌弃了,不得不孤注一掷,再做最后的补救:

    “可你夺平阳府知府张恕的妾室做不得假!”

    “那张恕不同意,你便让御史以查盘钱粮文致其罪拟充军,张恕乖乖把妾送过去才得以减罪,刘某害怕步张恕前车之鉴,又岂敢说不?”

    柳溍纵容他以下犯上与张彩对质,很显然对张彩信任不够。

    他得立住张彩死对头这个人设,才有可能让柳溍觉得自己还有点用。

    张彩镇定自若地怼了回去:“你也说是张恕主动送妾贿赂本官,何以见得是我逼迫?”

    柳溍眯了眯眼,审视着张彩,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杨一清毫发无伤、顺利脱罪,让他对张彩产生了几分怀疑。

    张彩好用是好用,可忠心更加重要。

    不过,这两桩夺人妻妾之事一旦宣扬出去,张彩的名声就彻底臭了,在官场会人人喊打。

    除了依靠他这个九千岁,并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这个投名状,勉强算合格。

    柳溍不痛不痒地开口,结束这场闹剧:

    “既然是你情我愿,又何必说是逼迫?尚质受冤枉了。”

    刘介面如死灰地被带了下去

    张彩并没有高兴,反而心灰意冷地请辞:

    “下官得罪人太多,在官场已经混不下去,还请九千岁允下官告老还乡。”

    柳溍连忙宽慰挽留:

    “尚质言重了,咱家能得尚质协助,方能如虎添翼。”

    “那些人不足为惧。”

    “咱家已经查出来,你安排了人去诏狱给杨一清下药,是御用监太监张咏亲自过去撞破此事,还把杨一清保护了起来,怪不得你。”

    柳溍眼底闪过一丝阴毒。

    看来张咏已经投靠了苏皇后。

    再不拉拢人手、有所作为,他这“九千岁”的权力被苏皇后劝着皇帝收回后,迎接他的只有人人喊打,被贬南京孝陵种菜的结局。

    他可不想就这样草草收场。

    无论如何,得搏一把。

    这种关键时刻,张彩这样聪慧机敏、不可多得的人才,岂能轻易放走。

    柳溍鼓励地看向张彩:

    “苏家之事尚质多用心些,早日出成果,咱家也好让你去吏部做个侍郎。”

    张彩眼底浮上几分兴趣,这才表忠心:“承蒙不弃,下官定不负九千岁厚望。”

    他现在的官职是都察院左佥都御史是正三品,而吏部左侍郎是正二品。

    一下子连升两级,这在官场其实很少见。

    也说明柳溍是真的打算重用他。

    ……

    陆行简拿着一封奏折递给苏晚晚,“弹劾你姑父程文的。”

    南京通政司通政本来就是个闲职,就这样还被人弹劾。

    苏晚晚知道这是冲自己来的。

    她倒是看得开,把奏折放回去:“皇上打算怎么办?”

    陆行简拧眉,把她拉到腿上坐着。

    “等过了年让你姑父辞官得了,省得像你杨家舅舅一样被人盯上。”

    苏晚晚脸色不悦:“光叫我们苏家吃亏?”

    陆行简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哪能呢?”

    “你把鹤影嫁给武定侯世子,朕让他袭了侯爵,领围子手官军入宫戍守如何?”

    苏晚晚立即拒绝了。

    “才不要。鹤影跟了我好几年,忠心耿耿,怎么着我也得让她找个称心如意的郎君。”

    “侯夫人都还不称心如意?那郭勋也是个有本事的,不埋汰她。”

    陆行简挑眉,身子往后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让苏晚晚靠在他胸膛上。

    苏晚晚在这,看奏折之余两人还能说说闲话,果然就有趣多了。

    苏晚晚把他在腰间不怀好意摩挲的手拍落,平静道:

    “不是所有女人都希望荣华富贵的,平稳小日子也不错。”

    这话就像一根刺,刺痛陆行简敏感的神经。

    他不由得想到了萧彬。

    只是这会儿气氛不错,他也不好闹。

    “那个刘七一看就不靠谱,你把鹤影托付给他就放心?”

    “这事都要看鹤影自己怎么选,我不干涉她。”苏晚晚顿了一下,抬头看向陆行简。

    “她要是真的非刘七不嫁,你给刘七赏个官做?”

    陆行简眯起眼,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眼神里充满了暗示:

    “你答应我一个小要求,我就……”

    “不行。”苏晚晚不等他说完就拒绝了。

    陆行简挑眉,似笑非笑:“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说不行?”

    苏晚晚哼了一声,“你脑子里想的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

    陆行简勾唇坏笑,薄唇凑到她耳边:

    “谁叫你当初在这勾引我,让我到现在还惦记。”

    “你总不能只管杀不管埋吧?”

    苏晚晚没想到陈年糗事被揭出来,脸瞬间红透,连忙伸手去捂他的嘴。

    为了救萧彬,她确实在这主动投怀送抱来着,还被他骂了一顿。

    也算是她的黑历史。

    可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她也不至于行此下策。

    “这都多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你还提。”

    陆行简斜睨着她打趣:“只准你做,不准我提,嗯?”

    苏晚晚气不打一处来,垂眸不看他,小粉拳轻轻捶了一下他胸膛,幽怨溢于言表。

    “你还好意思说,我走投无路,只能求你,你还骂我……”

    陆行简故意吃痛地捂住胸膛,却按住她的小手贴在胸前。

    “你这个母大虫,又拳打夫君。”

    苏晚晚来劲了,另一只手来捶了几下:“就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