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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重生何雨柱,我坑死禽兽 第89章 借款

    何雨柱的想法让人琢磨。

    秦淮茹揣着钱匆匆奔向饭馆,买下三个窝窝头和一碗清粥,吃得心满意足。

    她将所有积蓄用于给棒梗治病,如今身无分文,每天面临饥饿。

    在医院时,她尚可倚靠一位老大爷,不至于挨饿,但如今一无所有。

    她终于意识到金钱的重要性。

    她暗自思忖:“趁自己还有几分姿容,找个未婚男子或条件合适的人都行,只要能解决温饱,有口饭吃即可。”

    此时此刻,吃饱饭成为她的首要目标。

    秦淮茹急忙赶回工厂,因为她已请假多日,远远超出规定期限,超出部分不仅会罚款,还会扣工资。

    想到这里,她加快了步伐。

    大院里,一名神情恍惚的男子随便找个地方坐下。

    看他状态,至少两天没进食。

    仔细观察,他的手显得异常,只有四根指头。

    此人正是许大茂。

    许大茂挥霍完所有钱财,在医院连吃饭都成了难题,更别提换药。

    他仅换过一次药,还是在昏迷中完成的。

    一位邻居见到他,惊讶地喊道:“这不是许大茂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许大茂默不作声,摇摇头,眼神空洞。

    从前他最爱挑拨是非、滔滔不绝,如今却这般沉默。

    纱布上的血迹格外醒目,“你的手指?”

    邻居惊呼。

    许大茂依旧摇头,躺在地上,毫无生气。

    他离开医院后,径直去了山庄。

    想查查娄晓娥是否留下了财产。

    这次为了钱断了一根手指。

    但对她来说,钱才是关键。

    然而许大茂浑然不知。

    这里早已布满包围。

    因为有人通风报信。

    说娄晓娥家是资本家,打算逃亡。

    得确认他们是否已完全离开。

    偏偏事情总是这样凑巧。

    许大茂又一次陷入险境。

    当他被释放时。

    几乎精神崩溃。

    现在连话都说不出了。

    只能呆滞地躺在地上。

    像个失魂落魄的人。

    厂子里。

    “秦淮茹!”

    “本月请假七天。”

    “超出规定五天。”

    “罚款一块钱!”

    “再旷工一次。”

    “罚款两块钱!”

    一个小领导说道。

    工资本就不多,如今再扣,更是捉襟见肘。

    秦淮茹不敢发作。

    能在厂里工作已经很好。

    至少每月的收入勉强够用。

    她没作过多解释,接受了罚款。

    默默回到工作岗位。

    一天结束。

    许大茂不知所踪。

    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体归家。

    何雨柱家却丰盛无比!

    一家人其乐融融。

    边吃边看电视。

    “宿主,检测到槐花和小当到来,请完成任务——给嘴馋的槐花和小当一点小恩小惠。”

    系统提示任务。

    话音刚落,两人便到了。

    “柱子叔叔,我们可以看会电视吗?”

    槐花恳求道。

    “当然可以。”

    “你们吃过晚饭了吗?”

    何雨柱关切地问。

    “还没呢,妈妈还没回来。”

    小当急忙回答。

    口水早已溢出。

    眼睛紧盯着餐桌。

    四菜一汤!

    还有肉。

    何雨柱笑着盛了些饭菜递给她们。

    槐花和小当看着眼前的馍馍,眼睛亮得像星星。

    何雨柱递过去一块说:“边看边吃吧,桌子有点高。”

    两个孩子忙点头道谢。

    孩子们吃得飞快,那味道仿佛是天上才有的珍馐。

    这种幸福,平日里普通家庭难以企及,一年到头能吃上一口肉都不容易。

    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任务完成,奖励现金1000元。”

    何雨柱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这顿饭钱赚得简单又轻松。

    饭后,一位老大爷悄悄来访。

    “柱子,来我家喝酒。”

    一大爷举起酒瓶晃了晃。

    何雨柱虽心生疑虑,但还是随他去了。

    屋内一桌普通的饭菜,酒却有些特别。

    “哟,今天发大财了?”

    何雨柱打趣道。

    老大爷呵呵笑,“好久没聊天了,叫你来叙叙旧。”

    “这酒不错。”

    何雨柱轻啜一口,“不过这饭菜 ”

    老大爷搓着手问是否换个地方,气氛微妙起来。

    白昼!阳刚!冷清的月光下,发丝飘动,何雨柱开门见山:“有什么事,大爷直说吧!”

    他语气干脆。

    现在他还在期待回去后的喜悦,怎能让一个老头耽误?

    饭后运动有助于消化,这是常识。

    一大爷看着何雨柱,也不急着吃饭,毕竟他在求人。

    “我想和秦淮茹结婚!”

    一大爷直接说道。

    “???”

    “什么?”

    “一大爷,这可开不得玩笑。”

    何雨柱假装惊讶,“不怕你笑话,我只是想找个人作伴。”

    一大爷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结就结呗!”

    “这事找什么人啊?”

    何雨柱开始装傻,“不过,这事棒梗奶奶也知道。”

    “不怕告诉你,冉秋叶之前抓住棒梗吃零食,还拿走几块钱,这些可都是从我这儿骗去的。”

    “好奇怪啊,一个小孩子怎么能骗到你的钱?你这么大年纪了,不应该被骗吧。”

    何雨柱讽刺道。

    “棒梗看到我和秦淮茹在一起,就用这个威胁我。

    前几天,棒梗奶奶也来威胁我。”

    “你说我要是和秦淮茹结婚,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一大爷无奈地说。

    “看你怎么想了,真想结就结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何雨柱继续挖苦,“上次秦淮茹来,还是为了要钱。”

    “我这老头子,怎么不懂呢,她肯定是把我当成长期提款机。”

    一大爷叹气。

    “你高兴了,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何雨柱笑着说。

    “我觉得秦淮茹好像不再喜欢我了。”

    “你也知道我年纪不小了,可能很快就要退休了。”

    一位大爷愁眉苦脸地说。

    “我明白了!”

    “大爷找我来帮忙出主意呢!”

    何雨柱恍然大悟。

    装得特别像。

    “不知道柱子你有什么办法?”

    “帮大爷想想办法吧?”

    大爷急切地请求,“这主意肯定有。”

    “不过嘛!”

    何雨柱停顿了一下。

    大爷瞬间明白了。

    桌上放着一条小黄鱼。

    “方法很简单。”

    何雨柱眼睛发亮,他没想到大爷竟有这样的心思,于是不动声色地将鱼装进自己口袋。

    “秦淮茹现在还得靠你吧!”

    何雨柱笑着说。

    “是啊。”

    大爷忙点头。

    “现在这一家全靠我接济,要不是我,这家人早就饿死了。”

    大爷说道。

    “只要秦淮茹还没找别人。”

    “你就减少对她家的帮助。”

    “比如以前每月给她们家十块。”

    “现在就给五块。”

    何雨柱笑着说道。

    “不愧是柱子,真是个好主意。”

    大爷心领神会。

    立刻明白了。

    “那我就不打扰大爷了,这条鱼味道真不错。”

    何雨柱转身离开。

    刚到家门口,

    秦淮茹已经在门口等了。

    “有什么事?”

    何雨柱冷淡地问。

    “那个 你能借我点钱吗?”

    秦淮茹不好意思地说。

    “钱?我有,为什么要借给你?”

    何雨柱冷冷地说。

    “棒梗奶奶说拿不到钱就不让我回去。”

    秦淮茹快要哭了。

    何雨柱对秦淮茹已经完全没有好感。

    甚至有些厌恶。

    不过并不明显。

    关键是,

    这次秦淮茹借钱是为了棒梗奶奶。

    如果是为孩子上学或吃饭,

    就算是帮忙,他也愿意。

    唯独为了棒梗奶奶借钱,这一点绝不能妥协,这是何雨柱的原则。

    “我知道以前是我做得不对,”

    他说,“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但只借二十块。”

    “真的可以吗?”

    秦淮茹决心纠缠何雨柱。

    何雨柱年轻且富有,正所谓“有钱的男人容易变坏”

    ,秦淮茹认为以何雨柱的情况也不例外。

    “请你自重!”

    何雨柱语气不悦,“还有,请离我家远些。”

    秦淮茹感到被冒犯,迅速离开了他家。

    何雨柱很快将这些不快抛诸脑后,享受了几小时的快乐时光。

    第二天,情况急转直下,一位大爷减少了对家里的资助,原本每日多给的钱现在时有时无。

    家里的孩子们饿得虚弱不堪,秦淮茹意识到这是那位大爷的计谋,却毫无办法。

    屋漏偏逢连夜雨,工资被扣,大爷的补助也少了,家中已断炊,孩子们饿得连话都说不清。

    棒梗奶奶仍在抓挠自己,满身血痕,触目惊心。

    秦淮茹走投无路,在工厂里寻找解决饥饿的方法。

    到了第四天家里断粮时,她盯上了一个人——刚被降职为车间主任的原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

    她大声说道,“哦,是秦淮茹啊!”

    李副厂长目光呆滞,他的伤虽痊愈,但妻子已离去。

    他也想验证一下自己的能力。

    毕竟,凭空少了块重要拼图。

    “进来谈。”

    前李副厂长急忙招呼道。

    虽已卸任副厂长,成为车间主任,但他仍有一间小办公室,仅容一张桌子,且隔音极差,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秦淮茹,找我何事?”

    前李副厂长关切地问,眼神却不时游移。

    “这个月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

    秦淮茹眼含泪水,低声诉苦,“能不能借点钱?”

    她努力摆出可怜模样。

    “咱们非亲非故,这钱不好借。”

    前李副厂长虽笑着回应,却未表露分毫善意。

    “不过总不能让孩子挨饿。”

    他语气转柔,“走,去食堂仓库,不过得先收你的‘借款’,这样就不是借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