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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综:东星四九仔,爆兵扎职 第322章 谁敢出手,谁敢乱说!

    “你也配凑热闹?”

    “铜锣湾是我东星的地盘,你在这里开场子不打招呼?”

    “你放话要收我场子,还敢请人来看热闹?”

    “龙飞,你是真以为自己能坐在这里喝酒,就成大佬了?”

    啪!

    他话音刚落,一巴掌抽得龙飞整个人转了半圈,半边脸直接红肿。

    “我……我错了……泽哥饶命……”

    徐邵泽没再看他,只是转身看向坐在角落里的一排人,有天龙社的骨干,也有几个看热闹的其他帮派代表。

    “你们几个,今晚都来凑热闹?”

    “看来是不想混了!”

    众人噤若寒蝉,没人敢出声。

    白衣杀手阿积这时走了进来,手上提着一条人影,那是龙飞赌场的场子经理,嘴角流血,衣服破碎,一只手软趴趴垂着。

    “泽哥,人带回来了!”

    阿积把人往地上一扔。

    徐邵泽低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

    “开赌场不给保护费,不打招呼,口气还挺大!”

    “你说,你欠我多少?”

    那人哆哆嗦嗦张嘴,话还没说出来,阿积已经一脚踩上他断掉的手。

    “啊一!!我赔钱!!我赔!!多少都赔!!”

    徐邵泽冷冷地道。

    “不用你赔!”

    “你签个协议,从今天起,场子归东星,你……滚!”

    “铜锣湾不欢迎你!”

    那人疯了似的点头。

    “签!

    我签!!”

    “我滚!我这就滚!!”

    徐邵泽不再看他,转身望向龙飞。

    “你今天不死,是我懒得出手!”

    “但下次再听到一句你放的风声!”

    “我亲手割了你这张臭嘴!”

    “别以为东条山支能护你,真动手的时候,他都不敢跳出来!”

    “滚!”

    龙飞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一边流血一边磕头。

    “泽哥,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动东星一根毛!”

    “滚!”

    徐邵泽淡淡地重复一遍。。

    他带着人转身离开,整整一队阿尔法成员掩护着他走出赌场,全场无一人敢动。

    门外,停着三辆黑色商务车。

    洪文通靠在其中一辆车边,点着烟,看到徐邵泽出来,开口问道。

    “搞定了?”

    徐邵泽上了车,平静开口。

    “从今天起,铜锣湾不会再有天龙社的狗叫了!”

    洪文通露出一丝冷笑,坐上副驾。

    “那大发和刘永兴他们,接下来要注意点。

    东条山支的布局,已经开始显形了!”

    “越是现在,他们越会挑起事端!”

    徐邵泽没回头,只是望着窗外。

    “他们以为我们退缩,是害怕!”

    “但他们忘了一东星从来没怕过谁!”

    “是时候让这帮狗明白,他们的嘴和命.……不值钱!”

    车子缓缓驶入夜色,铜锣湾灯火辉煌,但空气里,已经开始弥漫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意。

    而在另一边,刘永兴正坐在一个包厢里,和大发、松井喝酒。

    “你们听说了吗?徐邵泽去了铜锣湾,把龙飞的场子接管了!”

    大发冷哼一声。

    “这狗又跳出来了?”

    松井微微皱眉,语气低沉。

    “他这次亲自出面,是在立威!”

    “如果我们现在动手,会被他——反杀!”

    刘永兴放下酒杯,咬牙开口。

    “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慢慢耗他?怎么他一露面,你们就怕了?”

    “他就是个做生意的,靠火器和特种部队撑场面,真打起来,怕他什么?”

    大发点头。

    “对,撑死一条老狗,我们人多,一点点咬断他外围,吃掉他的场子,他再狠,也顾不过来!”

    松井摇头。

    “你们太急了!”

    “东条山支的意思是,先稳着,等外围彻底腐蚀完东星的根,再一起动手!”

    “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是钝刀子割肉的时候!”

    刘永兴不耐烦地挥挥手………

    “那就让下面的人去挑事,我倒要看看,徐邵泽能撑到几时!”

    而此时的徐邵泽,正静静坐在车里,望着窗外。

    他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开始。

    敌人在暗,他在明。

    但他不急。

    他喜欢看敌人跳,看他们狂,看他们装,再一点点.……拔掉他们的牙。

    时间匆匆。

    东星帮总部,东星大厦最顶层,徐邵泽的办公室。

    “东条山支这几天动静不小啊!”

    洪文通站在落地窗前,点着一支烟,语气平静,但眼里透着一丝不屑。

    “搞什么商会联谊,说白了,不就是想借机收编几个中小社团嘛!”

    “让他收!”

    徐邵泽坐在真皮沙发里,抬眼扫了他一眼。

    “收得越多,越好!”

    他声音很轻,但语气里透着股淡漠的锋利。

    “收那么一堆废物干嘛?不怕撑死?”

    洪文通笑了声。

    “收得多,就要喂得多。

    他不怕撑死,我就不怕喂饱!”.

    徐邵泽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动作很慢,像是根本没把对手放在眼里。。

    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是何细鬼。

    他走进来,带着一脸古灵精怪的笑。

    “泽哥,有人来踩场子了!”

    徐邵泽没动,语气也不重。

    “说清楚!”

    “深湾码头那边,一伙叫·猛牛社’的垃圾,抢了咱们那批电器货,说是码头费涨价,要重新谈合作!”

    洪文通皱了眉。

    “猛牛社?就那帮人?几条街的地盘都保不住,还敢动东星的货?”

    “废话,人家背后现在有人撑腰呗!”

    何细鬼笑得有点奸。

    “听说,是刘永兴那边递了个话,想拉他们进圈子!”

    徐邵泽点了根烟,轻轻吐出一口烟雾,眼神淡淡的。

    “刘永兴……还在跳?”

    “活得太舒服了嘛!”

    洪文通冷哼一声。

    “那你说,怎么处理?”

    徐邵泽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整片港岛的灯火。

    “我亲自去一趟!”

    洪文通一愣。

    “你去?不至于吧,这点小喽啰,不值当你出手!”

    “值不值,由我说了算!”

    徐邵泽转身,眼神锋利。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就算是几条烂狗踩上来,我也会亲自撕了它!”

    “是!”

    洪文通不再多言。

    “把阿积叫来,再调三十个阿尔法,走,去深湾!”

    徐邵泽淡淡吩咐。

    “今晚,我不想讲道理!”

    夜色下的深湾码头,一片昏黄的灯光。

    猛牛社那群人正围着几辆货车抽烟喝酒,口气一个比一个狂。

    “东星算个屁啊,什么年代了,还玩那一套?”

    “徐邵泽不是要洗白吗?不出面了,那我们就拿点利息!”

    “反正有人罩着,怕个鸟!”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商务车缓缓停在码头边。

    车门一开,徐邵泽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衬衫,从车上下来,阿积跟在他身后,白衣干净得吓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后头,是三十个阿尔法特种队员,悄无声息地落地,站成两排,像黑夜里的死神。

    “谁是猛牛社的?”

    徐邵泽走上前,声音不大,但码头上的所有人,全都安静了。

    “谁在这儿放屁,说我东星是废物的?”

    他语气很平静,就像是和朋友聊天。

    “是我!”

    一个寸头大汉走出来,嘴角还挂着不屑。

    “你就是徐邵泽?我告诉你,现在深湾不归你们管……”

    “啪一”

    话没说完,阿积动了。

    没有预兆,一巴掌甩了过去。

    那寸头大汉直接倒在地上,半边脸红得发紫,嘴里吐出几颗血牙。

    “你刚刚说什么?”

    徐邵泽看着他,语气依旧平静。

    “深湾不归我管?你是问过我,还是问过你妈?”

    “你、你敢动我?我背后是……”

    “你背后是条狗,还是条疯狗,我都不管!”

    徐邵泽走过去,蹲下,轻声问。

    “你知道你踩的是谁的货?”

    那人嘴角颤了颤,不说话。

    “说不出来?”

    徐邵泽点头。

    “阿积!”

    “在!”

    “弄断他两条腿,送他回去!”

    “是!”

    那一夜,深湾码头的每一寸地砖,都沾了血。

    第二天一早,全港岛的帮派圈都知道了。

    猛牛社的人,跪在深湾码头的货柜前,一动不动。

    徐邵泽亲自出面,把他们的老大,送去了医院IcU.

    消息传出去,所有还在蠢蠢欲动的小帮派,全都安静了。

    东条山支坐在那间密不透风的茶室里,空气中弥漫着焚香的味道,混着一股淡淡的苦涩。。

    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桌上的手机屏幕,屏幕上是刘永兴刚发来的视频。

    猛牛社的人,一个个跪在地上,血肉模糊,那帮本地小混混全像死狗一样倒在码头边上,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猛牛社社长,那寸头汉子,已经是双腿粉碎性骨折,整个人都被钉在担架上,嘴里还在喊“对不起”,像条快被宰了的猪。

    东条山支把手机往桌上一摔,眼神冷了下来。

    “松井,怎么看?”

    坐在他对面的,是三口组派来支援的情报官松井,穿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眼镜,神情平静。

    “正常!”

    他淡淡说道。

    “徐邵泽这一步,其实早就该来了!”

    “什么意思?”

    “你以为他真的是在洗白?”

    松井轻轻摇头。

    “徐邵泽什么都知道。

    他一直在等,就是等这些小角色跳出来,好给他一个出手的理由.~!”

    “打疼一个,震住一片。这一招,他玩得比谁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