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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少美貌过剩,禁欲大佬次次破防 混子大佬太蛊人 14

    “你额头怎么了?”严姝媛抬手,担忧的看着陆齐远额头的红痕。

    陆齐远嘶了一声,拉着她的手,又放在嘴边亲亲,“不小心撞树上了,没事,就红了点,皮都没破。”

    他凑近,小声调戏:“况且有老婆心疼我,一点都不疼。”

    严姝媛俏脸一红,抽回手羞赧:“不正经,谁是你老婆。”

    陆齐远最喜欢看她红脸的样子,低声认着错哄人。

    朱莓看着林祈,心有不甘就这么放弃,手里拿着一瓶饮料走过去。

    一眼就注意到他唇上的破口,唇色很红,她眼底闪过迷恋,这人长得比她见过所有的人都要好看。

    帅到好看的程度。

    怎么看都无死角,朱莓想到最近流行的词,很适合形容眼前人,‘女娲炫技之作’。

    “喝水么。”她莫名红了脸,将饮料递过去。

    林祈划拉着手机,抬眸看向她,弯唇婉拒:“谢谢,刚喝了粥,不渴。”

    朱莓收回手,坐在他对面,手里还攥着饮料,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林祈,你…你有女朋友吗?”

    又是这个问题。

    仿佛昨日重现。

    林祈微叹,刚想开口,耳边响起男人低冷的嗓音,“男朋友算吗?”

    脚步声逼近,朱莓转身看去,周清序手里抱着一束野玫瑰,五颜六色,开的极为烂漫,还没反应过来来人话中的意思,就见对方将玫瑰花送给林祈面前,眉梢眼角尽是温柔。

    “宝宝,喜欢吗?比玫瑰味的书签好闻。”

    朱莓眼皮直跳,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饮料,他们…

    宝宝?

    任她反应再迟钝,也看出两人之间的黏糊。

    周清序抬手整理领口,衣领下的吻痕痕迹很新,扎眼的红。

    ‘唰’的一声,椅子险些翻了。

    朱莓站起身,见两人望过来,支吾开口:“我,我还有行李没收拾完,先走了。”

    见人失魂落魄的走开,林祈指尖拂过娇嫩的花瓣,眼蕴戏谑:“这回满意了?”

    “若是我没有及时赶到,宝宝的回答是什么?”

    “没有?”周清序眸底藏压嫉妒。

    林祈盯着花束中央罕见的紫玫瑰,指尖多流连了一会,凤眼睨他:“本就没有女朋友,说没有又有何不可。”

    知道这人在故意逗他,可还是不受控制的嫉妒。

    周清序半阖眸,陆齐远先前的话又响在耳边。

    ‘你疯了,昨天和你说的话,你是一点没听进去啊。’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就连真实性情都隐瞒的人,你觉得他对你有几分真心?”

    ‘你清醒一点,人家只是玩游戏,你别栽进了爬不出来。’

    游戏…

    周清序把玩着青年纤细如玉的指尖,同样好看的手交错,比玫瑰花还要养眼贵气。

    见他一只手扒拉着手机,点漆的黑眸染了深意。

    游戏又怎么样。

    沉迷游戏的人,如繁星之数。

    他不怕青年与他玩一场两人间的游戏,因为…谁输谁赢,还尚未可知。

    周清序薄唇浅勾,淡薄的黑眸染上志在必得。

    指尖烫意袭来,林祈余光望过去。

    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由鲜艳、熠熠发光的红线绑在一起,一圈一圈越捆越紧。

    占有欲的气息充斥鼻尖。

    周清序察觉到身旁人视线,墨眉微挑,还有些不明所以的无辜意味。

    “宝宝偷看我?”

    林祈压着唇角,看破不说破:“不给看?”

    男人低笑一声,指尖在他手背摩挲,低音到沙哑:“宝宝多看,我喜欢你看我。”

    正好搬东西路过的陆齐远头皮一炸,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脸恶寒的看向朝林祈疯狂展尾的周清序。

    这小子没救了。

    说话都不会好好说了,整什么气泡音,肉麻兮兮的。

    陆齐远打了个寒战,不客气的招呼着两人收拾东西,“麻利点回去还能赶上中午饭。”

    任由两人再这么腻歪下去,晚饭都赶不上趟儿!

    朱莓和冰晓曼难得安分的帮忙搬着东西,后者望向林祈和周清序那边,眼神难言,似惋惜似不甘。

    这一次露营,虽说有些波折,好在感情都有或多或少的进展。

    除了心思落空的朱莓和冰晓曼,二女这一趟算是陪跑了。

    陆齐远眼里只有严姝媛,林祈和周清序条件长相倒是符合二女眼光,可偏偏两人是一对…

    亏她们精心打扮,简直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原以为是眼光高瞧不上她们,谁知道她们根本不在两人菜谱上。

    性别就不对,二女气闷,一路上各自玩着手机,比起来时兴奋的叽叽喳喳,这会简直不要太安静。

    越野车上。

    林祈撑颌望着窗外,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车里的气味残余昨夜的暧昧。

    周清序也发觉到了,余光留意到红了耳朵的青年,薄唇隐隐勾起。

    回去得洗车子了,得亲自洗才行…

    手机来电震动,在安静的车内格外响。

    林祈看了一下来电。

    野狼。

    周清序注意到这人神色变化。

    “要不要停车?”

    林祈摇头,丝毫不避讳他,接通了电话,男人黑眸微闪,一抹柔色漾起。

    “祈哥。”

    电话里传出野狼的声音,带着抱歉:“不该在你假期打搅你,可这边出了点事。”

    林祈没出声,野狼已经习惯了,继续道:“是老黑那边。”

    “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劫走我们人一点东西,倒是值不了什么,可这是一个烟雾弹。”

    灯光昏暗,像是在地下室,地方极为宽敞,身旁还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保镖。

    野狼展臂坐靠在沙发上,抵了下唇环,嘴里烟雾弥漫而出,寸头,一身宽松的黑色西服,桀骜难驯,他摁灭烟草,撇唇冷笑。

    祈哥金盆洗水还不到两年,那些藏在阴暗里的老鼠,已经忍不住冒头试探了。

    摘下王冕的王,威慑力随着时间一点点褪色,如今暗处那些爪子,竟然也敢公然伸到他们面前来了。

    这一次劫持东西,只是小小的试探,可他们若不给予雷霆,只怕后续这类的事没完。

    “祈哥,你不便动手,那些杂鱼我会处理干净。”

    00崽飞出系统空间提醒:“幼幼,大爹的死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