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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少美貌过剩,禁欲大佬次次破防 民国那位贵公子 35

    “哎,都说了我没事。”

    林祈没有骨头似的躺在床上,凤眼流转间恃宠而骄。

    郎中收回手:“林少爷脉象沉稳有力,并没有生病的迹象啊。”

    秦璟珩闻言皱眉。

    明明身子先前那么滚烫,这么一会就退热了?

    他不放心又伸手朝林祈额前探去。

    忧心之下已然将对方‘不喜与人触碰’之类的话,抛却脑后。

    林祈就这么一动不动,任由对方摸着自己的额头,脑袋还不安分的在他粗糙的手掌下蹭了蹭。

    眼睛微眯,笑的像只勾人的小狐狸。

    “少帅这么关心我,我很高兴。”

    秦璟珩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已经不烧了。

    他几乎不敢看床上人,收回手,保险起见对郎中道:“开一副退烧的方子。”

    晚上发烧的话,到时还可以用上。

    林祈挑眉,却没有阻止。

    他发烧可不是因为生病,而是…欲火焚身啊。

    视线隐晦的在男人身上打量着,林祈目光逐渐幽深。

    秦璟珩恍若不觉,呼吸却乱了。

    郎中走了。

    秦璟珩看他:“身上还有哪里难受吗?”

    林祈想说‘没有’,注意到他不自然的表情,到了嘴边的话一转。

    “好像是有一点…难受。”

    秦璟珩脸色一沉。

    林祈指尖点向心口,抬眼一笑:“少帅担心我,这里在疯狂心动呢。”

    秦璟珩:“…………”

    见人不说话,林祈心道难撩:“开玩笑的,少帅大人不介意吧?”

    秦璟珩:“嗯。”

    “你先休息,吃饭我来叫你。”

    合上房门,秦璟珩镇定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薄唇压了压忍不住上翘。

    没走到书房,就被杨氏派人叫了去。

    “母亲,您找我。”

    杨氏笑着朝他招手,身旁伺候的丫鬟赶忙让出位置。

    “你见到泊谨那孩子了吗?”杨氏拉着他的手叙话。

    秦璟珩垂眸‘嗯’了一声,已经猜到对方接下来的话了。

    杨氏叹道:“明天是白瑶的祭日,你和泊谨去一趟吧,怪母亲身子不争气…每年都要劳累你替我走一趟。”

    提到这件事杨氏就很愧疚。

    知子莫若母,自家儿子从小性子冷漠,不过是看在她的份上,才对那孩子几分好颜色。

    这么多年下来,虽然秦璟珩不明说,可做母亲的还是能看出端倪。

    杨氏大病初愈,秦璟珩不愿她思虑这些琐事。

    “白伯母救了您,儿子为她扫墓也是理所应当。”

    杨氏摇头,心里明镜似的。

    只是死人便也罢了。

    可活着的人也跟着讨利,实在是难为他了。

    且不说白氏并非因救她而死,只是不幸染疾去世,仅仅是这么多年秦家对宋泊谨的特殊照拂,也足以偿还白氏当日的恩情。

    当年杨氏从娘家返程途中不幸遭遇山匪,家奴拼死护持下才艰难逃生。

    一路奔波又受了惊吓,杨氏晕倒在了城门口,被正巧路过的白氏,也就是宋泊谨的娘所搭救,好心送去了医馆。

    恩不重,秦家却不得不报。

    杨氏心里做了决定,拍拍儿子的手说:“你平日事忙,明日过后这些事就不要管了,泊谨那里母亲自会去说。”

    为了一个白氏,让她们母子间生了嫌隙,是万万不值当的。

    这一点,杨氏心里比谁都清楚,以往病重脑子糊涂顾不上这些,如今人好了,自然不能因为这些事再拖累儿子。

    看到儿子松展的眉头,杨氏笑容深了,心里愧疚更甚。

    早该这么做了。

    “你要是不喜欢泊谨在府上常来常往,也不必顾虑母亲,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母亲没有二话。”

    鬼门关走了一趟,杨氏不再拘泥那些表面的东西,面子,名声什么的都是虚的。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老来得子要了她半条命,凡事紧着他才对。

    秦璟珩显然有些意外,薄唇一抿,“听母亲的。”

    杨氏点头,想起什么又蹙起眉问:“我听说小祈身体不舒服,可请郎中来看过了?”

    “怎么会好好的突然不舒服?”

    杨氏忧心忡忡:“该不会是为了老身的病太过辛苦…”

    秦璟珩眼色微深。

    林祈发烧的事并未声张,除了当事人和他,也就只有宋泊谨知道了。

    谁告的密一目了然。

    秦璟珩心头低嗤了一声,不难猜出宋泊谨的用心。

    一个医生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又怎么能保证治好手底下的病患。

    这是想让他母亲对林祈生疑,实在居心叵测。

    秦璟珩沉声:“母亲别多想,林祈为城外流民寻找合适的住所过冬,昨日在外奔波劳累了一天,又赶上下雨,今天精神疲乏但身体并无大碍。”

    “竟是这样。”

    杨氏惊讶,老眼里满是赞赏:“真是难得,老身越来越喜欢他了。”

    “小祈这孩子不仅长得好,性格也好,心又善良,哎呦,这林家真是好福气。”

    杨氏对林祈赞不绝口。

    秦璟珩坐在一旁听着,时不时耐心附和。

    -

    安静的房间里,沾了墨的笔尖在宣纸上一笔笔勾画着。

    很快,宣纸上浮现出男人俊美的脸,如松挺拔的身姿,眼神冰冷锋利,仅仅和画中人对视,都令人觉出一丝压力。

    人像画的极为传神。

    林祈放下毛笔,拿起宣纸,细细欣赏了一番。

    待墨干,他将画卷起来,随手放在了案上。

    这下心意够明显了吧。

    再撩不动这木头,就别怪他强上了。

    林祈弯唇想着。

    袖口不经意染了一丝墨色,给银色的外袍增了一缕书香气。

    林祈也随它,这可是爱的痕迹,顺便留给那男人当做提醒吧。

    看看他什么时候发现这幅画。

    “幼幼,大事不好了!”一会没见,00崽满血复活。

    林祈:“秦许风有动静了?”

    00崽:“不是他,是宋泊谨!他买了那个药,打算明天给你男人用。”

    林祈心思不在这上面,随口问了一句。

    “什么药?”

    问完后,他神色蓦然冷下来:“莫不是让人意乱情迷的药?”

    00崽攥紧小拳头:“就是那种,而且我看他特地买了加大药量的那种,这是生怕你男人不中招,简直无耻啊这人!”

    “幼幼,咱们现在要去阻止他吗?”

    手下的紫檀木案出现一道道裂纹路,林祈沉默了一会,冷笑:“为什么要阻止。”

    不仅不能阻止,他反而还要帮宋泊谨一把。

    林祈盯着布满裂痕的紫檀木案,指尖金光溢出,木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

    00崽不明白:“这渣渣可是在肖想幼幼的男人诶,这你都能忍?”

    林祈在椅子上坐下,托腮,又冷又懒,更多的是傲慢。

    “肖想也要他能够得着才行。”

    矜贵的脸上冷艳一笑,正愁着那人不开窍,这不,说瞌睡就有人送了枕头来。

    宋泊谨,既然要做,那明日可别让本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