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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少美貌过剩,禁欲大佬次次破防 拽哥阴阳师超绝 39

    “请了一天假。”

    看着坐在对面安静喝粥的青年,秦政薄唇微抿。

    其实是连请了三天。

    本是为了能更好的照顾这人,现在看来倒是多余了。

    林祈淡淡应了一声,似没意会到旁的。

    “我妈的腿…?”秦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还是好奇。

    他在网上查了许多资料,有关阴阳师的典籍甚至网友的各种科普,对阴阳师有了最浅显的了解,可对比林祈本人,查到的资料太过苍白。

    眼前人好像除了飞天遁地外…无所不能,和书上和网上描述的相差太多。

    就连身体受伤也会很快痊愈。

    林祈喝粥的动作一顿,放下勺子,似在回想。

    有这事?

    嗯…

    想起来了。

    人类身体脆弱,也太容易损坏。

    他不过随手而为,继续喝粥:“小事。”

    这话就是承认了。

    秦政盯着林祈,眸底如许炙阳,薄唇不经意的弯起,周正俊朗的脸上发光,眉眼间藏情。

    若是边黟此刻在这里,一定会看出秦政此刻的状态——陷入恋爱浑身透着酸臭味的男人!

    两人安静的吃着早餐,有一种淡淡的温馨在无声洋溢。

    警局值班室内。

    边黟看着值班表上,连划三天的假期,疲惫的双眼蓦然瞪大。

    “…靠?!”

    椅子在地上划拉出刺耳的摩擦声,边黟一脸不可置信的找到赵骞。

    “赵师,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将值班表排在办公桌上,他两手撑着桌子,像是被抢了糖果向家长哭诉的孩子。

    “凭什么这小子能连休三天!我休一天还得按月算??”

    赵骞眼皮都没抬,喝了一口茶,拿的还是那种老式的、印着复古红花的茶缸。

    “你还好意思提。”

    赵骞吐了口茶叶,看着愤懑不平的边黟,“秦政人家休的是年假,来警局几年了,人家年假一次没休过,都紧着外地的同事,过年还在上班,你呢?”

    “我…”

    边黟像是被从头泼了盆冷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赵骞笑道:“你三天两头不是相亲就是有了恋爱苗头,别说年假了,你还倒欠了很多班次,按月给你休,局里算是对你宽容了。”

    边黟心虚,没话说了。

    赵骞从位子上起身,拿着自己的老式茶缸去接热水,顺带将桌上的值班表又拍在边黟怀里,“好好干,恋爱结婚固然重要…”

    他无奈叹了口气:“还是得看缘分,强求不来啊。”

    边黟拿着值班表,脸皮抽搐,听到这话更焦虑了。

    怎么感觉他要孤独终老了呢?

    反手拍了拍脸,将脑子里坏念头甩出去,呸呸呸。

    他才不会孤独终老呢!

    边黟从警校毕业后的梦想就是好好工作,然后娶个媳妇,过着腻腻歪歪的小日子。

    梦想很好,现实很骨感。

    他要工作有工作,要个子有个子,要模样…没长相。

    就是长得老成了些。

    边黟摸着自己粗犷的脸,又看向秦政连划三天的值班表,心里豁然开朗。

    这小子长得和花美男似的,还不一样单着吗!

    他焦虑个屁!

    边黟自己给自己哄好了,哼着曲儿就等着下早班。

    走到门口,赵骞接了茶水回来,看着手机上的消息:“秦政待会回来了,你正好将他假消了吧。”

    “哈,为啥子啊?”边黟有些错愕。

    “能为啥,估计手上又没事了呗。”

    赵骞额头上分布着如刀刻的川字纹,越过边黟时,还拍了拍的肩头语重心长道:“好好跟人家学学。”

    边黟站在原地,歪头一脸迷蒙。

    看着值班表上除了固定休假外,几乎满勤的秦政,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小子,边黟满心无语。

    在警校里他就烦那个室友兼班长,每天凌晨三点开始晨跑,风雨无阻,卷自己更卷死别人。

    好不容易挨到毕业上班,这不又遇到个卷王。

    边黟捂脸,心里苦涩的一批。

    艹。

    这小子真是天生的牛马。

    有这种人在,他们这些正常的人,都被衬托的不正常了,像米虫…

    边黟带着满是怨念的情绪,早就过了下班时间,他愣是拖到秦政来。

    “来了。” 边黟听到身后动静,椅子转了过去。

    秦政和一个同事打完招呼,看到他还在,走到工位上坐下:“你下班点过了吧。”

    早过了。

    就等你了!

    边黟在心里咬牙切齿。

    他刚在网上补了一箩筐损人的酸话,挑挑拣拣半天,发现能用在秦政身上的几乎没有。

    这人浑身上下能被人拿出来的酸的,也就是劳模外加没对象了。

    玛德,后者他也没有啊!

    不过他很快就会有了,怎么着也比这劳模小子更快谈上。

    边黟倚靠在椅背,做足了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开口就劝:“假都批下来了,趁着时间多社交一下多好,指不定老婆就有了呢,别等到我这个年纪再后悔…卧槽!?”

    秦政面上听得认真,手上慢条斯理的取下脖子上的奢牌领巾。

    黑色简约的设计,乍一看不起眼,加上这人一身黑的打扮,边黟还真没注意,直到秦政将领巾摘了下来。

    连上几个夜班布着红血丝的眼睛,刹那间瞪如铜铃。

    激动的身下的椅子都往后撤了一段距离。

    “你你你…”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愣是让边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心里最后一丝慰藉在此刻化作云烟散去。

    盯着秦政脖子上那些斑驳暧昧的痕迹,他满脑子都是“完了,还真让这小子先脱单了!”

    他成了局里年纪最大,还单身的老光棍。

    秦政眼底流光掠过,双手交叉撑在身前,“怎么了?”

    边黟嗓子像是吞了把沙子,干裂的说不出来,神情颓丧,显然被这一波,猝不及防的打击到了。

    还是沉重的打击。

    像是班级成绩垫底的两个好兄弟,说好了同甘共苦,突然有一天其中一个人考了全班第一的感觉。

    心里非常不得劲…

    边黟眨了眨干涩的眼,强忍着扯唇,“动作挺快,祝…99?”

    “谢谢。”

    边黟头也不回的打卡下班,大块头的背影竟然有些落寞。

    秦政胸膛微震,闷笑了两声。

    边黟在想什么他一直都知道,平时就算了,今天莫名的不想无视。

    他想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