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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林冲:开局带娘子杀出东京 第388章 卞祥奋威阵斩张俊

    话说大宋君臣会合,顺利夺取汝州暂为安身之所,不料还未安顿妥当,便见城东大军来袭。

    种师道负责城防,第一时间发出示警,调集重兵,把守东城墙,以抵御敌军攻城。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循着痕迹而来的武松。

    此时的武松,意气风发,气势雄壮。

    身边是一众大将跟随,身后是六万雄兵壮威。

    大军直临汝州城下,便有卞祥出阵叫战。

    种师道见对方不过六万大军,与自己这边相差不大,也不怎么担忧。

    虽然听说过昭军火器厉害,但是他不仅领教过了,还用过不少。

    当初宿元景买来的大批火器,他西军用得最多。

    自然,他不仅能正确认识火器之威,更有应对之法。

    所以,他并不担心大军围城,自己把守不住。

    甚至他在想,或许可以趁对方立足未稳,派兵出城打上一场,若是能胜,或许便可扭转局势,转守为攻。

    若是不敌,由他策应,也能从容撤回城中。

    当然,此事他还需与童贯商议,得到这位最高统帅同意,方才能行。

    只是当他去求见童贯时,童贯却避而不见,只说让他万事听官家的,若是官家统一,可自行决断。

    种师道以为童贯是要维护官家尊严,因此不便在军事上再来拍板。

    他顿时觉得童贯的形象,莫名高大起来。

    于是,他去求见赵恒,说知欲出城迎击贼军一事。

    赵桓对行军打仗一窍不通,自然授权种师道可便宜行事,一切都拜托给种相公。

    种师道也当仁不让,立刻赶回城头,与众将商议。

    老将姚古自告奋勇,愿带兵三万,出城击敌。

    种师道十分欣慰,有姚古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将出马,自然一切无忧。

    于是,他命张浚和张俊为姚古副将,开城迎敌。

    这二人,名字几乎相同,读音别无二致。

    若是不知道,很容易就会将二人搞混。

    但其实,二人没什么关系,甚至为人也是大不相同。

    先说张俊,历史上他是广大读者朋友耳熟能详的南宋中兴四将之一,出身贫庶,少年从军,十六岁岁时充当弓箭手。

    宣和年间,在与西夏作战及镇压山东李太、河北武胡等农民起义的战斗中,累功迁武德郎。

    靖康元年,金人攻太原,其随种师中往援。康王赵构任兵马大元帅,张俊即率部往从,擢元帅府后军统制。

    宋高宗赵构即位后,任御营司前军统制。苗傅、刘正彦政变之中,宋高宗被废,张俊与韩世忠等在张浚节制下,平定事变,升为御前右军都统制,拜节度使。

    建炎四年,张俊守明州城,一度击退来犯金兵,获高桥之捷,旋因完颜宗弼反扑,弃城逃遁。

    次年,为江淮招讨使,讨伐叛将李成,并多次挫败伪齐的侵扰。时与韩世忠、刘锜、岳飞并为名将,所部称张家军。

    绍兴十年,金军南侵,宋诸军迎击,其部将王德收复宿州、亳州。后张俊迎合高宗、秦桧解除诸将兵权的意旨,旋即撤军。

    次年,首请解除兵权,授枢密使。又排挤刘锜,追随秦桧制造伪证,促成岳飞冤狱。后罢枢密使,进封清河郡王,备受高宗宠遇。二十一年,拜太师。于二十四年六月卒。

    纵观其一身,本事是毫无质疑的,但人品和德行是十分有亏的。

    先有弃城而逃的“壮举”,随即有逢迎谄媚之“气节”,之后更是有排挤同僚、助纣为虐、陷害忠良的“功绩”,因此,看官老爷们心中大致是不能接受他与岳飞、韩世忠齐名的。

    再说张浚,那是南宋名臣、学者,进士出身,历枢密院编修官、侍御史等职。

    苗刘之变时,与吕颐浩、张俊、韩世忠等勤王复辟有功,除知枢密院事。

    建炎四年,提出经营川陕建议,出任川陕宣抚处置使。

    在川陕三年,虽于富平之战中大败,但训练新兵,任用刘子羽、赵开、吴玠等抵御金军,也使江淮也赖以安宁。

    后除同平章事兼知枢密院,部署沿江、两淮诸军防御,并谋求北伐。

    淮西军变后引咎求罢。秦桧及其党羽当权时,谪居近二十年。金帝完颜亮南侵时再获起用,奉命督师北伐。虽初战告捷,但因部下将领不和,于符离之战大败。

    旋即再相,视师淮上,积极部署抗金措施,不久又为主和派排去。隆兴二年,张浚病逝,享年六十八岁。累赠太师,谥号“忠献”。

    张浚自南渡之初,即以从龙功臣的身份,一度深得高宗、孝宗信任,被称为“中兴之佐”“长城”。

    一生虽屡次起落,但两度执政,出将入相,与南宋初年的许多重大政治事件息息相关。

    时人及后世围绕其个人性格及建立事功,给出了截然不同的评价:誉之者赞为“身兼文武之全才”,“中兴以来,一人而已”,将其与诸葛亮相提并论。

    批评者则指出他托名恢复,大言误国,忌贤害能,志大才疏,“无功可言而罪不胜书”。堪称南宋最具争议的人物之一。

    但无论如何,此人无论从哪一方面比,都比张俊要优秀得多。

    如今,二将在此关键时候,联手出战迎敌,倒是让人唏嘘。

    严格来说,张浚不算武将,但此刻无人可用,种师道别无他法,只能以他为后队,督促大军,列阵推进。

    再以姚古、张俊为前队,领兵先来与昭军厮杀。

    大军出城,气势不弱。

    但在武松看来,那不过是土鸡瓦狗尔,遂令擂鼓邀战。

    卞祥一马当先,拦在大军前面,大斧直指宋军阵中,声如洪钟道:“昭国大将卞祥在此,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姚古、张俊闻言,面面相觑。

    姚古不好命张俊出战,但他身为主将,又不能轻动。

    或者说,他本就没打算和昭国斗将,而是要亲自率兵冲杀一阵,见识一下昭军的水准,以便为日后的大战积累宝贵经验。

    但是,现在对手已经站了出来邀战斗将,若是不应,岂不是先失了勇气?

    将为兵之胆,若是不敢应战,那士兵们自然就会认为自家将军不是贼将对手,士气必然受损,还如何能保持最佳战力?

    张俊本有怯敌而逃的潜质,此刻面对卞祥挑战,并未觉得应该出战,场面一下僵持住了。

    姚古脸色难看,急思对策。

    正在这时,亲卫将领姚三要为既是家主又是主将的姚古分忧,拍马挺刀出阵,向姚古示意后,对着卞祥骂道:“贼将休要猖狂,看我拿你!”

    卞祥闻声看去,见是个小小营指挥,顿时不屑搭话,缓缓策马而出。

    姚三则打马狂奔,直取卞祥。

    二将接近,姚三一刀力劈华山,望卞祥头顶落下。

    卞祥却视而不见,自顾自挥斧横扫过去。

    姚三正要得以自己可以一击得手,取得先机。

    不料他大刀不曾落下,卞祥大斧后发先至,一斧将他拦腰斩断。

    姚三大刀不到卞祥头顶,身体一分为二坠落马下,死得极为惨烈。

    卞祥一合斩杀姚三,波澜不惊看向宋军阵中,在张俊身上来回打量,甚至带着耐人寻味的意味。

    张俊顿时脸色通红,一股无名怒火油然而生。

    在卞祥挑衅下,他终是被愤怒战胜理智,向姚古请战。

    姚古让他多加小心,并亲自为他擂鼓助威。

    张俊挺枪杀出,直取卞祥。

    卞祥见终于有个像样的宋将出马,顿时打起精神,催马来战张俊。

    二将很快交上手,卞祥试了试张俊的火候,感觉尚可,于是认真对待。

    张俊则是在一交手就知道了对方是个强手,只怕很难应对。

    但如今既然交手,哪里还有回旋余地,于是只得拿出十二分的本事,与卞祥厮杀在一处。

    二人枪来斧往,打得不可开交。

    斗了五十余合,卞祥终是奋起神威,一斧将张俊斩于马下。

    昭军阵中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将大惊失色的姚古震慑得冷汗直冒。

    卞祥却意犹未尽,将目光锁定在他身上。

    姚古再无人可用,只得交代后队张浚,命他督军指挥,自己出斗卞祥,但有一丝优势,便全军压上,冲杀过去。

    张浚领命向前约束兵马,姚古则拍马舞刀,亲自来战卞祥。

    卞祥见状,喜出望外。

    今日,他要杀个痛快。

    昭军阵中,武松却怕他连斗两场,后力不济,命他若是力竭,不要恋战,自有兄弟们兜底。

    卞祥答应一声,舞动开山大斧,抢攻老将姚古。

    姚古不愧是将门顶梁柱,即使年过五十,依旧勇猛精悍。

    对上卞祥,宝刀不老,打得难解难分。

    卞祥暗暗吃惊,这老家伙,果真了得。

    眼看斗了六十余合,不能将其拿下,卞祥暗想,不妨卖个破绽,诱他上当。

    于是,他虚晃一斧,佯做力气不济,大斧握持艰难,勒马逃走。

    姚古见状,却不来追。

    卞祥诱敌失败,顿时尬在原地。

    武松见状,忙拍马而出道:“卞将军少歇,看我斗他!”

    卞祥弄巧成拙,只好闷闷不乐回阵。

    武松策马杀出,双刀舞动如旋风,朝姚古要害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