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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带着金钱系统逆袭 第463章 本王早已击败他

    “呸!不想!”

    “一起去看看嘛!”

    “……啐!”

    缀锦楼,

    过了半个多小时,

    楚稷起身掀开帷幔伸了个懒腰,然后没有叫人进来伺候,而是自己简单洗漱了一下。

    不得不说,中午还是小憩比较好……

    刚才虽和迎春相处愉快,但还是睡午觉更舒服。

    或许是因为最近太累了吧,不过一切都值得。

    特别是看到迎春满脸喜悦地睡去,这也让他感到满足。

    “嗯,有点困,但还是得走。”

    实在没办法,下午还得去詹事府,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闲着。

    出了屋门,他笑着看向脸色微红的司棋说:“你们姑娘还在睡觉,你等她醒了再伺候她沐浴。

    我让人把饭菜送过来,吃完在这里休息吧。”

    司棋虽一向爽快,此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是迎春的贴身丫鬟,以后的命运几乎都和迎春绑在一起。

    楚稷突然想起书中提到过司棋有个表哥叫潘又安,于是问:“我记得你有个表哥叫潘又安?听说你们小时候一起长大,还说过非对方不娶不嫁。”

    他记得潘又安性格懦弱,因在大观园私会时被鸳鸯撞见而害怕逃走。

    后来他发达归乡想娶司棋,却被拒绝,司棋因此撞墙而死,他也随之自尽。

    但这都是续书内容,原作并无详细描写,前后还有不少矛盾之处。

    这时他只是随口问问,毕竟司棋相貌不过是中上之姿。

    他向来不喜欢**,也不是随便哪个丫鬟都想收为通房。

    对于姑娘们的贴身丫鬟来说,通常有两种出路:一种是成为通房丫鬟,例如平儿,虽未被贾琏真正占有,但名义上已是通房;另一种则是嫁给府中的得力仆人,在家中担任管事嬷嬷。

    像王夫人的丫鬟周瑞家的,就是因为贾政没看上才嫁给了贾瑞……

    司棋性情刚烈,颇有北方女子的爽利,身材高挑丰满,此刻站得和楚稷几乎一般高。

    “啊?殿下也知道他?他现在在牢里,因为贾家自查时的事……”

    楚稷这才记起,他曾借给王熙凤五军营的精锐让她彻底清理了一次家族事务。

    贾府东西两府如今已被彻查到底,连司棋的表哥也被牵连其中。

    听到这话,他收起八卦之心,点头笑道:“听你们姑娘说,你家人都曾在贾府做事。”

    司棋抿抿嘴,忽然跪下道:“太子殿下,我对那些害我的人心怀怨恨,做了许多坏事……”

    楚稷皱眉扶起她:“这种话之前已讲过,孤信你对姑娘的情义。

    莫哭,不说这些了,去看看姑娘吧。”

    司棋擦泪行礼后入内。

    楚稷心想这丫鬟腰身纤细、体态丰满,倒是难得的好……但转念一想,她与潘又安似乎尚无深交,也是,大观园的戏码至少还得两年才开场。

    司棋性格刚烈,即便曾对潘又安有好感,得知他也参与不法之事,恐怕恨意更深。

    楚稷摇摇头,不再多想,径直走向缀锦楼。

    元春正立于马车前,楚稷笑问:“我和二妹妹谈得投机,姐姐为何不入内?我们三人叙叙如何?”

    元春白他一眼:“爷莫玩笑,膳食已备好。

    您先车上用些点心填填肚子,莫误了时辰。

    您虽是太子,也不宜久候。”

    楚稷身为太子,除休沐日外几乎每日都在养心殿与詹事府忙碌。

    虽无明旨,朝臣皆知现时奏章均由他处理,此乃监国之实。

    六部尚书不明真相,只以为皇帝是在磨炼楚稷,但满朝文武均以目光追随太子,丝毫不得松懈。

    楚稷无奈地……

    \"时间还充裕,就不能让我在家吃完这顿饭吗?大姐姐未免也太狠心了。

    你从前可不是这样对待我的!\"

    车夫嬷嬷和身边的侍女窃笑,元春轻啐一声,脸红地说:\"爷别再说这些胡话了,都什么时候了?眼看就要去衙门了,您不是一直说要勤政为民吗?怎么现在反倒不急了?\"

    楚稷笑着踏上马车,转身拉住元春的手,嬉皮笑脸地说:\"大姐姐送我一程吧!\"

    元春脸颊泛红,虽觉无奈,但也忍不住嘴角带笑。

    她明白楚稷对她的心意,心里甜丝丝的,只是身边还有侍女在场。

    见楚稷态度坚决,她只好提起裙摆,握住他的手上了马车,在上车前还不忘叮嘱侍女:\"午后莫要懈怠,记得巡查内院。

    若有事找可卿和凤丫头商量,拿不准的事也不必急,我很快就会回来。\"

    元春身为女官,这些侍女皆是从宫中调来的,等级观念极强,齐声行礼道:\"恭送太子殿下!\"

    元春点头,嘱咐嬷嬷驾车后才进入车厢。

    刚关上车门,便听见楚稷调侃:\"把窗帘放下。\"

    元春羞得耳根发烫,明知楚稷又要调皮,却又无力抗拒。

    最终还是红着脸拉下了窗帘。

    楚稷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柔声说:\"大姐姐,靠在桌上......\"

    十多天后,大明宫。

    朝廷上,文武百官以一种审视与不屑的眼神望着前方的爱新觉罗·弘昼。

    若是一年前,这位满洲五王子出使大乾时,众人或许还会谨慎应对。

    然而这一年多来,尽管大乾朝局几经波折,大臣们的自信却明显增强了不少。

    起初,皇家银行整合了各方利益,海外贸易和冶造局也为朝廷带来了丰厚收益。

    尤其是高产作物的引入,使得天灾人祸显着减少,人们开始对未来充满希望,自信心也随之增长。

    然而,如今满金陷入困境,许多人已萌生异心。

    近来不少大臣上奏请求对满金用兵,却被六部尚书以时机未到、担心消息泄露等理由驳回。

    爱新觉罗·弘昼昂首站立,高声说道:“外臣爱新觉罗·弘昼拜见大乾皇帝。”

    言语并无异常,但他始终未曾鞠躬,此举顿时激怒满朝文武。

    尽管大乾并不拘泥于繁文缛节,臣子上朝仅需躬身即可,但从不包括对番邦使节如此失礼的情况。

    “大胆!竟敢如此无礼,见我大乾皇帝竟不跪拜?”

    “简直是蛮夷无知,竟敢如此放肆!”

    “陛下,恳请治其大不敬之罪!”

    “区区蛮夷,毫无礼仪可言!”

    爱新觉罗·弘昼仿若未闻,唇角挂着冷笑。

    雍和帝亦未急着开口,任由群臣指责。

    楚稷则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心想这人或许还不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劫。

    实际上,他也理解弘昼的心态。

    毕竟过去百年,满金一直占据上风,频繁侵扰大乾边境,而大乾边军因军令限制无法主动出击。

    加之满金骑射技艺精湛,对草原地形熟稔,即便大乾曾尝试反击,也未能扭转局势。

    例如贾代善当年封公,便是因为……

    正是因为他在边关领军击杀了四位旗主,重创了上一代满金皇帝,使其伤重而亡,从而震慑了满金一族。

    然而,这只是暂时的平静,之后满金依旧我行我素。

    直到近十年,满金遭遇天灾,才稍显收敛。

    如今的满金犹如饿狼,认定大乾不敢与之一搏。

    他们相信大乾只会维持表面的繁荣,如同以往的灾年一样。

    爱新觉罗·弘昼转身面向众臣,冷笑道:“你们再争论也无济于事,本王此次前来只为索要粮草。

    先前你们设局伤我,让我休养半月,如今我在此问一句——给是不给?”

    稍作停顿,他又转向雍和帝,一字一句地说道:“这粮,给还是不给!”

    满朝官员顿时哗然,有人怒斥:

    “大胆!竟敢如此对圣上无礼!”

    “你不过是个蛮夷,真以为大乾拿你无可奈何?”

    “此等狂徒,必杀无赦!”

    “陛下,臣请斩杀此贼,若战事起,臣愿赴边关效命!”

    “杀!杀!杀!”

    在爱新觉罗·弘昼眼中,这些愤怒的喊叫不过是虚张声势。

    他知道牛庆等人的到来并非偶然,而是早有预谋,并已达到目的。

    他腰部的伤口让他行走不便,但忍痛而来。

    此前多次请求觐见,却被礼部和鸿胪寺借故推诿。

    最终,他不得不使用可能留下后遗症的药物涂抹伤口。

    他不愿如此,但如果此次带回不了粮草,他的夺嫡之路恐怕更加渺茫。

    因此,他今日态度强硬,意在今日便将一切敲定。

    雍和帝轻轻抬手,夏守忠立刻上前,高声喊道:

    “肃清!肃静!肃静!”

    连续三声命令,朝堂渐渐安静下来。

    雍和帝微笑道:

    “你身为外臣,在朕面前失礼,本可不予追究。

    毕竟边疆之地未受我中原文化熏陶,情有可原。

    不过朕听闻贵地勇士众多,为何在鸿胪寺中,你与镇国公府的后人仅打成平手?”

    提到此事,爱新觉罗·弘昼的表情瞬间扭曲。

    什么平手!若非对方耍诈,本王早已击败他!

    “大乾圣上,我们还是谈谈粮草……”

    “粮草之事不必急。

    朕好奇,贵国皇子竟如此不堪,不及朕的太子。

    太子虽不擅长武艺,却身强力壮。”

    雍和帝的话引来满朝哄笑,众人皆知这是在嘲讽鸿胪寺事件已尽人皆知,虽是大乾的失礼,但牛庆的表现也算为国争光,只是方式有些特别。

    爱新觉罗·弘昼脸色铁青地说:

    “圣上莫要转移话题,若粮草问题解决不好,其他一切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