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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满四合院之打不败我的终成勋章 第409章 奸情败,坐看发妻赴死

    第四百零九章 奸情败,坐看发妻赴死

    得到车间主任郭大撇子原则意见以后,老易非常开心。当晚,邀约秦淮茹分享她的喜悦,两人约在地窖里见面。易中海堤拉着三斤白面,兴奋的与秦淮茹分享着自己一个月仍然还能拿到将近八十块的高工资而喜悦。

    秦淮茹打量着眼前这个老帮菜,居然在退休后,还能有机会被轧钢厂高价返聘回去,秦淮茹本来都已经打定主意要拉开与“退休老头”距离的心,也不经被这“返聘老头”高达八十块工资所软化,主动邀请老易去地窖接济一下自己。

    吴巧芹本来很高兴自家老头子的“高薪再就业”,今晚睡得就很轻。似乎有很多话要和老头子说。但已经5、6年时间,两口子的都没有好好交流。

    封冻的久了,再想化开,也就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头。

    面着墙壁正想着这些年过往心事的吴巧芹,突然觉得床板轻微有晃动,察觉到枕边人半夜在淅淅索索偷偷摸摸起身,她愈发不敢动,僵直的躺着。

    听声音,似乎是打开了橱柜,从里面又翻腾了一会,从柜子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半袋精粮。

    吴巧芹猜到,肯定是要去地窖见秦淮茹,心情极为复杂的一大妈就定定不敢动,直到那人蹑手蹑脚的走到大门轻轻拉动了门栓,又小心翼翼的关上,一去不回。

    一大妈吴巧芹直到门外步声渐远,仍旧没能从僵直回过来。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双眼却仍然透露出曾经的坚定与温柔。

    她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盯着眼前的墙壁,心中那份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早已被现实的冷漠消耗殆尽。

    多年来的生活,没有孩子,一切都没有指望。自己活的就如同是一潭死水,没有了波澜,更没有了奔头。她的丈夫,那个曾经与她共度风雨的一大爷,却不知从何时起,让她纵是贴身也感不到一丝温暖。

    这种痛苦,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日复一日地切割着她的心灵。

    吴巧芹也试着挽回,尝试过更温柔的对待老易,但所有的努力都像是石沉大海,激不起任何涟漪。心中的伤痕越来越深,直至将她整个人吞噬。她对生活失去了希望,对未来不再抱有任何憧憬。

    当心脏一阵又一阵的抽疼,她仿佛看到了解脱的机会。吴巧芹觉得继续活下去只是徒劳,这无意义的生活已经让她日夜倍感疲惫。巨大的疼痛、困意和黑暗向她袭来,她的心中没有恐惧,也没有遗憾,只有解脱。

    或许,对她而言,不须算计养老的立时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脱。

    她用最后的毅力,打开了枕头下的那瓶硝酸甘油,她把小粒的药,一粒粒在身前排布起来,间隔2-3厘米就放上一片。

    二十几片后,吴巧芹感觉自己的胸骨后或胸口区域,有千斤巨锁猛砸猛榨,自己胸口有千万度高温烈焰在烧灼闷痛,左肩臂持续放射痛。

    但她依旧微笑着、颤抖着,用右手继续排布硝酸甘油片,似乎从来这一生都被人排布,此刻,她的人生,也就剩下这些“救命药”可以被自己“摆布”。

    又摆弄了二十几片,吴巧芹已经胸痛、头晕、眼花,到了不能细数自己摆了有多少了的地步。

    越来越接近的死亡让她有些惶恐、害怕。

    她后悔了,想往自己口里送下一片,但此刻已经身不由己,她已经因为负气和摆弄药丸浪费了太多挽救自己的生机。

    突然一阵心疼抽来,她觉得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身前已经布置一粒粒药丸组成歪歪扭扭的“三长两短”。

    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地窖里厮混了许久。一个久旷男子,一个曲迎女子。一场久违的酣畅完结后,两人都很满意。又搂着说了几句体己话。

    好一会儿,老易才志得意满,从地窖里探头向院子里望了望,扭头从兜里掏出五块钱,摊开放在掌心,隔着五块钱,摩挲着小槐花的粮食袋子上,两人又嬉弄了好一阵子,老易才收敛起神色,快速离开地窖回家。

    进到家里,他只觉得岁月不饶人,从腰肾传来无力感,一股疲倦涌上来,很想快速钻进被窝睡下。

    偷眼望去,一大妈姿势极为诡异。

    易中海跨步上前,先是看着侧卧的一大妈身前摆着三排药丸,心里顿觉不妙,将那只几分钟之前,还在探索槐花粮食袋子的右手,哆哆嗦嗦的探去试探一大妈的鼻息,触感似乎都已经鼻端仍有呼吸,但极其微弱。

    老易一脸惊恐,连连退后三四步,这才稳住心神,正想大声呼叫,声音已在嗓子眼,却冥冥中遥遥看见贾家方向,似乎正有一丰腴女子回屋,正在门口轻微摆弄开门。

    他想要立即张嘴呼叫邻居们送医抢救的心,也不由得压下。

    待得不知过去多久,对面屋子彻底没有了声息,易中海又试探了两次一大妈的呼吸,直到估摸着秦淮茹已经躺下,易中海才快步出门,趔趔趄趄奔向傻柱家门口,跌跌撞撞的喊道:

    “柱子,柱子,快起来,你大妈犯病了,柱子,柱子,快帮我送你大妈去医院~!”

    院里传来易中海惊慌失措的喊叫声,也惊醒了一些睡的比较浅的邻居,陆续拉起了灯。

    何雨柱听到声音,愣怔了几秒钟,这才赶紧起身,趿拉着拖鞋冲出屋子。

    跟随易中海来到易家,发现一大妈已经没有了任何声响,一大妈身前自己摆布的“三长两短”的几排药也早已不见。

    院里嘈杂的人声,逐渐也有一些邻居进到易家,也共同见证了这一幕。大家对一大妈这一诡异蜷曲姿势,感到有些不解。

    易中海哭丧着脸解释,自己睡到半夜起身想要如厕,发现一大妈不对劲,随即央求大家赶紧救人,帮忙找个板车把一大妈送到医院去。

    院里人都知道一大妈一直心脏不好,半夜发病或许真是意外。但也有个别人猜测一大妈卧姿着实有点离奇。

    何雨柱和易中海,借来一辆板车,推车快速远去,阎埠贵和刘海中出于老邻居的情分,也随后快步赶往附近的红星医院。

    第二天一早。众邻居知悉,一大妈心脏病突发,昨晚送到医院时,人已经就去了。

    当下时局仍旧还在风暴眼,一大妈吴巧芹的丧事办的极为简朴。

    这三长两短几行药,是吴巧芹用性命最后一次向易中海抗议。也一棍子直接挫在了他骄傲的心里、他引以为傲的手上。

    三天以后,一大妈丧事办完。易中海回到单位复工。

    突然发现,自己手抖的厉害,再也做不了高级工件了!

    那个曾经无数次抚摸槐花粮食袋子的手,那个第一时间没有呼救,而是反复试探枕边人呼吸的手。现在,只要拿起工件,就开始隐隐发抖,中低级的工件还好,但只要是到遇到高级件、或者关键困难工序时,手就发抖、发颤、掌握不了轻重,工件制作也就差之毫厘、谬以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