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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娘亲带萌娃修仙 第197章 朝堂无主萌娃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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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銮殿龙椅空悬,群臣惶惶如丧家犬

    >萧绝抱臂冷笑:“国不可一日无君。”

    >龙影卫捧出啃缺角的玉玺,置于龙案

    >萧绝拎起啃玉玺的阿澈,塞进宽大龙椅

    >“喏,啃过玉玺的,就是真命天子。”

    >清虚屁股上的马桶发出“噗噜”声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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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宁宫的惊天剧变如同投入滚油锅的冰水,瞬间炸翻了整个大胤朝堂。

    太后被妖藤吞噬,尸骨无存!皇帝惊厥瘫倒,口不能言,形同废人!一夜之间,帝国最顶端的权力象征轰然崩塌!金銮殿上,往日肃穆庄严的气氛荡然无存,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和压抑到极致的恐慌。

    龙柱依旧盘踞,金砖依旧光洁,可那至高无上的龙椅……空了。

    满朝朱紫,平日里口若悬河、指点江山的衮衮诸公,此刻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的丧家之犬。一个个面色惨白,冷汗涔涔,官袍下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他们互相交换着惊恐的眼神,窃窃私语声如同蚊蚋,却汇集成一片令人心慌的嗡嗡声。

    “妖……妖孽啊……”

    “天……天谴……”

    “国……国将不国……”

    “太后薨逝……陛下……陛下又……”

    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几个年迈的老臣受不住这连番打击,腿一软,竟直接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老泪纵横。整个金銮殿,笼罩在一片末日降临般的绝望阴云之中。

    就在这惶惶不可终日的死寂里,一道颀长挺拔、如同渊渟岳峙的身影,不疾不徐地踏入了殿门。

    玄色蟒袍,金线绣着暗沉的云纹,衬得来人面容冷峻,气势迫人。正是摄政王,萧绝。

    他步履从容,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群臣的心尖上。那双深邃的眼眸扫过殿内如同无头苍蝇般的众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带着无尽嘲讽的弧度。

    靴底踏在光洁的金砖上,发出清晰的“嗒、嗒”声,如同丧钟敲响。

    他径直穿过噤若寒蝉的群臣,走到那空悬的龙椅前,停下脚步。目光在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宽大座椅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转向殿内惶惶不安的众人。

    “诸位大人,”萧绝的声音不高,却如同寒冰坠地,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嗡嗡声,带着一股令人心胆俱寒的威压,“哭丧着脸,是在哭太后?还是哭……你们自己的前程?”

    殿内瞬间死寂!落针可闻!

    萧绝缓缓转身,面向众臣,双手抱臂,姿态闲适,眼神却锐利如刀锋,扫过每一张惊恐的面孔。

    “国不可一日无君。”他一字一顿,声音如同金铁交鸣,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头,“陛下龙体欠安,需静养。这江山社稷,这黎民百姓……总不能,就这么晾着吧?”

    群臣心头猛地一沉!来了!摄政王要摊牌了!他这是要……趁势登基?!

    几个忠于老皇帝的老臣嘴唇哆嗦着,想要开口,却被萧绝那冰冷的目光一扫,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满心的绝望。

    就在所有人以为萧绝要说出那句“本王勉为其难”之时——

    萧绝却微微侧首,对着殿外沉声道:“呈上来。”

    殿外,那位面瘫指数早已突破天际的龙影卫首领,双手捧着一个覆盖着明黄锦缎的紫檀木托盘,如同捧着整个帝国的命运,步伐沉重地走了进来。

    托盘被恭敬地放在空无一物的龙案之上。

    萧绝伸手,极其随意地……掀开了那层明黄的锦缎。

    嗡——!

    一股难以言喻的、厚重磅礴又带着残缺威严的气息瞬间弥漫整个金銮殿!

    托盘之上,赫然是那方……缺了一角的传国玉玺!螭龙印钮上,那个新鲜刺眼的豁口,如同帝国被啃噬的伤口,在殿内明亮的灯火下,散发着无声的嘲讽和悲凉!

    “玉玺!”群臣惊呼出声,看着那残缺的国器,眼中神色复杂,有痛惜,有恐惧,更有茫然。

    萧绝的目光却并未在玉玺上停留太久。他再次侧首,对着殿外,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玩味?

    “带进来。”

    殿门口,一个小小的身影,在两名龙影卫小心翼翼的“护送”(实为半搀扶半防止他乱跑)下,有些茫然、有些好奇地探进了小脑袋。

    粉雕玉琢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穿着云渺给他缝制的、不太合身的粗布小褂子——正是阿澈!

    小家伙显然被这金碧辉煌、又站满了陌生人的大殿给震住了,小嘴微张,大眼睛里满是新奇和一点点怯意。他怀里……还紧紧抱着半块啃了一半的苹果!果肉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清甜的香气,与这肃杀压抑的大殿格格不入。

    “澈儿,过来。”萧绝的声音难得地放软了一丝,对着阿澈招了招手。

    阿澈看到萧绝,大眼睛亮了亮,怯意消退不少。他迈开小短腿,在龙影卫的“护送”下,摇摇晃晃地穿过如同石雕般僵立的群臣,走到了萧绝身边。

    萧绝弯腰,极其自然地……一把将还在啃苹果的阿澈……拎了起来!

    没错!就是拎!像拎一只懵懂的小猫崽!

    然后在满朝文武惊骇欲绝、如同见了鬼的目光中——

    萧绝手臂一扬,极其随意地……将嘴里还叼着苹果、一脸懵懂的阿澈……塞进了那张宽大无比、象征着人间至尊的……龙椅里!

    龙椅太大了!阿澈小小的身体陷进去,几乎被淹没了!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和抱着苹果的两只小手。他茫然地坐在那冰冷坚硬、对他来说过于庞大的椅子上,小短腿悬空晃荡着,嘴里还下意识地嚼着苹果,发出细微的“咔嚓”声。

    这画面……荒诞得令人窒息!

    “王……王爷!您……您这是……”一个老臣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冲击,声音抖得不成调子。

    萧绝却置若罔闻。他看也没看龙椅上那个抱着苹果、茫然四顾的小不点,而是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极其随意地……点了点龙案上那方缺角的玉玺。

    他的目光扫过殿下呆若木鸡的群臣,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又邪气的弧度,声音不高,却如同惊雷,炸响在每个人的灵魂深处:

    “喏。”

    “啃过玉玺的,就是真命天子。”

    “玉玺认主,天命所归。”

    “从今日起,他,萧澈,便是大胤新君。”

    “尔等……可有异议?”

    “啃……啃过玉玺的?!”

    “真……真命天子?!”

    “五……五岁稚童?!”

    “这……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荒谬!荒谬绝伦!!” 终于有老臣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刺激,捶胸顿足,嘶声力竭地吼了出来!

    “摄政王!你这是祸乱朝纲!挟天子以令诸侯!!” 另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御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龙椅上还在啃苹果的阿澈,“如此儿戏!置祖宗法度于何地!置江山社稷于何地!老夫……老夫宁死……”

    “聒噪。”

    萧绝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淡淡吐出两个字。

    他身后如同影子般的龙影卫首领瞬间动了!身形如鬼魅,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那老御史身后。没有拔刀,没有喝骂,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快如闪电般在老御史后颈某个穴位轻轻一拂。

    那老御史慷慨激昂的斥骂声戛然而止!身体一僵,眼睛瞪得溜圆,直挺挺地向后倒去!被旁边的龙影卫面无表情地扶住,拖到了一旁“休息”。

    瞬间的武力震慑!如同冰冷的铁钳,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

    满殿死寂!只剩下阿澈啃苹果发出的细微“咔嚓”声,在这落针可闻的大殿里,显得格外清晰。

    群臣噤若寒蝉,再无人敢出声。他们看着龙椅上那个懵懂无知、只关心手中苹果的小皇帝,再看看龙案上那方缺角的玉玺,最后看向龙椅旁那个如同魔神般伫立的玄色身影……一股深沉的、冰冷的绝望,彻底淹没了他们。

    什么法度?什么社稷?

    在绝对的力量和如此“天命所归”的荒诞面前,都是笑话!

    就在这死寂得令人窒息的时刻——

    噗噜噜——!

    一声沉闷悠长、带着气音、仿佛来自遥远地底深处的声音……极其突兀地、清晰地……在金銮殿内响起!

    声音不大,却异常穿透!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腹感(?)和……某种气体的释放感?

    这声音……似乎……是从殿外传来的?而且方向……隐隐指向……玄清观?!

    噗噜噜噜——!

    声音似乎还意犹未尽,拖了个悠长的尾音。

    整个金銮殿,连空气都凝固了!

    龙影卫们嘴角疯狂抽搐,极力维持着面瘫表情。

    群臣们表情瞬间变得极其精彩!惊恐?茫然?恶心?想笑又不敢笑?各种情绪混杂,最终都化作了……一种更加深沉的、无法理解的荒谬和恐惧!

    这……这又是什么?!

    是天象?是神谕?还是……某种来自茅厕的嘲讽?!

    龙椅上,啃苹果的阿澈似乎也被这奇怪的声音吸引了,停下了咀嚼,好奇地竖起小耳朵,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向殿外。

    萧绝负手立于龙椅旁,玄色蟒袍在殿内灯火下流淌着暗沉的光。他面无表情,仿佛刚才那声响亮的“应和”只是清风拂过。深邃的眼眸扫过殿下那些表情精彩纷呈、如同吞了一万只苍蝇的朝臣,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似乎……加深了那么一丝丝?

    他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平稳无波,却带着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将刚才那点不合时宜的声响彻底碾碎:

    “看来,连上天……”

    “都对新君即位,甚感……‘欣慰’。”

    “诸卿……还有何话可说?”

    噗通!噗通!噗通!

    死寂的大殿内,膝盖砸地的声音此起彼伏!如同被割倒的麦子,满朝文武,无论心中作何感想,此刻都只剩下一个动作——

    跪伏在地!

    “臣……臣等……”

    “参见陛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拜声稀稀拉拉,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茫然和……一种被彻底玩坏了的麻木。对着龙椅上那个抱着苹果、一脸懵懂的小小身影。

    萧绝微微颔首,目光落在阿澈身上,看着小家伙茫然地接受着从未见过的“大礼”,小嘴微张,苹果都忘了啃。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幽光,随即隐去。

    玄清观小院。

    “呼……噜……”

    树下那条扣着镶玉马桶的破麻袋下,那悠长的鼾声似乎变得更加沉静、更加……心满意足?

    一个模糊不清、带着浓浓睡意和极度舒坦(?)的嘟囔声,闷闷地从麻袋和马桶的缝隙里飘了出来,仿佛在评价一顿适口的宵夜:

    “清净……”

    “腌臜气……排了……”

    “舒坦……”

    “不如……”

    “咸鱼汤……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