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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中兴之我是崇祯 第350章 山海经图,地心新说(六)

    朱有建抬手轻叩星图,指尖在\"日星\"处悬停,周身萦绕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乾为天,主阳刚,故大日为父;

    坤为地,承厚德,是以坤舆载万物。

    这乾坤之道,便是天道运行的根基。\"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在御书房内回荡。

    接着,他的手指依次划过五颗明亮的星辰,

    \"辰星、岁星、庚星、镇星、荧惑,此乃五行星,对应金木水火土。

    庚星为金行之女,主肃杀;

    辰星为水行之女,主润下;

    荧惑乃火行之女,主炎上;

    岁星是木行之子,主生发;

    镇星为土行之子,主稼穑。\"

    话语间,仿佛能看到五行之力在星图上流转,相生相克,玄妙无穷。

    朱有建的目光转向标注着\"地母星\"的位置,语气稍缓:

    \"我们所处的地母星,本是坤舆的核心。

    那片陨石带,往昔亦是完整的阴星,如今碎裂,化作漫天星屑。\"

    他的指尖又移向星图外围,

    \"而狱星、海星、冥星,这三颗星辰,一为子,两为女,默默守护着星系的边界。

    狱星刚猛,海星柔婉,冥星幽邃,三者相辅相成,维系着这方天地的平衡。\"

    汤若望听得目眩神迷,灰色的瞳孔中满是震撼与困惑。

    这些将阴阳五行与星辰运转结合的说法,既荒诞离奇,又隐隐透着某种高深莫测的逻辑。

    与他所熟知的西方天文学说大相径庭,却又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神秘世界的大门。

    朱有建忽而压低嗓音,声线裹着暗哑的肃杀之气,仿佛要将星图背后的秘辛尽数抖落:

    \"汤卿可曾想过,为何金木水火土五星始终伴地母而行?\"

    他的指尖如蛇信般滑过星图上的陨石带,烛火在他眼底投下跳动的阴影,

    \"皆因这五星乃地母嫡出,自当护佑生母周全。

    那大日的小妾阴姬野心勃勃,妄图夺坤舆之位,引得地母的孩子们勃然大怒——\"

    话音未落,朱有建猛地挥袖扫过陨石带的位置,震得案上镇纸发出清鸣:

    \"一场天崩地裂的鏖战!

    阴姬身陨魂散,尸骸化作漫天碎石,至今仍带着怨气,动辄以陨石攻向地母!\"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惊得梁间雀鸟扑棱棱乱飞,

    \"地母屡遭重创,这才唤来儿女们商议。\"

    汤若望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身,喉咙发紧。

    只见朱有建指尖轻点月图,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笑意:

    \"你以为月亮只是颗普通星辰?

    错了!

    那''逮阴''之名,便是地母子女以陨石为兵,专为镇杀阴姬残魂所铸!\"

    他忽地抚掌大笑,笑声中带着神明俯瞰蝼蚁的倨傲,

    \"后来昊天上帝嫌这名字拗口,赐下''太阴''之称,可谁又能想到,这看似温柔的月轮,竟是件沾满神血的镇魔利器!\"

    朱有建双手交叠,指尖有节奏地叩击着龙纹桌案,声音如同古老的鼓点,一下下敲在汤若望的心坎上:

    \"阴姬所出的三个孽种,天生带着阴郁的罪孽,周身萦绕着阴郁之气。\"

    他的目光扫过星图外围三颗黯淡的星辰,眼神中满是嫌恶,

    \"它们自知罪孽深重,不敢靠近五行星半步,却也逃不过围着大日天父旋转的命数,就像负罪之人永在枷锁中徘徊。\"

    说到此处,朱有建猛地起身,宽大的袍袖扫过整个星图,仿佛要将浩瀚宇宙都纳入掌控:

    \"可这不过是天地秩序的一角!

    大日携妻带子,不过是银河万千子嗣中的一支,它们如同一群虔诚的朝圣者,围着银河永不停歇地旋转。\"

    他的手指沿着星图上蜿蜒的银河线条游走,最终指向深邃的宙心,

    \"而银河的源头,是那片神初大陆!

    那里是一切的起点,是银河的天父,是天地间最神圣的京城!\"

    汤若望只觉头皮发麻,眼前的星图仿佛活了过来,化作一个庞大而森严的帝国。

    朱有建的声音愈发激昂:

    \"你看这天地,不正是个等级森严的国度?

    宙心是京城,银河是中书省,太阳是府衙,地母的孩子们便是各州子民。\"

    他忽然俯身,逼近汤若望,呼吸间带着浓重的龙涎香,

    \"地母曾以女娲之名降临世间,亲手缔造华夏族,建立轩辕国。

    那时昊天上帝亲自指点,在各地修筑四方尖顶台——那是守护地母的堡垒,更是教化荒民的工具!\"

    窗外的雷声隆隆作响,仿佛在为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助威。

    汤若望望着朱有建眼中狂热的光芒,突然觉得自己不再是身处御书房,而是置身于一个疯狂而瑰丽的神话世界。

    每一个星辰都成了权力斗争的参与者,每一次运转都暗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朱有建目光炯炯,手指在星图上灵活点动,侃侃而谈:

    “汤爱卿,你看这天地星辰之妙。

    五行星以地母为中心环绕,此为地母中心之论,这是从地母自身视角出发,她的子女们自是围绕身边。

    而地母又带着孩子们一同绕着大日旋转,这便是大日中心之论。

    所以说,地心说与日心说并非相悖,只是观察角度不同,两者皆有其道理。”

    他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傲然:

    “我华夏神族生于地母之上,对金木水火土五行星辰自是有着特殊的情感与认知,这是我们的根基所在。

    但不得不承认,那阴姬所生的三个孩子,虽行事乖张,却也流淌着大日的血脉,是大日的子嗣。

    如此一来,围绕大日的这一家子便有了九颗星辰,共同遵循着天地间的秩序运转。”

    汤若望听得入神,脸上满是惊叹与思索之色,心中暗自揣摩着这新奇而又宏大的理论,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应。

    朱有建见状,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汤爱卿,这天地奥秘无穷,我所讲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日后若有机会,我们再一同探讨这其中的玄妙。”

    朱有建抬手拍了拍那架尚未完工的黄铜远望筒,鎏金护甲在筒身上敲出清脆声响:

    \"待此物倍数再增十倍,阴狱、海星、冥星的真容便能尽收眼底。

    汤卿家在钦天监研算多年,这观测之事,非你莫属。\"

    汤若望喉间发出含混的应和声,灰色瞳孔里倒映着扭曲的星图残影。

    直到宫人\"恭送大人\"的唱喏惊破寂静,他才如梦初醒般踉跄起身,玄色牧师长袍扫过门槛时,险些被青金石阶绊了个趔趄。

    暮色将研镜坊的铜炉映成血色,鲁有林举着新磨的镜片凑到他眼前,却见这位素来严谨的传教士双目空洞,蜡白的皮肤泛起病态的潮红。

    汤若望机械地跌坐在旋转打磨台前,听着齿轮转动的嗡鸣,恍惚间竟觉得那是星图里天体运行的声响。

    当学徒递来记录册时,他下意识写下的,不是往常工整的拉丁文,而是歪歪扭扭的\"逮阴阴海\",墨迹在宣纸上晕染开来,宛如被陨石击碎的阴姬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