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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爷,太太她又提棍去干架了 第251章 就代表我父亲认可你了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这礼物,意义可不一样。”

    陆临州已经按捺不住,直接上前一步,从盒子里取出那枚平安扣,小心翼翼地戴在俞非晚的脖子上。

    他俯身在她耳边,嗓音低沉而郑重:“这是陆家儿媳的身份象征,戴上它,就代表我父亲认可你了。”

    俞非晚指尖轻触冰凉的翡翠,心跳微微加速。

    她抬眸看向陆君辞,对方目光慈和,仿佛在看一个终于归家的孩子。

    而站在角落的花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底翻涌着嫉妒与不甘。

    这枚平安扣,她认得。

    当年她刚嫁入陆家时,曾向陆君辞讨要过这枚象征陆家儿媳身份的翡翠平安扣,可他却只是冷淡地回了一句:【丢了。】

    她心心念念了几十年,甚至暗中派人寻找过,却始终无果。

    而现在,她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戴在了俞非晚的脖子上。

    她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她心心念念几十年求而不得的东西。

    俞非晚察觉到花娩临走时投来的怨毒目光,但她并未表露分毫,只是微微一笑,目送对方离开。

    待花娩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陆老爷子立刻关切地看向俞非晚,说道:“丫头,折腾了一天,你也累了,回房休息吧。”

    俞非晚摇摇头,唇边带着温软的笑意:“爷爷,我睡了一天一夜,现在实在睡不着了。”

    她顿了顿,伸手轻轻挽住老爷子的手臂,“不如您陪我去花园逛逛?”

    陆老爷子是何等精明的人,一听这话,便知道她是有话要问,便笑呵呵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好好好,只要你不嫌老头子我无趣,我就陪你走走。”

    俞非晚弯眸一笑:“怎么会?爷爷一点都不老,精神比年轻人还好呢。”

    老爷子被她哄得开怀大笑,两人一路走向花园。

    晴空照耀的花园却很静谧,阳光在盛放的玫瑰上,花香浮动。

    走了一段路后,老爷子停下脚步,侧头看她:“非晚,你想问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俞非晚见老爷子已经看穿她的心思,也不再绕弯子,直接问道:“爷爷,陆总……似乎不太喜欢花姨!”

    老爷子的笑容缓缓敛去,面色沉了下来。

    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这件事,说来也不复杂。”

    “花娩,是用了手段才进的陆家门。”

    俞非晚一怔,隐约猜到了什么,但并未打断。

    老爷子目光深远,像是陷入回忆:“当年,君辞有个喜欢的女孩,那姑娘我见过,性格爽利,聪明能干,和你很像。”

    “两人感情很好,甚至已经准备订婚了。”

    “可就在订婚前夕,花娩给君辞下了药。”

    “第二天,订婚宴如期举行,宾客满座,却迟迟不见新郎。”

    “等众人找到他时,他已经和花娩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张床上。”

    俞非晚瞳孔微缩,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那……那个女孩呢?”

    老爷子闭了闭眼,声音沉重:“她受不了打击,情绪失控冲了出去……”

    “被一辆疾驰而过的车,撞死了。”

    俞非晚呼吸一滞,心沉甸甸的,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连呼吸都变得缓慢而沉重。

    “那陆总……岂不是很伤心?”

    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和同情。

    老爷子深深叹了口气,眼神里透着一股苍凉:“岂止是伤心?”

    “当时,君辞是亲眼看着那女孩被车撞飞的。”

    “他冲过去,抱着她破烂不堪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断气……”

    “若非我那段时间把他看得紧,他差点也跟着去了。”

    俞非晚指尖微微发颤,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她无法想象,那个如今沉稳冷峻的男人,曾经经历过怎样的绝望。

    “\"那……花阿姨是怎么成为陆夫人的?”她低声问。

    老爷子眉眼低垂,语气里带着几分冷意:“她怀孕了。”

    “而且,那件事被那么多宾客亲眼目睹,花家不肯罢休。”

    “他们威胁说,如果陆家不认这门亲事,就做好一尸两命的准备。”

    “画面当时怀孕6个月,临州都已经成型了,不管如何,孩子是无辜的。我不得不让花娩进了陆家的门。”

    “她运气也好,不久后就生下了临州。”

    俞非晚心头一震:“那陆总他……”

    老爷子苦笑一声:“君辞当时恨极了花娩,连带着也不喜临州。”

    “他把临州视作仇人,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

    老爷子目光深远,继续道:”临州五岁那年,参加了一场模型比赛。”

    “那孩子从小就顽皮捣蛋,却很聪明,做什么都认真,那次比赛,他拼的模型和他父亲小时候得奖的一模一样。”

    “他兴高采烈地抱着奖杯,说要送给爸爸。”

    俞非晚心头一紧,隐约猜到了什么。

    老爷子声音低沉:“可就在他跑回家的路上,一辆失控的车朝他冲了过来。”

    “他差点被碾死在车轮下。”

    “送去医院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不醒,嘴里却还迷迷糊糊地喊着爸爸,说……”

    老爷子顿了顿,嗓音微哑:“他说,‘我拿到了和你小时候一样的奖杯,送给你’。”

    俞非晚眼眶一热,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君辞当时就站在病房外,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僵住了。”

    “那是他第一次抱临州。”

    “也是从那天起,他才开始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但终归是没有寻常父子的亲热。”

    俞非晚沉默良久,终于明白为什么曾经陆临州提到父亲时,总是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后来,君辞就出国发展了,一去就是好些年,偶尔过年才回来一次。”

    “爷爷!”

    她轻声说道,“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老爷子拍了拍她的手背,目光慈爱:“丫头,君辞能认可你,说明他是真的放下了。”

    “而你,或许能让他和临州之间的隔阂,彻底消失。”

    俞非晚的眼神不解:“为什么,您会这么想?”

    老爷子看着她,目光深邃:“非晚啊,你知道吗?你从长相到气质,都和君辞曾经喜欢的那个女孩……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