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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重生何雨柱,我坑死禽兽 第116章 你怎么乱说呢

    “这怎么叫乱说?这是我们亲眼所见的事实,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有什么不对?”

    邻居同样情绪激动。

    “若让我听见你在外头诋毁我的朋友,我绝不轻饶。”

    关大爷愤怒地说。

    关大爷明白此事定有隐情。

    他对秦淮茹也有所耳闻,对其印象极差。

    他认为一定是这个女人从中挑拨,想陷害自己的朋友破烂侯。

    无奈之下,关大爷决定先去JcJ探望破烂侯,查明真相。

    关大爷关好破烂侯的房子门后,径直朝JcJ走去。

    一路上,他反复思考如何处理此事。

    JcJ内。

    “您好,请问今天早上是不是抓了破烂侯?我是他的朋友,能告诉我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吗?我想见他,可以吗?”

    关大爷急切地询问。

    “您的朋友今早企图一名女性,幸好被邻居阻止,属于未遂行为。

    他已被送至监狱,罪名已定为未遂。

    邻居们都能证明他有此意图。”

    JcJ工作人员回答。

    “若我要探视他,需要先填写申请书并获批准。

    您可以签署这份文件试试。”

    工作人员补充道。

    关大爷有些担心:“我的朋友绝非这种人,一定是调查不够全面!我希望不要错怪好人,也别放过坏人。

    我愿意签署申请书。”

    于是,关大爷迅速填好表格交予JcJ人员,再由其呈送上级签字盖章。

    这类探监流程并不复杂,不到一小时便完成了。

    关大爷在外耐心等待,最终拿到盖章批准的申请书。

    随后,他立即前往监狱,决心为破烂侯讨回公道,同时也想弄清事情原委。

    关大爷对破烂候的话深信不疑,多年的情谊岂是空谈。

    监狱内。

    “破烂候,有人来看你。”

    狱警通知道。

    破烂候正疑惑谁会在这种时候前来探视。

    今早才出事,下午就有访客,定是好友之一。

    可他想不出是谁能如此迅速地赶来。

    不过他按照狱警指引,坐到玻璃窗前,对面正是关大爷。

    “猴子,快告诉我事情经过,看能不能帮你保释出去。”

    关大爷急切地说。

    “这事全是秦淮茹策划的,她早上来我家说还钱,其实是让我去少管所替棒梗求情减刑,我没答应。”

    破烂候解释道,“然后她撕烂衣服诬陷我非礼,我就被带到了JcJ,也不知道为何成了未遂罪。

    没有证据证明我是清白的,听说得待满两个月才能出来。”

    他说完笑了笑,“要是实在帮不上忙也没关系,我已习惯独处,监狱里也能过得舒坦,别太担心。”

    “这怎么行!你是我的兄弟,我会想办法的。

    别做傻事,在里面好好待着,等我消息!”

    关大爷安慰道。

    话毕,他便离开了,探视时间已到。

    这事不好办,破烂候确实缺乏人证物证洗清嫌疑。

    关大爷深知此事只能取决于JcJ的态度。

    若JcJ判定破烂候无罪,那他便能重获自由,免受牢狱之灾。

    可惜关大爷并不认识官场中人,更别说那些有权势者。

    他一路思索如何解救破烂候,忽然忆起一人——上次何雨柱曾引荐他认识一位官员朋友,并共弈数局。

    据说此人地位颇高。

    关大爷决定求助于何雨柱,请他借助这位大人物之力,找出合理途径解决问题。

    抵达何雨柱家门前,关大爷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大声呼唤:“柱子,是我,关大爷!有急事找你帮忙。”

    ---

    何雨柱从卧室内走出,见关大爷神情焦虑,忙招呼坐下,“关大爷,究竟发生何事让您如此着急?先喝杯茶冷静一下再说。”

    关大爷接过茶杯一口气饮尽,仿佛许久未沾水般畅快。

    他放下茶杯,喘息片刻后注视着何雨柱说道:“破烂候出了大事,实在想不出对策,只能来找你帮忙,求您一定救救他,他可是被冤枉的啊!”

    “关大爷不必惊慌,您把事情原委详细讲给我听,我才能帮上忙。”

    何雨柱安抚道。

    于是,关大爷将探监时所见所述之事娓娓道来。

    何雨柱将整件事详细告知了关大爷。

    听完后,何雨柱眉头深锁。

    “看来我对秦淮茹的处理还是太宽容了。

    没想到她现在竟变得如此狠毒。

    看来我之前的惩罚力度还不够,或许是自己太过仁慈。

    下次绝不能再手下留情,不然谁知道她还会在外头惹出什么事端,这确实让人头疼。”

    何雨柱心中暗想。

    “这件事JcJ的做法完全不妥。

    仅有口供却无确凿物证,怎能就此定罪?这明显违背规定。

    我一定得找人妥善解决。

    关大爷你也别急,你年纪大了,若因焦虑住院,我两边跑也吃不消。”

    “时间耽误不起。”

    何雨柱急忙说道。

    “其实我心里最不解的是,警察直接给破烂候安了个未遂的罪名。

    他明明什么都没承认也没交代什么。

    估计只是在审讯时简单说了下情况,就被胡乱定了罪。

    看着都觉得难受。

    尽管她这次拿到了国家奖学金,表现不错,但她的笑里透着苦涩,是一种无奈的笑。

    看得我心里直发酸。”

    关大爷难过地说道。

    “这事不仅要救出破烂候,还得让秦淮茹那个女人得到应有惩罚,否则对不起破烂候。

    关大爷你先别急,我先去找个领导朋友商量一下。”

    何雨柱说完便起身离开。

    “柱子是个重情义的孩子。

    在这个社会里还有这样重情义的人,真是我们的贵人啊!希望能快点解决问题。

    我也不添乱,就在这儿等好消息吧。”

    关大爷心想。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一路疾驰,直奔大领导家。

    何雨柱刚到大领导家门,便见大领导正与钟叔在院中对弈。

    “大领导,有些事想请您帮忙。”

    他放下车,急切地说道。

    “慌慌张张的可不行,过来喝茶,慢慢说,你遇到什么事了?”

    大领导招手示意,“我倒要听听,是什么事难倒了你。”

    “不必喝茶了,这次来是想请您帮我个忙。”

    何雨柱连忙开口。

    “哟,看你急成这样,难道是惹了什么麻烦?”

    钟叔好奇地问。

    在大领导与钟叔眼中,何雨柱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在职场上老练机敏,生活中细致周全。

    这样的人品与能力,早已让他们将何雨柱视为接班人。

    然而今日,何雨柱竟如此急切求助,这实在超出他们的预料。

    “我的一位长辈年纪不小,曾收养了一名流浪儿童。

    那孩子原是街头乞讨者,说自己无家可归,于是老人带着他靠捡废品维生。

    可后来,孩子偷走了老人的积蓄,甚至偷了他的钱,被抓后送去少管所。

    孩子的母亲找上门,不仅没感激,还用下流手段逼迫老人去少管所替儿子求情,最终竟成功了。

    周围邻居都被惊动,警察也介入了。”

    “但只有人证,没有确凿物证,最后硬是给那位老人判了个‘强奸未遂’的罪名。

    我觉得这件事,警方应当重新调查,至少拿出关键证据,否则对老人不公平,也不符合正义。”

    何雨柱语气沉重地说。

    “目前负责JcJ的是谁?仅凭间接证据就直接定罪,他是不是以为我们这些老同志都不在岗了?”

    大领导语气严厉地说道。

    “好像是小王,那位年轻干部,他父亲我也不太熟络,不过也只是个普通领导罢了。

    JcJ的位置虽然有些特殊,但我也没怎么过问。”

    钟叔回应道。

    “看来这种风气已经在职能部门蔓延开来。

    这次不仅是为了何雨柱,我们要依法办事。”

    大领导加重语气说道。

    何雨柱听后心中暗喜。

    按理说,像大领导和钟叔这样的老干部,早已到了快要退休的年纪,本该置身事外,但为了他,他们仍然愿意出面。

    何雨柱心中对二人的善意充满感激。

    “这件事我要提前说明,如果破烂候确实有罪,我们绝不会包庇纵容;若他无罪,那么处理案件的Jc和冤枉他的执法者都将受到严惩。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大领导态度坚决地说。

    “小张,立刻准备车辆,我要去JcJ一趟。

    顺便让小王通知监狱方面,刚入狱的那个叫破烂候的犯人先安排单间,不要让他和其他囚犯混住,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

    大领导从容地下达指示。

    “柱子,你如今也是正科级干部了,该随我们进入官场看看明争暗斗了。

    今天你也一起跟来,看看将来你的路该怎么走!”

    大领导拍了拍何雨柱肩膀说道。

    “那就多谢大领导提携,我这就随行!”

    何雨柱恭敬地答道。

    八一三

    自何雨柱向大领导汇报情况后不到十分钟,大领导便镇定自若地开始部署行动,高效而清晰地指挥团队妥善处理此事。

    尤其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大领导还特意安排人员前往监狱守护“破烂候”

    ,这一举动让何雨柱对大领导及其团队的好感显着提升。

    这份恩情,何雨柱铭记于心。

    “车辆已准备完毕,随时可出发。”

    小张快步走进来说道。

    “无需通知其他人,我们三人即可。”

    大领导果断说道。

    于是,何雨柱随大领导与钟叔一同登车,直奔警局。

    抵达警局后,一名女警严肃提出异议:“我认为此事处理不当,这份卷宗不应上报。

    案件尚未水落石出,就轻易给人定罪,这有悖公平。”

    “张姐,如今说什么都晚了,队长早已敲定结果,您即便反对也无济于事,不如按原计划结案吧。”

    身旁的同事附和道。

    显然,在这个警局里,一切唯队长是从,上面怎么说,下面便怎么做,正如俗语所云,“官大一级压死人”

    。

    他们不过是执行命令的工具,上级既已表态,他们别无选择,只能遵从。

    “无论如何,这份卷宗都不能提交,一旦提交,罪名便成定论。

    目前嫌疑人仅被关押至监狱,并未正式定罪。

    我们怎能草率行事?我做不到。”

    女警愤然抓起卷宗,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区。

    与此同时,何雨柱与大领导一行也赶到警局。

    “进去后注意观察我的处理方式,尽量保持沉默。

    因为若深入调查,你会发现你与‘破烂候’确实存在关联,这可能影响事件走向。”

    大领导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