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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蒙主宰之荒天帝 第32章 宗门大比宴会

    大比落幕的庆功宴上,各宗掌门围坐在摘星楼中央的白玉圆桌旁,桌上灵果晶莹、仙酿醇厚,灵气顺着杯沿袅袅升起。李煜杰把玩着手中的星辰盏,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清亮,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觉得,这宗门大比若是办得好,不如定下规矩?每五百年一大比,两百五十年一中比,五十年一小比,既让各宗弟子有个念想,也能常来常往,如何?”

    话音刚落,惊雷宗掌门雷啸天便吹了吹胡子,他那标志性的络腮胡上还沾着酒渍,“李煜杰你这小娃娃,倒会提主意!五百年一大比?到时候老子坟头草都三尺高了!”旁边青苍宗的苍木老怪用拐杖敲了敲地,枯树皮似的脸上露出笑意:“雷老头你急什么?咱们修的是长生道,五百年算什么?我看这规矩好,正好让宗门里的小兔崽子们有个奔头。”

    寒渊宗的冰玄子冷哼一声,冰晶似的眉毛挑了挑:“比可以,但得按修为分阶!炼气期对炼气期,筑基期对筑基期,总不能让个金丹老怪去欺负刚入门的娃娃!”他这话倒是说到了众人心里,紫霞宗的云霞仙子掩唇轻笑:“冰玄子道友说的是,而且不同修为比的东西也该不一样。炼气期比基础功法,筑基期比符箓丹药,金丹期再比法器坐骑,这样才显公平。”

    “坐骑?”雷啸天眼睛一瞪,手里的酒葫芦“哐当”砸在桌上,“坐骑比什么?难不成跟人似的上台打斗?老子的‘奔雷兽’脾气暴,要是伤了别家的坐骑,岂不是伤了和气?”

    李煜杰闻言,忽然露出个邪魅的笑,明明是孩童模样,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奶声奶气却又带着几分凶巴巴的语气:“雷掌门这就不懂了吧?坐骑比试哪能只看打斗?得比速度、比耐力、比灵性!比如让坐骑在摘星山脉的雾障里赛跑,看谁先冲出迷阵;再让它们驮着同等重量的灵石爬坡,比谁耐力好;最后让主人下令做些精细活,看谁的坐骑最通人性——这样比,才有意思呢。”

    他这话一出,众人都来了兴致。苍木老怪摸着胡须:“这法子妙!我那‘噬灵藤兽’最擅长在密林里穿梭,正好能露一手。”冰玄子也点头:“我寒渊宗的‘冰麟驹’耐力惊人,倒要看看谁能比过它。”

    “还有场地,”李煜杰手指在桌上轻轻一点,半空中忽然浮现出数十个浮空擂台,每个擂台都刻着不同的阵纹,“擂台不够就用这个,炼气期在一阶擂台,筑基期在二阶,以此类推,阵纹会自动检测修为,跨阶的根本上不去。”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至于比试地点,就按这次大比的名次轮着来,摘星宗这次是第一,下次就到第二的惊雷宗,若是下次名次变了,便按新名次排——诸位没意见吧?”

    雷啸天刚想反驳,却被苍木老怪用眼神制止了,老怪笑道:“就按李宗主说的办!不过五百年后第二届大比,可得在我青苍宗办一次,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灵植仙境!”这话引得众人哄笑,雷啸天嘴里嘟囔着“凭什么”,却也没再较真,显然是默认了。

    正说着,云霞仙子忽然想起一事,蹙眉道:“说起来,摘星宗的弟子倒是个个全能,刚才看你们的小弟子,不仅修为扎实,画的符箓、炼的丹药也像模像样,连新来的娃娃都会摆弄法器——难不成你们宗门有什么秘诀?”

    李煜杰挑眉,奶凶奶凶地扬了扬下巴:“秘诀没有,只是规矩。摘星宗的弟子,哪怕是刚入门的新人,也得学符箓、懂丹术、会用器,毕竟修仙路上变数多,只会一门本事可不够活。不信?等下宴会让你们瞧瞧,我宗弟子可不是只会打打杀杀的愣头青。”

    这话倒是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雷啸天撇撇嘴:“吹吧你!老子就不信,哪有那么多全能的天才?”

    “是不是吹,等下便知。”李煜杰拍了拍手,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只见摘星宗的弟子们抬着各色物件走来,有的捧着叠得整整齐齐的符箓,有的端着刚出炉的丹药,还有的推着嵌满灵石的法器架子,连几个看着不过七八岁的小弟子,都在有条不紊地布置场地,手法娴熟得不像新人。

    苍木老怪拿起一张炼气期弟子画的“疾风符”,注入灵力后,符纸竟化作一道小型龙卷风,在掌心盘旋不散,他惊呼道:“这灵力纯度,比我宗筑基期弟子画的还好!”冰玄子也拿起一枚“凝冰丹”,丹香中带着刺骨的寒气,却又温和不伤人,忍不住点头:“丹道讲究刚柔并济,这娃娃有天赋。”

    雷啸天看得眼睛发直,嘴里却还硬气:“哼,不过是些小玩意儿……”话没说完,就被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打断:“雷掌门要不要试试这个?”只见狠人大帝抱着一把小巧的飞剑跑过来,飞剑上刻着繁复的符文,“这是我刚炼的‘星刃’,能自动认主呢。”雷啸天刚接过,飞剑忽然“嗡”的一声飞起,在他头顶盘旋三圈,又乖乖落回他手里,惊得他胡子都翘了起来。

    李煜杰看着这幕,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忽然拍手道:“时间尚早,比试也累了,不如咱们娱乐一下?”说着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屏风忽然移开,露出一桌子新奇物件——翠绿的麻将牌泛着雷光,黑色的扑克牌透着幽冥气,象牙色的牌九刻着虎纹,还有晶莹剔透的骰子和骰盅,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是……”云霞仙子好奇地拿起一枚麻将,指尖刚碰到,就感到一股狂暴的雷霆之力被牢牢锁在里面,“好精纯的玄雷之力!”

    “这麻将是用顶级玄雷魔龙的鳞片做的,”李煜杰解释道,“防作弊、防透视,谁也别想耍花样。扑克牌是幽冥猫的遗骨做的,牌九用的是玄虎的骨粉,骰子和骰盅来自琉璃铁树——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诸位不嫌弃就玩玩?”

    众人听得咋舌,玄雷魔龙的鳞片还叫不值钱?雷啸天一把抢过骰子,掂量了掂量:“玩就玩!老子今天倒要看看,谁的手气好!”

    “玩就得有彩头,”李煜杰笑得更欢了,“灵石、仙石、天材地宝都行,输了可别耍赖。对了,诸位知道凡市的摘星赌城吗?那是我们摘星宗开的,老板就是星陨楼的楼主胡小妖——她的赌术,可是连我都佩服的。”

    正说着,一个梳着双丫髻、长得像缩小版苏妲己的小姑娘跑了进来,正是胡小妖,她奶声奶气地叉着腰:“李大哥可别捧我了,论赌术,谁能比得过你?上次你用一片树叶当赌注,就赢走了我三颗‘星辰珠’!”众人闻言大笑,雷啸天嚷嚷着:“快开始快开始!老子押一百块上品灵石!”

    此时,摘星楼忽然发出一阵微光,原本只有数丈高的楼阁竟开始疯长,转眼间化作一座能容纳万人的宫殿,正是小帝辛的法宝所化。小帝辛穿着一身红衣,跑到李煜杰身边,奶凶奶气地哼道:“宴席都备好了,再不开吃,我就让灵膳自己长腿跑啦!”众人看向殿中,只见流水席沿着白玉长廊铺开,烤得金黄的灵兽腿冒着油光,酿着灵蜜的仙果散发着甜香,还有咕嘟冒泡的汤锅,里面煮着千年雪莲和蛟龙肉,看得人食指大动。

    落座时,苍木老怪忽然叹了口气:“说起来,李宗主刚才让弟子展示的功法里,似乎有些带着魔气……”他话没说完,就被李煜杰打断:“老怪觉得,功法分正邪吗?”苍木老怪一怔,李煜杰又道:“我倒觉得,功法本身无正邪,人心才有。同是《噬血诀》,心术不正的人练了,会变成屠戮生灵的魔头;心术端正的人练了,却能以血养气,救死扶伤——关键看用的人怎么选。”

    这话让众人陷入沉思。冰玄子举杯道:“李宗主说得在理!敬这句话!”众人纷纷举杯,仙酿入喉,灵气在体内流转,先前的些许芥蒂也烟消云散。

    酒过三巡,牌局也摆了起来。李煜杰和雷啸天、苍木老怪、冰玄子凑了一桌麻将,胡小妖和云霞仙子她们玩扑克牌,小帝辛则带着一群娃娃玩骰子,整个摘星楼里欢声笑语不断。雷啸天手气背,输得直拍桌子,嘴里骂骂咧咧:“他娘的,这玄雷麻将是不是跟老子有仇?怎么老是放炮!”苍木老怪笑得合不拢嘴:“老雷你别急啊,这把我胡了!”说着推倒牌,露出清一色的“条”,引得众人叫好。

    另一边,摘星宗的弟子们正给各宗宾客展示技艺。有的在空地上画符,指尖灵力流转,一张张符箓自动飞向空中,组成星辰图案;有的在丹炉前炼丹,火焰随着手势变幻,丹香飘遍整个广场;还有的骑着坐骑表演,奔雷兽拉着车在浮空擂台间穿梭,冰麟驹在水面上踏浪而行,惹得阵阵欢呼。

    李煜杰看着这热闹的景象,端着酒杯走到窗边。苏糖霜走到他身边,轻声道:“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李煜杰点头,眼底映着漫天星辉:“五百年后,希望还能这样聚在一起。”远处,狠人大帝正和孙悟空抢一块烤灵兽肉,奶凶的争吵声传了过来,两人相视一笑,举杯共饮。

    夜色渐深,宴席仍在继续。灵灯如繁星般点亮了整个摘星宗,赌局的吆喝声、弟子的欢笑声、宾客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顺着山风传到很远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五百年后的大比会是什么模样,但此刻,在这片被星辰笼罩的土地上,修仙者与修真者们放下了芥蒂,只享受着这难得的欢愉——而这,或许就是宗门大比真正的意义。

    李煜杰忽然拍了拍手,孩童特有的清亮嗓音里带着几分狡黠:“光喝酒打牌多没意思,咱们也来点新鲜的!”他扭头冲人群里喊了一声,“迷你版小无心,带上你的人,把家伙什亮出来!”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穿着迷你版黑色风衣的小家伙蹦了出来,正是小无心。他身后跟着一群同样打扮的小弟,个个穿着黄金色西装套装,戴着黄金墨镜,脖子上挂着沉甸甸的黄金大项链,走路都带着“哐当”声。小无心奶声奶气地应道:“收到!李大哥放心,保证让各位掌门大开眼界!”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摘星楼外忽然传来一阵引擎的轰鸣声,震得窗棂嗡嗡作响。众人好奇地探头去看,只见一辆流光溢彩的兰博基尼·毒药Veneno Aventador SVJ 63特别敞篷版悬浮在半空,车身泛着金属光泽,车轮处萦绕着淡淡的灵气光晕,车门打开时竟喷出金色的烟火,特效拉满。紧接着,一座雕梁画栋的“天上人间酒吧”虚影缓缓落下,与摘星楼的白玉长廊融为一体,吧台、舞台、卡座一应俱全,连侍应生都穿着同款黄金西装,恭敬地站在一旁。

    雷啸天看得眼睛都直了,手里的酒葫芦差点掉地上:“这……这是什么法器?还会叫?”苍木老怪也摸着胡须啧啧称奇:“老夫活了几千年,还是头回见这样的坐骑,连轮子都没沾地,倒比我的噬灵藤兽跑得快似的。”

    李煜杰邪魅一笑,奶凶奶凶地扬了扬下巴:“这可不是坐骑,是小无心的代步玩意儿。今天第一场节目,就由他来给大家唱首歌助助兴,歌名《够爱》,保管诸位没听过。”

    小无心走到舞台中央,黄金墨镜往鼻梁上推了推,清了清嗓子。随着他抬手示意,酒吧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唯有一束聚光灯打在他身上,兰博基尼的引擎声也恰到好处地停了,整个摘星楼瞬间安静下来。

    “我穿梭金星木星,水星火星土星追寻……”小无心的声音清澈又带着点少年气,随着旋律响起,他身后的大屏幕上竟浮现出流转的星辰,金星、木星、水星……一颗颗行星顺着歌词的节奏旋转,仿佛真的在宇宙中穿梭。“追寻你时间滴滴答 滴答答滴身影……”

    台下的宾客们都看呆了。云霞仙子望着屏幕上的星辰,轻声道:“这歌词倒有些意思,像是在说修仙路上的追寻。”冰玄子也难得露出柔和的神色:“曲调新奇,比宗门里的清心咒热闹多了。”

    “指头还残留,你为我擦的指甲油……”小无心唱到这里,忽然冲台下眨了眨眼,台下的女弟子们顿时发出一阵轻笑。雷啸天皱着眉嘀咕:“指甲油?男人涂那玩意儿干啥?”旁边的苍木老怪踹了他一脚:“听着就是,哪来那么多废话!”

    “世界一直一直变,地球不停的转动,在你的时空我从未退缩懦弱……”随着歌词递进,旋律越发激昂,小无心的小弟们忽然从两侧走出,跳起了整齐的舞步,黄金西装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兰博基尼的车身也跟着节奏变换颜色,红、蓝、金三色交替,煞是好看。

    李煜杰跟着节奏轻轻点头,苏糖霜靠在他身边,笑道:“这歌倒是应景,咱们修仙者追寻大道,可不就像在星辰间追寻吗?”李煜杰挑眉,奶声奶气地接话:“那是,也不看是谁选的歌。”

    “我的爱只能够,让你一个人独自拥有……”小无心唱到副歌部分,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少年人的执拗与热烈。大屏幕上的星辰忽然汇聚成一颗巨大的爱心,光芒万丈,连摘星楼外的灵灯都跟着闪烁起来,仿佛在为这歌声伴奏。

    台下的狠人大帝听得直拍手,扯着孙悟空的袖子喊:“这歌好听!比你唱的‘金箍棒之歌’好听一百倍!”孙悟空挠了挠头,嘿嘿笑道:“俺老孙那是豪放,这是柔情,不一样嘛。”

    “你听见了吗,我为你唱的这首歌,是为了要证明我,为了你存在的意义……”小无心闭着眼,唱得格外投入,黄金项链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节奏。各宗掌门也渐渐被这歌声感染,苍木老怪跟着打拍子,冰玄子的嘴角也微微上扬,连雷啸天都忘了喝酒,专注地看着舞台。

    “不能停止脉搏,为了爱你奋斗,就请你让我说出口……”当最后一段歌词响起,旋律达到高潮,小无心猛地张开双臂,身后的兰博基尼忽然喷出金色的彩带,天上人间酒吧的虚影也随之绽放出烟花,整个摘星楼都被喜庆的氛围笼罩。

    “爱你的我……”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小无心鞠躬谢幕,台下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雷啸天第一个叫好:“好!这歌听得老子热血沸腾!再来一首!”苍木老怪也点头:“确实不错,既新奇又动人,摘星宗果然藏龙卧虎。”

    小无心摘下黄金墨镜,奶声奶气地笑道:“谢谢各位掌门捧场,想听下次再来摘星宗,我请大家去天上人间酒吧好好听听!”说着冲李煜杰比了个手势,兰博基尼和酒吧虚影缓缓收起,仿佛从未出现过。

    李煜杰站起身,举起星辰盏:“怎么样?这助兴节目还入得了各位的眼吧?”众人纷纷举杯回应,云霞仙子笑道:“李宗主真是好本事,连唱歌都这么有新意,看来摘星宗的乐趣,比我们想象的多得多。”

    “那是自然,”李煜杰邪魅一笑,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接下来,咱们继续喝酒打牌,等下还有更精彩的呢!”雷啸天已经迫不及待地拽着苍木老怪坐下:“快快快,刚才那把还没打完呢,老子不信赢不了!”

    摘星楼里的欢笑声再次响起,歌声的余韵仿佛还在空气中流转。窗外的星辰依旧明亮,灵灯与星辉交相辉映,将这场庆功宴点缀得越发热闹。谁也没想到,修仙者的宴会上竟能听到如此新奇的歌声,更没想到这歌声里的执着与热烈,竟和他们追寻大道的心境如此相似——或许,无论是凡人还是修仙者,心中的那份“够爱”,本就没有不同。

    小无心的歌声余韵未散,李煜杰便笑着朝台下挥了挥手:“刚那首歌柔情得很,接下来换个硬朗的——孙大圣,该你登场了!”

    话音刚落,一道金光“咻”地从人群里窜上舞台,孙悟空挠着毛茸茸的脑袋,金箍棒“哐当”一声拄在地上,震得舞台木板嗡嗡作响。他身上的星辰色斗篷早就被扯到一边,露出金灿灿的锁子甲,咧嘴一笑露出尖牙:“俺老孙来也!早就听小无心唱得热闹,今儿个也让你们瞧瞧,什么叫真正的‘行者’!”

    台下顿时沸腾起来,狠人大帝踮着脚喊:“孙悟空!唱得不好要罚你去喂龙傲天的风系披风!”孙悟空回头冲她做了个鬼脸,忽然从耳朵里掏出金箍棒,迎风一晃化作一根金光闪闪的麦克风,惹得众人哄笑。

    伴奏声起,带着股金戈铁马的豪气。孙悟空深吸一口气,张口便唱:“谁叫我天下无双,乾坤八卦又怎样!”声音粗豪洪亮,震得摘星楼的梁柱都似在共鸣,他手中的金箍棒麦克风随着节奏敲击掌心,每一下都砸出细碎的金光。

    “就算是地煞天罡,谁能阻挡!”唱到这句时,他忽然原地一个筋斗翻起,金箍棒在指尖转得如同风车,衣摆翻飞间,背后竟浮现出七十二道虚影,正是地煞七十二变的神通显化。雷啸天看得眼睛发直,嘴里喃喃:“这猴头……唱功不行,耍棍倒是厉害!”

    “五行山压住锋芒,金刚圈收服了狂,我依然还是最强!”孙悟空落地时单膝跪地,金箍棒拄地撑起半个身子,眼神里带着股不服输的桀骜。舞台背景忽然变幻,浮现出五行山压顶的虚影,紧接着又化作紧箍咒的金光,却都被他一棒打碎,看得台下弟子们阵阵喝彩。

    李煜杰端着酒杯轻晃,对苏糖霜笑道:“你听这词,倒像是他自己的写照。”苏糖霜点头:“桀骜不驯却又心怀正道,难怪能成斗战胜佛。”

    “凭什么天上有资格,把世间划分三教九流指责!”孙悟空猛地抬头,声音陡然拔高,金箍棒直指天际,摘星楼外的星空仿佛都被这股气势搅动,几颗流星拖着尾焰划过。“是人是妖是仙是魔,原本只是在心里一念之隔!”他忽然指向台下的魑魅魍魉,又指了指身边的仙门弟子,意有所指的眼神引得众人深思。

    苍木老怪摸着胡须叹道:“这猴头唱的哪里是歌,分明是道啊。”冰玄子也难得附和:“一念成佛,一念成魔,确实如此。”

    “火眼金睛都看不破,命运多么难测!”孙悟空甩了个金箍棒花,火星溅落在舞台上,竟燃起一串串金色的火焰,随着他的歌声跳动。“亦正亦邪都有因果,普天下众生形形色色,修炼成了自我,齐天大圣有何不可!”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猛地将金箍棒往地上一拄,整座摘星楼都跟着晃了晃,舞台四周忽然炸开漫天金花,吓得雷啸天手里的酒葫芦都掉了。

    一曲终了,孙悟空喘着气叉腰大笑,台下掌声雷动。狠人大帝第一个叫好:“比小无心的好听!再来一首!”孙悟空得意地挠挠头:“那是自然!俺老孙这就再唱一首《天上一只猴》,保管你们听得跳起来!”

    这次的伴奏变得轻快诙谐,孙悟空也换了副模样,竟从耳朵里掏出个红屁股的毛绒猴玩具,捏着嗓子唱:“呀呀呀呀呀——”

    奶声奶气的唱腔配上他毛茸茸的脸,逗得台下众人直笑。云霞仙子掩唇道:“这调子倒有趣,像是顽童打闹。”孙悟空拿着玩具猴比划着:“突然你觉得这是对,这就是对 不对也对!突然又觉得那不对,那就不对 对也不对!”他一会儿把玩具猴举到头顶,一会儿又把它按在地上,活脱脱一副小孩子耍赖的模样。

    “如果这宝物是想要,偏又不要 不要又要!”孙悟空忽然指向台下的李煜杰,作势要抢他手里的星辰盏,逗得李煜杰笑着扔过去一颗灵果,被他一把接住塞进嘴里。“如果这装备不想要,偏偏又要 要是不要!”他嚼着灵果含糊不清地唱,尾巴在身后得意地晃来晃去。

    “天上一只猴,地上一头牛!”随着歌词,舞台背景忽然冒出一头憨态可掬的金牛虚影,孙悟空举着玩具猴冲它龇牙,“是猴打了牛,还是牛撞猴!”金牛忽然低头撞向玩具猴,却被他灵活躲开,引得台下的小弟子们阵阵欢呼。

    雷啸天看得兴起,拍着桌子喊:“当然是猴打牛!你这猴头最能惹事!”苍木老怪反驳:“我看是牛撞猴,那金牛瞧着就不好惹!”两人竟为这歌词争了起来,差点掀翻桌子。

    “如果你觉得你很牛,你就很牛 不牛也牛!”孙悟空跳到舞台边缘,对着雷啸天挤眉弄眼,气得雷啸天抄起酒葫芦就想扔他,却被苍木老怪拦住。“如果你觉得你不牛,那就别说 低调不错!”他又冲冰玄子作了个揖,逗得素来严肃的冰玄子都笑了。

    “呀呀呀呀呀——”副歌部分,孙悟空索性跳起了滑稽的舞蹈,一会儿学猴子挠痒,一会儿学牛刨蹄,金箍棒在他手里转成了呼啦圈,金色的毛发随着动作飞扬。台下的奶团子军团们也跟着蹦跳,鸿蒙犼和将臣手拉手转圈,七个葫芦娃还叠起了罗汉,场面热闹得像集市。

    唱到最后,孙悟空抱着玩具猴鞠躬,尾巴尖还在打着拍子:“怎么样?比小无心那首带劲吧?”台下早就笑成一片,李煜杰擦着笑出来的眼泪:“带劲!就是把雷掌门气得当众要放牛撞你了!”雷啸天“哼”了一声,却忍不住咧开嘴:“这猴头……唱得还行,就是歌词太胡闹!”

    孙悟空跳下台,被一群小弟子围住要签名,他大笔一挥在人家的星辰斗篷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猴头,惹得众人又是一阵笑。李煜杰站起身拍了拍手:“两首歌唱完,咱们换个玩法——谁想上台露一手?不管是唱歌还是耍宝,只要能逗乐大家,我赏他一块上品仙石!”

    话音刚落,台下立刻举起一片手,连苍木老怪都捋着胡须跃跃欲试:“老夫年轻时也会唱几句山歌,要不……”话没说完就被雷啸天打断:“拉倒吧老木头,你那破锣嗓子能听?还是看我的!”说着就想往台上冲,却被众人笑着拉了回去。

    摘星楼里的欢笑声、起哄声混在一起,灵灯的光芒映着一张张笑脸。孙悟空啃着灵果凑到李煜杰身边:“咋样李大哥,俺老孙这唱功,能进你那摘星赌城驻唱不?”李煜杰笑着踹了他一脚:“先赢了雷掌门的奔雷兽再说!”

    远处的星空依旧璀璨,摘星宗的灯火与星辉交相辉映,歌声的余韵仿佛还在山谷间回荡。这场庆功宴,没有正邪之分,没有宗门之别,只有一群追寻大道的修行者,在这难得的欢愉里,卸下了所有防备与芥蒂——或许,这才是摘星宗最动人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