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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我在同福客栈说书 第28章 白银十连抽,一夜暴富也暴强!

    三日后的同福客栈格外热闹。

    陆九渊站在临时搭起的木台上,指尖摩挲着那方黑檀醒木。

    台下挤了三层人,有挑着货担的商贩、攥着糖葫芦的孩童,连平时只爱算银钱的佟湘玉都搬了把椅子坐在第一排,算盘搁在膝头——今日书场的打赏要分她三成,她比谁都上心。

    “列位——”陆九渊拍响醒木,脆响惊得梁上麻雀扑棱棱飞起,“今日开讲《雪中悍刀行》第一回,徐凤年初入江湖!”

    他声音陡然拔高,似有金戈撞响:“那少年骑匹瘦马,背个旧剑匣,踏过三千里黄沙。道旁酒肆挂着破旗,写‘不醉不要钱’,他翻身下马,剑匣磕在青石板上——”说到此处突然压低嗓音,像刮过荒草的风,“剑匣里传出龙吟,惊得酒肆老板手中酒坛‘啪’地摔碎。”

    台下有人倒抽冷气。

    孙老头把旱烟杆往凳上一磕:“好!这剑匣里必是神兵!”

    陆九渊眼尾微挑,突然学起少女娇叱:“哪来的野小子?我家公子的酒,是你喝得起的?”转身又换了粗豪男声:“小娘子莫急,某虽没银钱,却有这把剑——”他手指虚点,仿佛真有寒芒掠过,“换你三坛烧刀子,够不够?”

    白展堂站在柜台后擦铜壶,手顿了顿。

    他听得出,这声音里夹着内劲,竟把“剑”字震得柜台铜铃轻响。

    “够!怎么不够!”

    “这少年好气概!”

    喝彩声炸成一片。

    陆九渊能清晰听见系统在脑海里叮咚作响:“人气值+100”“人气值+200”……这些数字化作热流,从眉心直贯丹田——这是说书系统在提醒他,今日收获颇丰。

    说到紧要处,他突然收声。

    台下立刻响起催促:“陆先生快说!那剑换了酒没?”

    陆九渊弯腰拾起案上茶盏,茶盏里映着个绿影——是那绿衫女子,又坐在最角落的廊柱下。

    她今日未戴面纱,眉眼秀雅,腕间玉镯轻响,正将一叠银票往案上推。

    “且看这少年——”他话音未落,“唰”地一声,万两银票已拍在木案上。

    满场寂静。

    佟湘玉的算盘“当啷”掉在地上。

    白展堂的手按在腰间——他摸到了那柄从不离身的判官笔。

    孙老头的旱烟杆砸在脚面上,疼得直抽气:“我的娘哎,这得是多大的户头?”

    绿衫女子起身,玉兰香裹着风拂过陆九渊鼻尖。

    她走过廊柱时,指尖轻轻一擦,那道“荣”字刻痕更浅了些。

    待陆九渊反应过来要追,她已消失在巷口,只余街角酒旗被风卷起,露出半幅“荣”字招牌。

    “陆先生?”佟湘玉扒着柜台探身,眼睛亮得像见了金子,“这银票……”

    “收着。”陆九渊攥紧袖中那叠银票,指节发白。

    荣亲王府、大柱国、青城王……这些名字在他脑子里转成一团乱麻。

    前日阿绣转交的剑匣还在客房床底,此刻仿佛有热度透过地板传来。

    回房时,白展堂跟了一路。

    到房门前,这伙计突然压低声音:“陆兄弟,方才那女子……我瞅着她腰间玉佩纹路,像极了上个月来镇里的嵩山派外门弟子。”

    陆九渊的手搭在门闩上,顿了顿:“谢白兄。”

    门一关,他立刻默念:“系统,开启白银十连抽。”

    淡金色的光雾在屋内炸开。

    “叮——获得玄阶轻功《惊鸿步》残篇(可升级)。”

    最后一道金光消散时,陆九渊掌心躺着七颗丹丸,和两卷泛黄的绢帛。

    他捏起一颗洗髓丹,入口即化,清甜直入肺腑。

    刹那间,体内淤积的滞涩感被冲得干干净净,连前日替乔峰挡掌时留下的暗伤都好了大半。

    “《先天罡气诀》……”他翻开绢帛,上面的字突然泛起青光,融入眉心。

    晦涩的口诀在脑海里自动运转,他试着运气,竟有热流从丹田升起,在体表凝成淡淡白芒。

    窗外传来风声。

    陆九渊推开窗,山路上的尘烟比三日前更浓了。

    “九渊!”楼下传来佟湘玉的尖叫,“镇口来了百来号人,骑的都是高头大马,带头那胖子腰上挂着嵩山令!”

    他探身望去,为首的紫面大汉正勒住马。

    那马前蹄扬起,溅起的泥点落在“同福客栈”的招牌上。

    大汉腰间青铜令旗翻卷,“五岳”二字刺得人眼疼——正是左冷禅新认命的代理盟主乐厚。

    乐厚仰头盯着二楼窗口,嘴角扯出个狞笑。

    他身后,华山掌门岳不群攥着缰绳的手青筋暴起,目光扫过客栈门楣时,喉结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又别开脸去。

    “陆说书的!”乐厚粗声吼道,“左盟主有请——”

    话音未落,客栈后院突然传来脆生生的童音:“小贝要骑马!小贝要骑马!”

    莫小贝扒着后墙的杏树,扎着两个小揪的脑袋探出来。

    她望着山路上的马队,眼睛亮得像两颗小铜铃,脚丫子在树干上蹭来蹭去,差点摔下来。

    陆九渊收回目光,指尖轻轻抚过案上的醒木。

    洗髓丹的药力还在体内翻涌,《先天罡气诀》的白芒在袖口若隐若现。

    山风卷着尘烟灌进窗来,吹得“雪中悍刀行”的话本哗啦啦翻页。

    最后一页上,他新写的批注被吹得朝上——“当江湖要杀一个说书人,那故事,才真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