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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爷,太太她又提棍去干架了 第208章 清醒了吗?

    “我没有!”

    他怎么可能认错人呢?

    这张脸,化成灰他也认得。

    陆临州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就是非晚,你为什么要抛弃我,我哪里不好?”

    他的力气出奇的大,柳婳根本挣脱不开。

    陆临州的眼神越发迷离,他死死扣住柳婳的手腕,将她按在墙上:“非晚,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柳婳冷笑一声,她已经猜到了南溪的计划。

    估计这个时候,那个服务生已经回到包厢,绘声绘色地描述她如何和别的男人鬼混在一起了吧?

    就这点计量?

    陆临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低下头,想要强吻柳婳。

    砰!

    柳婳一脚踢在陆临州的膝盖上,陆临州吃痛跪倒在地。

    柳婳顺势一个剪刀腿将他剪翻在地,反扣住他的手臂。

    “清醒了吗?”柳婳冷冷地问。

    陆临州这里一片眩晕,嘴里只喊着俞非晚的名字:“非晚......”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

    “清醒了吗?”柳婳又问。

    “你......”

    还没醒,看来她得下手重些。

    “啪!”又是一记耳光。

    柳婳松开钳制,站起身,对着陆临州的腹部就是一拳。

    “呕!”

    陆临州痛苦地蜷缩起来,将胃里的酒水全部吐了出来。

    随着秽物吐出,陆临州的眼神逐渐清明。

    他茫然地看着柳婳:“我,我刚才,怎么了?”

    “被人下药了。”

    柳婳淡然的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南溪在你酒里加了东西。”

    陆临州捂着发痛的腹部,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因为!”

    柳婳勾起嘴角,“她泼我一身红酒,就是为了让我出来换衣服,好撞见神志不清的你。”

    陆临州这才注意到柳婳身上的黑色吊带裙,脸色更加难看:“对不起,我刚才失礼了。”

    “不用道歉。”

    柳婳无所谓的看了一眼他俊脸上,十分明显的巴掌印。

    刚才他非但没占到便宜,还被她狠狠揍了一顿。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让南溪自食其果。”

    陆临州了然,立即拨通了助理杨复的电话:“马上来出云会所,带上采样工具。”

    他顿了顿,“还有,叫上法医。”

    挂断电话,陆临州看向走廊拐角处的一滩呕吐物,那是刚才神志不清时,被她打吐出来的。

    他揉了揉酸痛的腹部,感叹下手挺狠的。

    和俞非晚一样,泼辣!

    柳婳已经蹲下身,用纸巾小心地收集了一些样本。

    “你倒是镇定。”陆临州看着她熟练的动作,不禁挑眉。

    柳婳冷哼。“事情都已经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不镇定些,只会自乱阵脚。”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婳婳!”薄斯聿的声音传来。

    柳婳回头望去,只见他大步走来,褪去的西装外套被他紧紧提在手里,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耍帅!

    真无语。

    南溪和墨循也在其中,南溪的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

    柳婳刚要开口,南溪就抢先满脸惊讶的说道:“天啊!柳小姐,你怎么能如此放荡?就算临州长得帅,高看你几分,你也不能...”

    “闭嘴!”

    陆临州怒斥一声站起来,眼神凌厉的射向南溪。

    南溪的笑容瞬间凝固。

    薄斯聿的目光,在陆临州脸上的巴掌印和柳婳泛红的手掌间来回扫视,了然。

    心中愤怒,但不能在这里发火。

    视线最后定格在柳婳身上。

    她身上的黑色吊带裙很漂亮,但露的太多,将手中的外套打开,披在她的肩膀上紧紧裹住她的身体,不露出一丝一毫。

    “手疼吗?”他拉起柳婳的手,轻轻揉捏着她的掌心。

    柳婳看了眼随后赶来的南溪,故意提高声音:“很痛!”

    薄斯聿的眉头皱得更紧,转头眼神不善的看向陆临州:“你对她做了什么?”

    陆临州冷笑一声,目光直指南溪,“我倒是想问问,南小姐在我的酒里下了什么药?”

    他没有叫她的全名,而是称呼她为南小姐。

    南溪脸色一变,随即恢复如常:“临州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墨循适时挡在南溪身前:“临州,三杯烈酒下肚,一般人都受不了。你喝醉了,别乱说话。”

    “是吗?”

    陆临州指着面用纸巾覆盖的呕吐物,冷然讽刺道:“那这些,就交给专业人士鉴定吧。”

    南溪见此,面色煞白,想要说什么为自己辩解。

    这时,杨复带着法医匆匆赶来。

    法医立即开始采集陆临州的血液样本,杨复则小心翼翼地将柳婳留在地上的纸巾收集起来。

    南溪的脸色终于变了,紧张的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南小姐不是医生吗?”

    陆临州冷笑,“最懂药性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薄斯聿的目光在南溪和陆临州身上扫了一遍,目光渐渐阴冷。

    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平时酒量很好的陆临州三杯酒都扛不住,醉醺醺的出了包间。

    南溪又不小心将酒撒柳婳身上,让服务生带她去换衣服后,服务生又紧张兮兮的跑回来说柳婳在走廊上和别的男人乱搞。

    这一切,恐怕都是南溪设的局,至于维护她的墨循,是帮手。

    转头,视线落在柳婳身上。

    她正安静地站在他身边,任由他握着她的手,眼神却一直盯着南溪。

    “斯聿...”南溪求助地看向薄斯聿。

    薄斯聿却仿佛没听见,低头执起柳婳有些发烫的小手,揉了揉,问道:“还疼吗?”

    柳婳摇摇头,看向南溪的眼神满是挑衅。

    “不疼了。”

    “这里交给杨复,咱们先回包间!”薄斯聿一句话将所有人叫回包间。

    南溪神色紧张的看了一眼现场,陆临州的黑着一张脸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吓得她立马转身往包间走去。

    化验报告被重重拍在茶几上,纸张发出清脆的响声。

    陆临州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指南溪:“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南溪的脸色瞬间惨白,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这,这不能说明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会所里人来人往,说不定是其他有心之人。”

    “有心之人?”

    陆临州冷笑,“比如谁?”

    “比如!”

    南溪慌乱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柳婳身上,“比如那些想要一步登天的女人。”

    柳婳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并未接话。

    墨循立即挡在南溪身前:“临州,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怎么就认定是南溪?”

    “是吗?”

    陆临州冷冷的凝视着两人。

    柳婳适时开口:“可刚才在包间里,给陆先生倒酒的人,就只有南溪小姐。”

    一语惊醒梦中人。

    “杨复。”陆临州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