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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军属院来了个心机大美人 第383章 姓宋的居然真要跟她离婚

    与安静下来的苏家不同,此刻,隔壁的严文茵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人。

    原来,之前正打算上楼睡觉的严文茵,也听到了苏令馨的说话声,更是听见了她那声“淮之哥哥”。

    她嘴角扯着一抹不屑,只觉得这种上赶着倒贴自己儿子的女人,真的很廉价。

    同时,心中也难免有些骄傲,毕竟儿子是她生养出来的。

    宋淮之在这个点来这边,还能说明什么?

    肯定是姓宋的想低头,又端着什么文人傲骨,所以这才让儿子过来当说客。

    严文茵也不上楼了,等着宋淮之来给自己道歉。

    可是左等右等,等到隔壁的灯全都灭了,也没等来宋淮之。

    “太太,太晚了,去休息吧。”陪着等人不能睡的保姆,此刻眼皮子已经耷拉了下来,没忍住劝了一句。

    这个时候谁能睡得着啊!

    严文茵皱起眉,刚想数落保姆两句,可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你去外头看看,是不是他不好意思进来。”

    “……”尽管不愿意,但是保姆还是拿起手电筒出了门。

    保姆出去之后,严文茵也坐不住了,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

    打着手电筒出门的保姆在院子前后都绕了一圈,并没看到宋淮之的人影,可她也没直接回去,太太什么脾气,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关了手电筒,靠着后院的外墙,闭着眼稍稍打了个盹,直到被蚊子叮得受不了,这才起身回去。

    严文茵听到保姆回来的脚步声,人都还没进玄关,她就急急地问:“找到人了吗?”

    “没有,太太,我还在附近都找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到少爷的人影,可能是被隔壁苏小姐那么一闹,就离开了。”

    严文茵皱起眉,有些心烦地挥挥手:“去睡吧。”

    保姆不由松了口气,转身没走两步,又被她喊住:“明天早上我想吃小笼包和鸡粥。”

    “……”保姆面带为难,看着严文茵欲言又止。

    “怎么,姓宋的不在,你就蹬鼻子上脸了?我使唤不动了?”

    严文茵想着今天吃的菜脸色就变得难看,平时最少都是四菜一汤的,今天只有两个菜,连汤也是随随便便把水烧开打个鸡蛋丢个番茄那种。

    糊弄谁呢!

    保姆还觉得委屈呢,宋老师在家的时候,过节都会给过节费,而且这两天的买菜钱太太都没给,还是她自己掏腰包补贴的。

    在严文茵发火的前一秒,保姆深吸一口气,直接开门见山:“太太,家里的事,你没管过,买菜钱都是宋老师每天一给的,这两天的菜钱您没有给我……还有,过两天会有人上门来收水电费……”

    严文茵听得头疼:“我还会欠你这点钱?他平时给多少?”

    见要到钱了,保姆不由松了口气:“宋老师会提前一天把第二天要买的菜写下来给我,都是按照菜单上的来,要是那天需要补米、油盐酱醋之类的,会额外加钱。”

    这么麻烦。

    严文茵越来越瞧上宋京生的小家子气,正想说,在她这不用,每天固定一个数。

    忽然,她狐疑地盯着保姆,上下打量了好几遍。

    这个保姆是这两年新换的,她从前嫌弃乡下老妈子手脚慢,还不注意个人卫生,所以,这个保姆的年纪不算很大,还不到四十岁,是外省县城里出来的,读过一点书,听说,从前有个相好的,不过去乡下插队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严文茵当初就看中她没有家人,没有丈夫和孩子,没有任何依靠,能在他们家干,她应该会很珍惜。

    现在……

    “这样吧,你把这两天的花销都列出来,我一起给。以后,就按我的规矩来,头天的花销,第二天到我这结。”

    虽然这个保姆其貌不扬,看着还显老,但是男人那种东西,饿起来,不挑的,母猪都行。

    保姆点点头,给结账就行。

    严文茵这一夜有些失眠了,第二天,正睡得沉沉时,卧室门就被敲响。

    “太太,太太,外面有人找!”

    严文茵皱起眉,眼睛都没睁,直接抓起旁边的枕头朝着门那边砸去:“让他们滚!”

    门外的保姆想继续敲,可想着太太那吓人的起床气,便把抬起的手收了回去,盯着门看了会,转身朝楼下走。

    一路急急地小跑到院门口,对着来的人道歉:“太太昨晚睡得晚,这会儿还没醒,要不,你们下午再来?”

    居委会的人不由皱起眉:“我们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是她睡觉重要,还是我们工作重要啊!怪不得要闹离婚。”

    保姆一听,居然是为了“离婚”的事来的,当即也有点没主意。

    “要不,我再去喊喊,你们稍等。”

    “赶紧去!别耽误我们工作。”

    保姆转头就跑上楼,用力拍起卧室门:“太太,太太,来的是居委会的,说是因为离婚的事。”

    一连喊了好几声,房门终于开了。

    严文茵像鬼一样站在门后:“人呢?”

    “在门口。”保姆不由松了口气。

    严文茵抬脚就要下楼,可眼睛垂见自己的睡裙,便转身去了卫生间:“你傻站着干什么,去把人请进来,泡两杯茶!”

    真是,这种事还要教!

    严文茵洗漱完了,换了衣服,便坐到梳妆镜前,擦脸描眉画唇,然后还精致地吹了吹头发。

    对着镜子端详片刻,自觉满意,这才轻移莲步地下了楼。

    客厅里,本来就等得不耐烦的人,这会看到擦胭脂抹粉的严文茵,也知道为什么会耽误这么长时间了。

    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不耐烦。

    “严文茵同志,你的丈夫宋京生,提出,因为你们感情破裂,所以申请离婚。我们是来核实一下情况的。”

    笑容僵在了严文茵的脸上,她没想到宋京生居然真要跟自己离婚。

    “严文茵同志?”

    见她半天不说话,居委会的人又喊了她两声。

    严文茵忍着怒气,在她们对面的单人座上坐下:“他怎么说的,说我们感情破裂?”

    “对。严文茵同志,你怎么说?”

    严文茵只觉得脑子里抽着疼,姓宋的他怎么敢的!

    “我能怎么说?他没说感情怎么破裂的吗?”严文茵恶从胆边生,现在只想让宋京生遗臭万年,“这些年,他跟他父母,吃着我的,用着我的,现在跟保姆好上了,就想一脚把我蹬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