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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看纯靠瞎写 哈利的倒霉日**

    清晨的猫头鹰雨砸进礼堂时,哈利正试图把最后一口熏鱼塞进嘴里。一只暴躁的谷仓猫头鹰精准地将粪便投进他的南瓜汁,另一只挂着《预言家日报》的猫头鹰则把包裹砸向罗恩的后脑勺——包裹里蹦出只橡皮老鼠,死死咬住了罗恩的耳朵。

    “我的新发明!”双胞胎在格兰芬多长桌另一端欢呼,“韦斯莱诱捕鼠!”

    赫敏从《魔法药剂与药水》中抬起头,魔杖一挥解救了惨叫的罗恩:“你们该被关禁闭!”话音未落,她面前的牛奶壶突然长出青蛙腿,蹦跳着把乳白色液体泼向哈利的眼镜。

    “今天不宜出门。”哈利抹着模糊的镜片嘟囔,没注意脚下踩中了纳威的蟾蜍莱福。可怜的生物胀成气球飘向天花板,纳威的哭嚎中,麦格教授的声音如冰刀般刺穿喧闹:

    “波特先生,斯内普教授通知你提前补交疥疮药水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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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药课的地狱**

    地窖的阴寒让哈利打了个喷嚏,这个失误导致他切碎的毒蛇牙撒进西莫的坩埚。紫红色烟雾炸开的瞬间,斯内普的咆哮震落墙角的蜘蛛网:“波特!故意毁坏同学药剂!格兰芬多扣二十分!”

    “是喷嚏,教授!”哈利争辩道,袖口却不慎扫翻自己的坩埚。滚烫的绿色药浆泼向德拉科的龙皮靴——阿尔文·莱斯特兰奇闪电般抽出魔杖,药液凝固成翡翠雕塑。

    “啧。”银发少年左眼角的细疤在幽光中泛红,“救世主连坩埚都端不稳?”

    清理咒进行到一半,哈利口袋里的窥镜突然尖啸旋转。所有人捂住耳朵时,储藏柜里飞出一罐犰狳胆汁,精准地浇在哈利头顶。黄绿色粘液顺着他的头发滴落,斯内普的冷笑声在地窖回荡:“看来波特先生终于获得了与自己相配的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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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魔法防御的噩梦**

    奇洛教授的大蒜味教室今天弥漫着更诡异的气息。当铁笼里的博格特炸开时,它没有变成众人预想的蜘蛛,而是化作摄魂怪扑向哈利——真正的、带着冰霜的摄魂怪。

    “滑稽滑稽!”奇洛结结巴巴的咒语毫无作用。哈利浑身冰冷地僵在原地,听见母亲临死的尖叫声穿透耳膜。

    “让我来!”阿尔文突然推开人群。他的魔杖没有念咒,只划出一道银蓝色弧线。博格特瞬间扭曲成穿着芭蕾裙的伏地魔,跳着笨拙的天鹅湖引得哄堂大笑。奇洛后脑勺的围巾剧烈抽搐起来。

    “莱斯特兰奇先生...加、加十分。”奇洛擦着汗宣布。哈利瘫坐在墙角喘息时,德拉科俯身低语:“知道吗?摄魂怪最爱的其实是巧克力覆盆子蛋糕。”他往哈利手心塞了块巧克力,包装纸印着马尔福家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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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魁地奇的诅咒**

    午后的魁地奇球场阳光刺眼。哈利刚跨上光轮2000,游走球就发疯般撞断了他的扫帚尾枝。替补的扫帚飞到半空突然变成橡皮鸭,载着他在全校注视下“嘎嘎”叫着坠入泥坑。

    “波特需要个全天候保姆!”弗林特在斯莱特林看台大笑。德拉科的金雕守护神(“爸爸新教的!”)抓着一袋泥鳅倒进哈利衣领时,阿尔文正倚在球门柱旁记录什么。

    更糟的还在后头。哈利冲洗泥浆时,桃金娘突然从抽水马桶钻出:“好寂寞啊——”冰凉的手拽住他脚踝。挣扎间哈利栽进水池,浮上来时发现泳裤变成了鲜艳的草莓图案——皮皮鬼在天花板尖笑:“波特小宝贝的草莓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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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闭的连环劫**

    “禁闭!今晚八点!”费尔奇兴奋地晃着钥匙串,“奖品陈列室!擦完所有奖杯!”

    月光透过高窗照亮灰尘飞舞的空气。哈利刚碰到魁地奇杯,奖杯突然咬住他的手指。血珠渗出时,德拉科的声音从阴影传来:“需要创可贴吗,疤头?”

    “你来干什么?”哈利甩着手。

    “监督劳动。”德拉科假笑着举起斯内普的字条,“顺便欣赏救世主当苦力——小心!”

    巨怪的棒子标本突然活过来,抡向哈利头顶。阿尔文如鬼魅般闪现,银匕首削断木棒。断裂处喷出紫色烟雾,三人咳嗽着撞翻陈列柜。汤姆·里德尔的特别贡献奖牌滚到哈利脚边,背面刻着蛇形符号——和阿尔文魔杖的银光一模一样。

    “今晚的事...”阿尔文擦着匕首上的黏液,“敢说出去就让巨怪标本娶你当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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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疗翼的夜袭**

    庞弗雷夫人给哈利的手指涂白鲜香精时,窗玻璃突然炸裂。三个蒙面人骑着玩具扫帚冲进来,撒下大把会咬人的橡皮蜘蛛。

    “皮皮鬼的帮手!”庞弗雷夫人尖叫着挥舞床单。混乱中哈利被撞下病床,摔进盛满生骨灵的浴缸。骨头咯咯作响时,他看见阿尔文在门口结印——银蓝色屏障挡住蒙面人,为首那个的兜帽滑落,露出德拉科苍白的脸。

    “你?!”哈利呛着药水。

    德拉科扔来一瓶中和剂:“喝掉!除非你想变成橡胶人!”

    药水见效时,哈利浑身关节噼啪作响。阿尔文拎起德拉科的领子:“玩够了?”他的魔杖点在德拉科眉心,后者眼神突然空洞:“我们...来送慰问品...”

    “精妙的混淆咒。”庞弗雷夫人检查德拉科后惊叹。哈利却看见阿尔文袖口落下一片银色鳞片——和魔药事故时他捡到的那片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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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文塔的真相**

    午夜的天文塔寒风刺骨。哈利裹着偷来的隐形衣,跟踪阿尔文来到观星台。银发少年正用匕首划开左臂,珍珠色的血液滴进星象仪。仪器迸发强光,投射出黑湖底部景象:人鱼雕像群环绕的祭坛上,锁链捆着昏迷的德拉科!

    “血咒需要纯血祭品。”阿尔文对着虚空低语,“但我会找到替代方案...”

    “什么替代方案?”哈利掀开隐形衣。

    阿尔文的魔杖瞬间抵住他喉咙:“好奇心害死救世主。”星象仪突然炸裂,碎片划破哈利脸颊。塔楼下传来费尔奇的叫骂,阿尔文拽起哈利跃出护栏——

    下坠的狂风灌满耳朵时,哈利看见阿尔文的银发化作翅膀。落地的前一秒,守护神咒的银光托住了他们。牡鹿守护神亲昵地蹭过哈利,犄角却挑走了他的隐形衣。

    “今晚你什么也没看见。”阿尔文的匕首在哈利腕上划出血痕,鲜血渗入时形成与德拉科相似的银色印记,“否则马尔福家的继承人会变成湖底永远的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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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难不死的后续**

    第二天的魔药课上,哈利腕间的绷带格外醒目。当斯内普故意碰翻他的肿胀药水时,药剂却在半空凝结成冰晶。

    “波特先生突然掌握了无声冰冻咒?”斯内普的冷笑僵在脸上——哈利的手根本没碰魔杖。

    德拉科的坩埚突然沸腾,药水喷溅到克拉布袍子上,肥硕的男孩瞬间肿成气球。趁乱,阿尔文将纸条塞进哈利掌心:

    **“今晚黑湖,用蛇佬腔打开祭坛。敢迟到就给你的扫帚下跳舞咒。”**

    午餐时皮皮鬼往哈利盘子里倒了十倍效力的腹泻魔药。冲向厕所的途中,哈利撞上哭泣的桃金娘。女鬼穿过他身体的瞬间,哈利听见阿尔文的声音在她体内回荡:

    “告诉里德尔的蛇怪...晚餐加菜。”

    当哈利终于坐在马桶上时,马桶圈突然变成血盆大口。霍格沃茨最漫长的一天,在费尔奇解救他的咒骂声中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