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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少美貌过剩,禁欲大佬次次破防 灼灼如隽九殿下 31

    宫门口。

    “屿白兄?”

    见他停下,潭慕疑惑走近,“你这是在等九王殿下?”

    时屿抿唇,那日一别,已有数日未见阿祈。

    不知为何,心中隐隐不安。

    想到少年尚未病愈的身体,时屿眼眸焦急,暗忖莫不是那日又受了凉。

    正担心着,一辆马车由远及近驶来,停在两人面前。

    宫铃微震。

    随后车帘掀开,少年张扬灼目的笑脸映入眼帘。

    “阿祈。”

    时屿眼眸波动,薄唇也不自禁勾起。

    一旁的潭慕连忙垂首,行礼:“微臣见过殿下。”

    林祈视线闲闲落在他手腕上,朱红珠链格外眼熟。

    他凤眸意味颇深,浅浅勾唇:“日后,无需多礼。”

    潭慕微愣,不解其意.

    “多谢殿下。”

    他说着,又是一礼。

    林祈摇头失笑,视线从他身上收回,看向时屿,这才发觉男人眸底蒙了层清浅的醋意。

    好嘛,他还没吃醋,这人倒是先吃上了。

    还是乱吃。

    “城郊等你,看是你先到,还是我先!”

    说着,他放下车帘,马车飞快朝城外驶去。

    时屿眼底看似无奈,实则宠溺。

    他一袭状元红衣,温雅俊美如芝兰玉树,长身玉立如谪仙临凡。

    新的宰辅官服尚未缝制好,皇上早朝就有笑言,即是如此,爱卿已红衣傍身,状元及第,何不跨马游京,不负少年得志哉?

    一匹枣棕良驹由宫人牵引而来。

    正是林祈准备的。

    时屿指尖在袖边摩挲,心头滚烫。

    潭慕不禁问:“屿白兄会骑马?”

    江南水乡多行船,他自是不会骑马,也不免担心起时屿。

    时屿走到马前,利落的翻身上马,看呆了潭慕。

    “早年间学过一些,潭慕兄放心。”

    说完,他迫不及待策马朝城外而去。

    红衣层层荡漾,乌纱帽下青丝如墨,迎着霞光,光影雅肆。

    街上行人纷纷驻足,温雅如玉状元郎,匆匆骑马而过的身影,只是匆匆一瞥也足够惊艳。

    如何不算,策马游京!

    郊外,绿草如茵,苍翠欲滴。

    林祈舍了马车,骑在雪白良驹上,乌发如缎,绯衣似火,听到来人声,他转身回望。

    眼角朱红小痣衬得他如画中人,稚气中隽郁无暇有些雌雄莫辨,凤眼锐意携贵,又令人不觉心生自惭。

    “哥哥,你来了。”

    少年如初识般笑若灿阳,时屿策马与之并肩,踌躇好一会才开口:“阿祈能骑马?”

    看着他红了的耳尖,林祈反应过来:“哥哥指什么?”

    “阿祈骑术一流,为何不能骑?”

    时屿想解释,瞥见少年眼中的戏谑,知道他是故意,温眸微闪,眼神宠溺缱绻。

    “还咳吗?”

    林祈抿唇,乖觉摇头:“哥哥是阿祈的良药,那日后便痊愈了。”

    时屿听言,脸蹭一下如衣红,攥着缰绳的手指蓦然蜷缩羞赧。

    少年用最单纯的神情,说着撩人情话,效果肉眼可见。

    不是一般的好。

    林祈暗笑,哥哥还真是纯情不改,一撩就红意上脸。

    两人策马向远方。

    两道红衣,一对璧人。

    京郊有处望乡亭,处在半山腰上,在此远眺,不见故乡,却能一览京城繁华。

    两人策马停在山脚下,相携而至。

    极目远眺,偌大的京城沐浴在晨光下,壮美如画卷栩栩展开。

    尤其是那紫禁城。

    金光闪闪琉璃瓦,红墙掩映群阁殿。

    繁华纵横的街道蜿蜒,像是一条条巨龙,将整个紫禁城捧若明珠。

    林祈眸色染了金光,白皙的脸颊亦是辉光映照。

    “阁藏千絮扶柳,寒清水暖枝瘦…不如江南风物,一眼一寸光。”

    时屿看着他,品着少年话中蕴意。

    “哥哥是喜欢京城还是江南?”

    林祈凑近,凤眼半阖,直勾勾盯着男人的薄唇,小意图明显。

    幽香的温热呼吸洒在唇瓣,勾的人心尖微痒,时屿眸色转深。

    不知谁先主动,唇一触上,两人都不由动情发出闷哼。

    曲径通亭,野花藤蔓环绕。

    花藤掩映间,隐约可见二人交颈缠绵。

    许久,两人呼吸皆是不稳,眼底炙热流淌,情愫翻腾。

    “哥哥还没回答阿祈的问题。”

    盯着少年红肿娇艳的唇,时屿温眸荡漾含情,“有阿祈的地方,皆喜。”

    林祈唇角微压,忍不住上扬。

    两人相视,十指交握,又一同眺望着与江南完全不同的京城繁华。

    江南,湳水镇。

    时家。

    一个极为寻常的日子,迎来了报喜的官差。

    时父和时母得到消息大喜过望,不可置信连连核对数遍,才艰难相信这个喜讯。

    屿白不仅得了状元,还官至宰辅!

    二老对视一眼,震惊之后便是狂喜。

    时父更是激动无声流出眼泪,压抑在心头多年的郁闷得以抒发。

    狠狠的、尽情的宣泄出来。

    谁说商人就一定低人一等,他的儿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商人之子为宰辅,此后,注定无人再敢看轻‘商’之一字。

    坞水镇。

    芜家。

    “小姐!”

    小绿笑容满面,从长廊一路跑到暖阁,看着还捧着那卷旧书的自家小姐,喘着气,激动的开口:“小姐,潭公子中了!”

    “而且很快就要返乡省亲!”

    从时家回来后,小绿也是从自家小姐口中得知一切。

    原来小姐并不喜欢时屿少爷,而是喜欢街边那位清隽卖书郎。

    真是瞒的她好苦。

    早知是这样,她也不会听夫人的话,一直撮合小姐和时屿少爷,就是那潭公子家境贫寒,老爷夫人若是知晓,决计是不会同意的。

    好在现在不一样了,潭公子当上大官,这下谁也不敢再小瞧了他。

    芜吟夏手中书卷落地,秋水眸漾起湿意,看着手腕上的珠链,红唇噙起一抹动人的笑。

    佳人在守,许深情不负。

    小绿也高兴的红了眼眶,她总算明白小姐为何先前总是那般态度。

    老爷夫人的催促和安排越来越急,小姐顶着莫大的压力,还是一昧漠视,迟迟不表态。

    即便是那时被逼急了,也只是同意去时家。

    如今想来,那或许根本不是小姐的妥协,而是一种拖延,为自己寻个清净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