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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中兴之我是崇祯 第86章 蒸汽机图,初闻轮机(一)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六日,辰时中刻,暖煦的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朱有建的身上。

    此时的他,已然悠悠然用过早膳,又精神抖擞地完成了早操锻炼,整个人透着一股蓬勃之气。

    可谁能想到,这会儿他站在窗前,思绪却飘回了昨日,回想起那些被白白荒废掉的时光。

    眉头不禁微微皱起,心中满是懊悔,暗自咬牙警醒自己:

    人呐,偶尔慵懒一下倒也无妨,可绝不能放纵自己,还为这懈怠找借口,这一点必须得改!

    瞧瞧,昨日一整天,满打满算才忙碌了区区一个时辰,这怎么行?

    今日可万万不能重蹈覆辙,定要勤勉奋进,咬咬牙,上午、下午各挤出一个时辰专心做事。

    可念头刚转,朱有建又忍不住苦笑着摇头。

    一想到上午忙活完一个时辰后,肚子饿得咕咕叫,得赶紧去吃饭,吃完饭困意来袭,还得午睡补补精神;

    下午呢,好不容易熬过一个时辰的忙碌,心心念念的火锅美食就在那儿候着,热气腾腾、香气四溢,光是想想口水都要流下来。

    等酒足饭饱,又得悠悠然出去散步消食,这一天下来,属于干活的时间被切割得七零八落,实在是紧巴巴的。

    朱有建忍不住仰头长叹:

    “时光啊,您老人家就不能走慢点儿吗?怎的如此不够用,这一天天的,事儿还没干多少,时间倒先没了!”

    他咂咂嘴,又不禁联想到崇祯帝,心想:

    也难怪崇祯帝时常熬夜理政,这政务繁杂,时间又不等人,换做是谁,恐怕都得抓耳挠腮。

    不过,熬夜伤身呐,这前车之鉴明晃晃地摆在眼前,可千万不能学。

    说到当下的工作安排,朱有建背着手,在屋内缓缓踱步,心中已然有了定计。

    他目光坚定,暗自盘算:

    上午就一门心思专注绘制蒸汽机图纸,下午呢,着手描绘地图。

    这蒸汽机的结构图示,并非什么高不可攀的难事,就凭自己前世遍观牛人制作的本事,绘制出来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可别小瞧了这事儿,难题就像藏在暗处的绊脚石,冷不丁就冒出来。

    就说怎么确保匠人能精准领会图纸意图吧,这可太让人头疼了。

    自己心里门儿清,图纸画得再好,匠人们看不懂、领会不了,那也是白搭。

    到时候做出来的蒸汽机跟想象中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再者,那活塞的密封问题也像根刺一样,扎在嗓子眼儿,不上不下,难受得很。

    眼瞅着当下化工产业还不知在哪里,这密封管的制作,简直难如登天,没个现成的材料和工艺,想要弄出合用的密封管,谈何容易?

    朱有建在屋里来回走了好几趟,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无奈地一拍脑门,决定先不管那么多。

    依样画葫芦,把图纸完完整整、漂漂亮亮地呈现出来再说,至于剩下的那些难题,走一步看一步,后续再慢慢商议解决办法。

    上午的阳光柔和地透过窗棂,悄然洒落在朱有建的书案之上,为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镀上了一层静谧的光晕。

    朱有建稳稳地坐在案前,深吸一口气,似是要将这清晨的蓬勃朝气尽数纳入胸中。

    他先是不疾不徐地备好三尺见方的硬宣纸,那宣纸质地坚韧,触手生凉,在他眼中,这便是承载他宏伟蓝图的绝佳“画布”。

    紧接着,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拈起镇纸,稳稳地压在宣纸的四角,仿佛在为即将开启的创作仪式立下庄重的誓言。

    万事俱备,朱有建这才不慌不忙地拿起炭笔,在宣纸上游走起来。

    只见他目光如炬,全神贯注地凝视着笔下的纸张,每一道线条都倾注了他全部的心力。

    随着手腕舞动,锅炉的轮廓率先浮现,它敦实厚重,仿若钢铁巨兽的心脏;

    水箱的线条紧随其后,圆润流畅,恰似灵动的水之精灵;

    汽管蜿蜒曲折,如同人体的血脉,负责输送澎湃的动力;

    泄压口小巧而关键,如同安全阀,守护着整个系统的稳定;

    活塞杆与管紧密相连,协同运作,仿佛是机械的骨骼与关节;

    进汽出汽转换器精密复杂,承载着蒸汽流转的重任;

    活杆与轴杆相互配合,默契十足,驱动着机械的运转;

    轴杆连接车轮,那车轮仿佛蓄势待发,只等一声令下,便能滚滚向前。

    就连那至关重要的往复轴杆,朱有建也丝毫不敢马虎,单独为其绘制了详尽图示,每一个细节、每一处转折都清晰明了,仿若在诉说着机械的精密与神奇。

    朱有建搁下毛笔,长舒一口气,轻轻拈起图纸的两角,小心翼翼地将其挂起。

    随后,他缓缓退后几步,双手抱胸,微微仰头,目光紧紧锁定在图纸之上。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他与这张凝聚着心血的图纸两两相望。

    渐渐地,朱有建的眼中光芒大盛,那是一种难以抑制的惊喜与自豪。

    瞧这线条,刚劲有力又不失灵动;

    看这布局,疏密得当且逻辑严谨。这不就是一幅几近完美的蒸汽机图纸嘛!

    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自信且略带狡黠的弧度,心中暗自得意:

    “我既穿越而来,这往后啊,可就没西洋瓦特什么事儿了。

    哼,定要争分夺秒,把这工业革命的火种,硬生生按在崇祯十八年给点燃啰!”

    沉浸在喜悦中的朱有建,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起来。

    念头一转,他又开始琢磨起年号的事儿来,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玩味。

    “这崇祯的年号可不太吉利,好好一个大明,都快被折腾到亡国的份儿上了。

    要不明年,咱就改成工业元年?

    简单直白,往后史书一翻,多有纪念意义啊!

    真要改成这般,我这皇帝说不定就得被称作‘工业皇帝’啦。”

    说到这儿,他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以往臣子们私下议论崇祯如何如何,大家伙都清楚指的是当今圣上;

    可往后要是说起工业如何如何,旁人哪分得清是在讲产业发展,还是在论我这位皇帝哟!”

    朱有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摇头晃脑,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畅想,仿若已经看到了一个由他亲手缔造的工业盛世正徐徐拉开帷幕。

    这边,王承恩眼珠子滴溜一转,那察言观色的本事展露无遗,活脱脱一只机灵的小松鼠。

    见朱有建一脸沉醉地盯着图纸,他麻溜儿地往前蹭了一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对着图纸就开启了“夸夸”模式:

    “主子哟,您瞅瞅这画工,这线条,跟那名家笔下的丹青墨宝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啊!

    还有这巧思,啧啧啧,奴才瞧着,真真儿是精妙绝伦呐!”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字正腔圆、抑扬顿挫,仿佛要把世间所有的赞美之词都一股脑儿地堆砌上去。

    可谁能想到,他这嘴皮子动得欢实,心里却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犯起了嘀咕。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图纸,眉头微微皱起,暗自思忖:

    这图瞅着咋就这么眼熟呢?

    像是有个模糊的影子在脑海里晃悠,可任凭他绞尽脑汁地回想,把记忆的旮旯胡同都翻了个遍,却始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见过类似的玩意儿。

    再一细看,图纸后面那些密密麻麻、错综复杂的管子和杆子,相互缠绕交织,看得他更是一头雾水,忍不住咋舌:

    “这都是些啥新奇玩意儿?莫不是主子从神仙那儿得来的天书奇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