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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爷,太太她又提棍去干架了 第293章 你知道我会用什么手段讨回来

    “给你三天时间。”

    墨延最终开口,声音恢复了往常的冷静,“和那个南溪断干净,重新去追求言欢。”

    墨循猛地抬头:“言欢已经结婚了!”

    “那又怎样?”

    墨延冷笑,“结婚了可以离。墨家要的是言家的医药渠道,不是言欢的处女膜。”

    如此粗俗的话从一向优雅的墨延口中说出,让墨循彻底震惊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兄长,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利令智昏。

    “如果我拒绝呢?”墨循听见自己问。

    墨延静静地看着他,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推到桌子边缘:“那南溪小姐的整容医生就会不小心向媒体透露一些手术细节。比如......她为什么要整成薄太太的样子?”

    “以及这段间时间,为她付出的所有花销,你知道我会用什么手段讨回来。”

    墨循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颤抖着打开文件夹,里面是南溪完整的整容记录和照片,甚至还有她在病房里对着柳婳照片发呆的偷拍照。

    “你......监视她?”

    “我监视所有可能威胁墨家的人。”

    墨延平静地说,“三天,阿循。别让我失望。”

    墨循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他爱南溪,但他也知道哥哥的手段,如果他不照做,南溪将会身败名裂,甚至更糟。

    “我知道了。”最终,他低下头,声音嘶哑。

    墨延满意地点点头,将烟头摁灭:“出去吧。记住,你姓墨。”

    担了这个姓氏,就得做好为墨家付出一切的准备。

    当书房门关上后,墨延一个人坐在黑暗中,又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阴鸷。

    “薄斯聿......”

    他轻声念着这个名字,像在品味某种毒药,“咱们走着瞧。”

    窗外,A市的灯火依旧璀璨。

    没有人知道,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一场足以颠覆四大豪门格局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医院的走廊空荡寂静,惨白的灯光将墨循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站在南溪的病房门前,手悬在半空,迟迟没有推开那扇门。

    两个小时。

    仅仅两个小时,他的人生就被彻底颠覆。

    门内传来轻微的响动,墨循深吸一口气,终于推门而入。

    病房里,南溪靠坐在床头,窗外的月光勾勒出她精致的侧脸轮廓。

    听到开门声,她转过头,一双通红的眼睛在看到他时瞬间亮了起来。

    “墨循!你终于回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你不在我都睡不着。”

    墨循站在门口,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南溪掀开被子,赤着脚跑过来扑进他怀里。

    她身上淡淡的药香混合着洗发水的味道,曾经是他最贪恋的气息,此刻却让他心如刀绞。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哥哥他......”南溪的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

    墨循僵硬地站在原地,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

    他不敢回抱她,不敢让自己再次沉溺在这份温柔里。

    哥哥的警告言犹在耳,抽屉里那些照片像烙铁般灼烧着他的理智。

    “南溪......”

    他声音嘶哑,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肩膀,缓缓将她推开,“我们......以后都不能再见面了。”

    南溪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墨循不敢看她的眼睛,垂着眸子,视线落在她病号服的颗纽扣上。

    那里有一处小小的褶皱,是刚才拥抱时被他弄皱的。

    “什么......意思?”南溪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墨循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哥哥给我选了联姻的家族,我不能违背他。”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抱歉。”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

    墨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还有南溪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正好捕捉到她眸中一闪而过的冷光。

    那眼神转瞬即逝,快得让他以为是错觉。

    下一秒,南溪的眼眶已经蓄满泪水。

    如果被威胁的换成薄斯聿,一定会拼尽所有反抗。

    南溪在心中冷笑,这个懦弱的男人,若非我需要利用他,连多看他一眼都嫌脏。

    但她脸上却浮现出破碎的表情。

    她悄悄咬了咬舌尖,尖锐的疼痛让眼泪瞬间滚落。

    这招她练习过无数次,眼泪的大小、滑落的速度都恰到好处,像断了线的珍珠。

    “墨循,”

    她声音颤抖,“连你也要抛弃我吗?”

    墨循如遭雷击。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视线不自觉地扫过病房的各个角落。

    窗帘缝隙、电视后方、天花板角落......哥哥说过,有人在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不能冒险,不能拿南溪的安全赌。

    南溪注意到他游移的目光,立刻明白了什么。

    她嘴角几不可察地扯动了一下,随即哭得更凶了。

    “你真的要这么残忍吗?”

    她抓住墨循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在我刚爱上你的时候就要离我而去?”

    墨循的手掌下是她急促的心跳,温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病号服传来。

    他像被烫到一样想抽回手,却被南溪死死按住。

    “我已经失去了爷爷!”

    南溪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两人交叠的手上,“父亲不顾伤痛一个人撑着公司,我妈妈也在恢复治疗。南家已经不如从前了......”

    她的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下去,这是她精心设计的停顿。

    墨循最吃这套。

    对家族的责任感,对弱者的保护欲。

    “如果我连你也失去了,”

    她抬起泪眼看他,“我该怎么办?”

    墨循的防线彻底崩塌了。

    他一把将南溪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断重复着,声音破碎,“我不会离开你,我不会。”

    南溪的脸埋在他肩头,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但她的声音依然带着哭腔:“可你哥哥......”

    “我会想办法。”

    墨循打断她,轻轻捧起她的脸,拇指擦去她的泪水,“给我点时间,好吗?”

    南溪乖巧地点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墨循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这个纯洁的触碰让他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