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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盲公主她撩完就忘 第175章 不会是梦

    穆原从未觉得睡得这样好过,浑身透着舒爽。

    伸出手摸了摸,两侧空空如也。

    猛然睁眼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

    床铺整齐,只他一人。

    低头,衣衫并无不妥。

    难道当真是梦?可是为何那样真实?

    他甚至还记得抚摸她的触感,她的声音,她身体的温度。

    虽然刚开始是觉得是梦,可是后面越来越真实,他欣喜若狂,没想到她会来找他,还愿意与他缠绵欢爱,任他索取。

    不可能是梦,就是真的。

    腰间的酸软也在提醒着他昨夜纵欲无度的后果,鼻尖的气息也充斥着暧昧,不会是梦。

    掀开床帐赤脚下了床,焦急寻找,“漫漫?”

    四处不见人,拉开了门,“漫漫?”

    赵寻听到声响忙走了过来,“郎君,您在找谁?”

    “她呢?”

    “谁?”

    穆原焦急又紧张,“昨夜她来过,是吗?”

    赵寻挠头,“昨夜郎君不是一个人在房中吗?”

    “不可能!”

    “郎君,昨夜当真没人来过。”

    穆原摇着头,“不会的,都是真的,她来过的,一定是她。”

    又跑回屋中,想在床上找到她的痕迹,却什么也没发现。

    赵寻吓了一跳,跟了进来,“郎君,发生什么事了?”

    穆原坐在床头抬眼看他,“昨夜,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赵寻摇头。

    “府中可有人闯入?”

    “没有,府中护卫巡视都是您亲自安排的,没有错漏,不会有问题的。”

    穆原肩膀垮了下来,“沐浴。”

    赵寻立马去准备。

    热水备好,脱了衣服查看自己身上,什么痕迹也没有,抬脚踩进浴桶。

    不死心,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他记得她缠得很紧,难耐时咬了他的肩,痛感真实。

    偏转头一寸一寸在肩头查找牙印,却什么也没发现,只看到一个很小的淤点,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咬的。

    “不可能是梦,不可能是梦。”

    穆原一遍遍告诫自己,不可能有这样真实的梦。

    沐浴换衣,顾不得吃饭,也不想乘坐马车慢慢走,破天荒骑了马往公主府奔去。

    沈繁星却告诉他,明晏不在府中,还未下朝回府。

    “她昨夜在哪儿?”

    “在府中啊,殿下很早就睡了。”

    “她未曾来找我吗?”

    “殿下昨夜当真早就睡了,一大早就去上朝了,您找她有事吗?”

    穆原彻底懵了,她未曾出去,那他昨夜是和谁在一起?

    那不可能是梦,若是梦,他醒来怎会感到疲累?

    又匆匆回了府,若她来过,肯定会有痕迹,他回去找便是。

    —————

    城北宅子已经买下,明晏一下朝就直接赶了过来。

    周礼青已经带着人在测绘草图,还有些人在拆除旧宅,有条不紊。

    明晏骑马而来,忽略腿间酸疼,强忍着不适下了马,早知道不那样纵着他,早些就喊停。

    偷溜出相府时,腿酸得无力,差点被发现。

    伸手扶着腰,不动声色揉捏着,困得想死,却又还有一堆事做。

    果然,色能掏空身体,否则不过一夜未睡,哪里至于累成这样。

    打了个哈欠走到周礼青身边,听他说测绘结果。

    周礼青确实十分尽职尽责,每处都安排妥当,督促手下工匠尽快出了草图。

    “辛苦了,周郎中。”

    “下官分内之事。”

    大致方向定下,只等工部详细的图纸和材料所需,到时候度支司采购,便可以动工。

    又是一整日的忙碌,回府后,已经累到不想说话。

    喊了水沐浴,将沈繁星打发出去,明晏自己脱了衣泡了进去。

    低头看着身上红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还好没留脖子上,不然没法见人了。

    舒舒服服洗完,换了身宽松的寝衣,上了床,埋进床里,陷入沉睡。

    —————

    “啊————”

    “啊————”

    破败的荒宅里,发出冲天的喊叫,打破清晨的宁静。

    城北巡察司选址上,原本今日打算拆除的破旧房屋里,印着无数血手印,有大有小,还向下滴着血。

    吓得前来的工人魂魄升天,不住双手合拜祈求平安。

    “闹鬼了。”

    “这宅子本来就闹鬼。”

    “快走!快走!”

    ……

    霎时间,工人们将手中工具一丢,都没命往外跑。

    周礼青从外进来,拦住众人,“发生何事?何故惊慌。”

    “周郎中,闹鬼!”

    周礼青顺着工人颤抖的手指看到了血手印,头皮一麻。

    选址已经定在此,不能乱。

    “诸位不必惊慌,随本官进去看看,或许只是有人装神弄鬼。”

    周礼青大着胆子往里走,工人们拿着工具颤颤巍巍跟在他身后。

    脚步踩进积灰的屋子里,里面脚步凌乱,幔帐破败。

    墙上的血手印触目惊心,直击人心防。

    “大家四散查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屋中门窗破破烂烂,檐下扑腾的鸟都能吓得众人一个激灵。

    忽然,身后大门重重关上,工人们彻底心防破碎,大喊大叫着要拉开门往外冲去,任凭周礼青怎么喊都喊不住。

    最终没法,他只能去了公主府禀告此事。

    匆匆到了公主府,却在门口碰上了骑马而来的穆原。

    “逸远?你来此为何?”

    穆原面色焦急,眼下青黑,也不理他快步往里走。

    周礼青跟着进去,一路小跑,也差点跟丢,还是老老实实跟着门房进去。

    想着,他对公主府倒是熟,没人引路都知道怎么走。

    穆原一路去了书房,没人。

    又转去主院。

    她今日未曾上朝,他没堵住,只能来此找她。

    主院安静,丫鬟们在轻手轻脚打扫,沈繁星和莫姚在檐下轻声说话。

    穆原横冲直撞,直接往里进。

    沈繁星迎上去,行礼问道:“穆相怎么来了?”

    穆原直接越过她往主屋里去。

    沈繁星吓了一跳,“穆相,公主还在休息,请等奴婢禀报。”

    穆原听不进去一句话。

    他回府彻夜不眠仔细查探,终于在围墙处找到了一处划痕,又在主屋窗台下找到了一点痕迹,像是鞋印。

    不会有错,她是用抓墙钩翻进来找他的。

    推门而入,穿过垂下的幔帐,直接往她床边去,沈繁星追过来时,他已经走到了床边,掀开了床帐。

    “漫漫。”

    沈繁星脚步定在原地,穆相是在喊殿下的小名吗?

    那日两人不是因为若笙不欢而散?怎么今日这样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