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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女配看到弹幕后,佛了 第204章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常言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一向眼睛长头顶上,自觉高人一等的程家人,猛一出事,没半个村里人愿意站出来帮忙,惹得程母挨打之际,还要抽空出来骂他们。

    “你们这群温桑?!看着我们挨打还偷笑,老娘早晓得你们这些小人不安好心,就盼着我们家倒霉,一群天杀的狗东西,活该你们一辈子当穷鬼。”

    嚯。

    这话犯了众怒。

    一般不反驳的村民憋不住洪荒之力了,跳起来骂。

    “臭婆娘!冲谁嚼蛆呢,谁规定老娘一定要帮你们啊,你才活该挨打,自个闺女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情还好意思说,是我早挖个坑钻进去了,一辈子都没脸出来见人。”

    “天天炫耀你家姑娘多能干,命多好,啊呸!我看她就是不甘寂寞的荡妇,挺着大肚子还要乱搞,谁娶你姑娘那简直是倒大霉了。”

    “先说好,你姑娘做出这种事我们不欢迎她回来,你们要是敢把人接回来祸害村里未出嫁姑娘的名声,我天天往你家泼粪。”

    “糟糕,我家三丫头正在说亲,这事一出不会受影响吧,要是其他村觉得咱们村子的姑娘都不安分咋办?该死的程珍珍嫁进城里了还不安分,以前就勾搭我男人,不要脸的玩意儿,净喜欢老帮菜的老男人,她脑子没病吧。”

    “她勾引你男人!?哎呀,你咋不早说,我早出她和我公公有苗头就怕看错了,一直不敢说,你要是这么说,那我以前看到的绝对没错,没想到她一黄毛大闺女喜欢老男人,这啥毛病?”

    有些事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宋糊糊是越听越生气,她花了两百娶回来这么个货色?

    必须退钱!

    一时间,她砸打的更加卖力,一手掐住鸡脖子,一手摁住程母的脑袋,非要这俩亲个嘴。

    “你和老娘僵,还不信你闺女搞破鞋,觉得老娘污蔑她?呵呵,那我给你演示一下她是啷个和野男人啃嘴巴的,来来来,你亲呀!!!”

    “太残暴了。”

    陈见闻默默捂住手舞足蹈小崽子的眼睛,害怕带坏小孩子。

    结果,小崽子不乐意了,使劲扒拉他的手,呜呜发出声音抗议,小表情特凶,张着嘴随时发起总攻。

    陈见闻没撤,怕她真哭了,小声和沈方初告状。

    “她今天都没睡觉,光看热闹了。”

    想了想,又嘀咕,“不愧是你生的,和你一样爱热闹。”

    沈方初嫌他吵,撞了撞他胳膊,“别叨叨,等我啃完这个饼子也上去帮忙,你抱着她往后站,不要被误伤了。”

    陈见闻瞬间瞪眼,“你帮啥忙,不准去!”

    见她啃完肉饼,陈见闻眼疾手快将孩子塞她手里,断绝她想上前来两手的想法。

    正叹息着,就见陈见闻冲上去了,将从背后偷袭赵老太的程老三一把扔开,呼呼两拳揍得程老三满地找牙。

    赵老太竖起大拇指夸他,“厉害!”

    “过奖过奖,您也不错,一个打两个,佩服。”陈见闻谦虚道。

    两人互相吹捧,看的沈方初牙痒痒,和小崽子吐槽。

    “你爸是个吹屁鬼。”

    “哇哇呜。”

    肩膀凉飕飕的,沈方初偏头望去,肩膀被小崽子啃的满是口水,衣服湿透了。

    见她望去,小崽子还冲她露出灿烂的笑容,半点不觉得自己在做坏事。

    好吧,才四个月不到的崽计较啥。

    计较了也是白计较。

    又见张月华一直盯着她,沈方初疑惑,“有事吗?”

    张月华轻轻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肚子,轻声说:“我就是觉得你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你以前不爱说话也不爱笑,现在你……话多了。”

    沈方初勾起嘴角,眼底荡漾起细碎的光亮,抓着小崽子的手轻轻晃悠。

    “谁叫我家有两个话痨呢,她和她爸都是嘴碎子,每天从早说到晚,陈见闻还能看懂脸色,她呀,我唬着脸她都以为我在和她玩,半点不知道害怕。”

    大抵是月子里没操心,这几个月大部分也是陈见闻在带孩子,她过得和以前差不多的生活,唯一的区别大概是这世界上多了一个和她血脉相连的小崽子。

    母爱泛滥。

    如果说她那颗干瘪的心在遇到陈见闻后是停止枯萎,那么生完这个孩子后就开始焕发新生了。

    过去的点点滴滴她似乎有了勇气坦然面对,很神奇,也很快乐。

    闹到最后,程家人死活不肯退钱,还要他们赔钱砸坏东西的钱。

    宋糊糊也是脾气硬,一屁股歪地上不走了,扬言威胁道:“我不怕,大不了我多住几个月,两百块总能扒拉回来,你们再耽误下去,你们闺女可就没救了,要是被送去大西北种树,你们这辈子别想见到她。”

    一听这话,程母慌了,看向程父。

    “孩他爹……”

    “你闭嘴!少听她胡咧咧,闺女可怀了她家孙子,她舍得把人送去警察局?别听她吓唬,肯定是把咱闺女藏家里了,真要算账她咋不把人领来。”

    程父斩钉截铁的说。

    一群人狼狈躺地上,丝毫不顾形象。

    闻言,瓜子大笑出声,指着他们像看傻子。

    “你质疑谁不好质疑宋糊糊,她可是我们大院出了名的狠婆娘,但凡说出口就敢做出来,你要不信就耗着吧,等程珍珍真去大西北了你后悔都地方哭。”

    “我作证,程珍珍真在警察局,我们来之前专程送她去的,因为她要上吊,逼着宋婶子睁只眼闭只眼,但这种事除非不被逮着,逮住了不闹个天翻地覆对得起老天开眼吗?”

    “可不嘛,老天爷难得开眼,我们要是不认真对待,下回它就懒得开了。”

    “和他们说不清楚就算了,反正又不是咱们被送去大西北。”

    此起彼伏的声音戳动程母本就不怎么坚定的心。

    “孩他爹,要不……”

    “你闭嘴!这么简单的撺掇你都听不出来,你几十岁得人都活牛肚子里去了吗?”程父破口大骂。

    他疼女儿,但更自负。

    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不要被人牵着鼻子走,要有自己的想法。

    程家俩妯娌悄默对视一眼,要说谁最不想程珍珍回来,还得是她俩,以前就受够了这小姑子的气,好不容易把人送走,还给接回来,她俩日子还过不过了?

    于是,两人斗着胆子附和道。

    “爹说得对,小妹肚子里可揣了她家大孙子,她能舍得?多半是吓唬咱的,咱可不能上当。”

    “娶了咱家小妹还想把彩礼钱要回去,想得美,人也得了,钱还没花,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闻言,程父很满意,还对程母说:“学学两个儿媳妇,你还没她们看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