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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爷,太太她又提棍去干架了 第198章 你终于肯叫我二哥了

    他是错了,可他已经回不了头,那就只能继续将错就错下去。

    睁开双目,固执道:“那又如何?我做错了这么多事情,我依然是俞家的三少爷,你又能奈我何。”

    他若能有半分悔改,她或许看在血脉亲情的份上,还能饶他一命。

    既然他如此执着,那就只能成全他。

    “你会一直是俞家的三少爷,没人能够撼动你的位置。”

    语毕,柳婳眸中寒光一闪而过。

    一刀封喉。

    俞沐杋只觉脖子一凉,一股热体从脖子处喷涌而出,他伸手去摸,一片鲜红。

    瞳孔骤缩,想喊却喊不出声。

    眼神不可思议的看向,床前泰然自若擦拭着匕首的柳婳!

    她居然,杀他!

    死亡的恐惧,蔓延而来。

    不,他不能死!

    是不想死!

    伸手想要去拉柳婳,向她求助。

    柳婳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终于露出了一贯温和的笑容。

    “安息吧!三哥。”

    语毕,她冷漠转身离开病房。

    他转动着眼珠子。

    看到了门口一道熟悉的身影,是二哥俞牧迟!

    他想张口求救。

    “二,二...”

    一切收进眼底的俞牧迟,冷漠的关上了病房门。

    俞沐杋瞪大的双眼里满是绝望,求救的手从空中滑落,吊在床边晃荡几下。

    柳婳刚走出病房,就看到俞牧迟靠在墙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小妹!”

    俞牧迟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嗓音没有半分严肃。

    “你都看到了。”

    柳婳神色如常,看他冷静的模样也没有大呼大叫,心里明了,打趣道。

    “既然看到了,还不赶紧进去救人?报警抓我!”

    俞牧迟左右晃动手指,“家族不需要吃里扒外的东西存在。”

    刚才他一直站在门口,听到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他眼底闪过一道暗沉。

    俞沐杋这个蠢货,居然帮着一个外人争夺本该属于大姐俞非晚的财产。

    居然还不知悔改的认为自己是对的。

    他不会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俞非晚继承人的位置。

    柳婳挑眉,果然,俞家他最在意的人只有俞非晚。

    明知故问的,“哦?”

    俞牧迟直起身,推了推金丝眼镜。

    “俞沐杋为了个外人,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害。”

    他冷笑一声,“这种蠢货,留着也是祸害。家族不需要叛徒!”

    他看向柳婳,眼底闪过温柔。

    “更何况,他伤害的是我最疼爱的小妹。”

    柳婳双手插兜,心中仿佛被蚂蚁啃了一下,不太舒服。

    强迫自己轻笑一声。

    “二哥,倒是看得通透。”

    俞牧迟走到她面前,俯下身,俊秀的眉眼一弯。

    “小妹,你终于肯叫我二哥了。”

    他满意点点头,继续逗她。

    “还挺好听,再叫一声。”

    柳婳挑眉,这是另外的价钱。

    掌心向上。

    “叫一声100万。”

    俞牧迟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一声二哥还挺贵的,不过。”

    他话锋一转,拿出钱包,抽出一张卡递给她,“这么动听的声音,确实要付出一些代价。”

    “这卡里有1,000万,十声二哥。”

    柳婳淡然,然接过卡片,挑眉笑道。“二哥,这么有钱!”

    “还剩九声!”俞牧迟竖起手指,记数。

    柳婳嘴唇微勾。

    “不过,二哥的数学不太好,是还剩7声。”

    “嗯?”俞牧迟疑惑。

    “要把刚才的那一声二哥加进去。”

    呵!

    “不愧是薄斯聿的老婆,都是奸商。”

    “二哥觉得亏也没办法,我这二哥都叫出声了,钱也给了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柳婳将卡举在两人面前晃悠,又收了回去。

    “我说的对吧,二哥。”

    俞牧迟轻笑。

    “这门生意损耗真大,这么一会儿就只剩300万了。”

    “二哥,做生意嘛,不花钱怎么会有人和二哥打交道呢?”

    “时间不早了,奸商还在等我呢。”

    柳婳一声声的二哥喊的痛快,收钱也收的痛快,她笑着与他擦肩而过。

    背对着他,冲着他摆了摆手,“再见了,二哥。”

    俞牧迟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难以出现的温柔笑容。

    又看了一眼病房门,脸色迅速垮了下来,冰冷无情。

    而此时,柳婳已经走出医院。

    薄斯聿的车停在门口,他看到那一抹身影,迅速摇下车窗,“谈完了!”

    柳婳点点头,“等着吃席吧。”

    “上车!”

    薄斯聿目光闪烁。

    意识流的黎尧已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朝着医院内走去。

    只是有人提前处理好现场,不需要他动手。

    俞沐杋的自杀的消息很快传遍上流圈。

    俞家庄园里,一片沉重。

    陈昭瘫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俞沐杋的照片,泪如雨下。

    “沐杋,我的沐杋!”

    她捶胸顿足,“我明知他有寻死的念头!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亲自去照顾他?”

    俞宴站在窗前,以往挺拔的背影,此刻显得十分的佝偻。

    “昭昭!”

    他声音沙哑沉痛,“人死不能复生。”

    “你让我怎么受得了?”

    陈昭歇斯底里地喊道,泪如雨下。

    “我还没有从晗音的背叛中走出来!现在又失去了沐杋。”

    她痛苦地捂住脸,感觉自己的世界天快塌了。

    “我,我怎么承受得住啊?”

    俞宴痛苦地闭上眼睛,他转身抱住妻子。

    “我知道,我都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心软带你去福利院,让你抚养晗音。”

    如果没有抚养白晗音,家族也不会因此乱成一锅粥。

    俞沐杋也不会,一颗心全部都挂在了白晗音身上,被伤的体无完肤。

    “但是,沐杋他去意已决,就让他好好的去吧。”

    他不人不鬼的活着,时不时发疯,也痛苦。

    就算他还活着,他那个样子,必然不会安分。

    他也要为俞家的发展做出取舍。

    俞非晚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却没有过多的表达。

    俞牧迟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寒光,他依旧神色如常。

    而柳婳没有参加俞沐杋的葬礼。

    她站在花园里,看着远处的灵堂,神色淡漠。

    “婳婳!”陈昭虚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柳婳转身,看到陈昭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

    “俞太太,您怎么出来了?”

    又是这陌生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