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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少美貌过剩,禁欲大佬次次破防 病秧狼将颜如玉 12

    林祈眸色果然一亮,像是有花在其间盛开,一时间水潋无双。

    他愕然,莫名乖觉:“殿下与末将同去…治水?”

    秦宸玺薄唇轻抿,微微上扬,“嗯,与你一起。”

    林祈料到这人会来送,不想是真的送,送‘自己’。

    他压下唇角的笑,耳垂泛起一丝血色。

    此刻微风宜人,定然不是风吹的,秦宸玺墨玉眸渗出点笑和玩味。

    “此去路远,末将的狼车是塞外的能工巧匠改良,行程会少些颠簸,殿下不妨和末将换一换。”林祈眨了下眼睛,长睫纤灵,真诚的让人心生好感。

    秦宸玺没有拒绝的理由,也完全不想拒绝,“好,我们同乘。”

    林祈听言,心里发笑,面上却微微瞠目,不知所措的模样把男人逗笑了。

    00崽看得一愣一愣的。

    就这么把大爹哄上车了?

    一路上,两人对弈下棋,气氛好到不行,00崽摊在棋盘一角,肚子上还被秦宸玺落下一子。

    00崽:你礼貌吗大爹?!

    它哼哼翻身,棋子也跟着翻了一圈。

    林祈眯眼看向棋盘上的小东西。

    眼睁睁看着棋子翻了一周,秦宸玺墨眉轻挑,倒是没说什么。

    林祈不着痕迹将小东西丢开,棋子摆正:“此行应是要耽搁数月,殿下不妨事吗?”

    身为太子,应该会有很多事要处理吧。

    “你没事,孤便无事。”

    秦宸玺落子随口应,林祈棋下的极好,话脱口他才觉出歧义。

    嗯…也不算歧义。

    男人长睫微抬,暗自打量过去。

    青年面如轻霞,微微咬着唇,洁白的齿下咬出一抹红痕,凤眼似羞微晃,看得秦宸玺眸色一颤。

    捻着棋子的指尖不觉用了力气,如玉耳廓飞上薄红。

    这人对他也并非全无感觉吧?

    丝丝水烟缭绕,马车内多了宜人的茶香。

    马车内部宽敞,暗阁里吃食点心备着,还有时隐时现的药香掺着这人身上的幽幽体香。

    黑金纱帘子绑起,此刻尚是初秋,翠林阳灿。

    林祈沏了茶,两人默契的停下对弈。

    望向窗外,墨发随风荡开细微的弧度,林祈眉眼透出几许明朗,“有了殿下相伴,末将安心许多。”

    秦宸玺看着浅笑的青年。

    此刻秋色尚未染,心中已经开始期待,可一路风物美景,料想皆不如眼前人。

    一连行了大半日,暮色将近,才步入邻近京城的一座小城。

    这一夜,众人宿在城主府。

    林祈想要连夜赶路,被秦宸玺拒绝了。

    他给出的理由是:人不睡,马匹和狼也要休息。

    “南县的水患你无需焦急,邻近的知州和知府已经过去接手处理了。”

    看着林祈苍白勉强的脸色,秦宸玺眼底幽深,此行治水实无必要,他之所以没有阻拦,是为了借此名头外出寻圣药,不日前,他得到了一些有关圣药的消息。

    南县水患并不严重,每年夏季后都会有一两次水患,当地治理熟能生巧,知州自能妥善处理一切。

    至于他父皇的心思,也只能是心思了…

    秦宸玺看向吃饭都像只猫一样的青年,只沾了沾就又放下筷子,饭菜几乎就没动。

    “吃这么点?”他皱眉不悦,身体这么差,还不好好吃饭。

    林祈根本用不着吃饭,对人类的食物也没有什么口腹之欲。

    见男人眼底的担心,他抿唇寻着借口:“路上吃多了点心?”

    秦宸玺眼露好笑:“尝了一口茶酥,剩下的…”

    他语气蓦地一顿,剩下的不小心进了他的肚子。

    拿错碟子了。

    “吃多了点心,一口也算多?”看着面露懊恼的青年,似乎刚想起来他们坐的一辆车,秦宸玺似笑非笑。

    林祈眼巴巴盯着秦宸玺,漂亮的眸子似乎在讨好,因为长得太好,所以只是看着,都给人情意融融的错觉。

    秦宸玺下意识心软就要放过他,眸光扫到这人纤细苍白的手,又狠下心。

    “乖,再吃些。”他几乎脱口而出。

    两人都是一怔,秦宸玺到底是练过,只是愣了一下,就故作无事,还拿起汤匙,作势要喂他,“喝完这一小碗鸡汤,嗯?”

    “末将…自己来。”

    秦宸玺见他结巴,墨发挡了一半的耳垂红的滴血,沉音闷笑了一声。

    林祈低头喝汤的动作又是一顿,头埋的更低了,玉颜染粉。

    秦宸玺无声看着。

    他已经查明,这人意中人不是三弟,秦…还有谁?

    眸色悄然晦暗,深处裹挟着一丝酸意,像翻腾的阴云,连绵暴雨将至。

    夜幕降临。

    秦宸玺和林祈的房间仅隔着一道墙。

    那边要了水,沐浴的动静,秦宸玺都听得一清二楚,不知道是不是夜色会令人的思绪无限拉长四散。

    那夜种种再次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

    秦宸玺呼吸一沉,身体某处跟着悄然紧绷起来。

    对林祈抱有什么样的心思,无需再深究,身体的本能反应已经足够诚实。

    他想,他是喜欢林祈。

    很喜欢。

    明确自己的心意后,对隔壁的动静更加在意了,尤其习武之人,耳力极好,一道墙根本隔绝不了什么。

    衣料的摩擦声、入水声…

    秦宸玺眼神闪烁,似乎已经脑补出了画面,几秒后,他狼狈的低下头看去。

    倒了杯茶,准备冷静一下,拿着杯子的手一顿,眉尖一挑,闻到了酒香。

    这壶里,装得竟然是烈酒…!

    不知道想到什么,秦宸玺脸色一变,从位子上起身,耳边已经听到隔壁穿好衣服,他匆匆推门出去。

    咚、咚咚。

    “…谁?”

    听到回声,秦宸玺猛地松了口气,沉音提醒:“桌上茶壶是烈酒,你身子不好,别碰,孤让人换茶来。”

    “…嗯~”

    秦宸玺:“?”

    房间里回声有些迟钝,调子还有些飘,他暗道糟糕,门在这时从里面打开。

    看清里面人,秦宸玺瞳孔一缩。

    林祈泼墨长发半干不干,黑色长袍一侧从肩上滑落,瓷白的肌肤黏着几缕发,小脸通红,哼哼唧唧的。

    “你…”秦宸玺一开口,嗓音低哑的厉害,深眸酝酿着什么。

    还是提醒晚了吗?

    这人怎地这般大意,酒味都闻不出…

    不远处传来下人的声音,秦宸玺连忙揽着人进了屋子,还不忘随手关门。

    这副模样,他可不打算让外人瞧了去。

    林祈哼唧一声,双手自然的揽住他脖子,笑的像只蔫坏的笨狐狸,“哥哥~好看…”

    “要,要亲~”

    秦宸玺看着眼前嘟起被酒渍淹红的唇,愕然后,喉结上下滚动,呵笑出声。

    “上回只是要抱,这次直接要亲了?这方面还能有长进?”

    贴着面前人身子,他眸色逐渐浓稠,捏上下巴,觊觎的盯着那诱人的绯唇,嗓音如砂纸磨过地面,语气失了白日里的冷静,醋得很,“喜欢谁?孤?”

    秦宸玺几乎蛊惑般开口引诱,薄唇在面前人耳垂游走。

    “说是,孤…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