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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种田掀翻修仙界 第710章 混沌灵田终极形态,融合封印石

    风还在刮,陆无尘的青衫猎猎作响,发梢上的泥土早已被吹散,但腰间那块咸鱼玉佩却像焊死了一样,烫得离谱。

    他没动。

    不是不想动,是灵田在动。

    整片田地如同活了过来,泥土翻涌如潮水,火灵薯刚抽芽就被卷入地底,下一秒又从另一头破土而出,瞬间开花、结果、枯败,再重生——循环快得像是被人按了十倍速的回放键。

    “系统?”他低声问。

    【……】

    没回应。

    连个表情包都没有。

    这可稀奇了。以往但凡他开口,系统不是放个“躺平冠军”奖状,就是弹出“今日咸鱼值已达巅峰,奖励:空气一份”,再不济也该来句“宿主别慌,正在加载摆烂方案”。

    可现在,界面一片漆黑,仿佛连系统都被吓得宕机了。

    陆无尘眯起眼,忽然把手掌按进灵田中央的泥土里。

    “既然你不说话,那我来问地。”

    指尖触泥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共鸣顺着经脉直冲脑海。他眼前一黑,意识却没沉,反而“看”到了——

    不是画面,不是记忆,而是一种“结构”。

    九霄界的地脉在他意识中铺展开来,像一棵倒悬的巨树,根须扎入虚空,枝干蔓延八荒。而他的灵田,正位于这棵树的主干核心,不是投影,不是缩影,是母本。

    “合着我这些年种的不是灵药,”他喃喃,“是地脉的根?”

    意识深处,灵田空间的边界开始扭曲,九个不规则的凹槽缓缓浮现,像是等待填补的空缺。每个凹槽的形状都歪歪扭扭,像是被小孩拿树枝随手划出来的,但偏偏,和某种即将降临之物,严丝合缝。

    就在这时,天外天的裂缝中,第一块石头落了下来。

    不是陨石,也不是 debris,而是一块通体漆黑、表面刻满封印符文的石碑。它破空而至,带着一股不容靠近的威压,落地时连空气都发出“咔”的一声脆响,仿佛空间被冻裂了。

    五爪金龙一个激灵从地上弹起,张口就想用龙息托住它。

    “轰!”

    一股无形力量将它直接弹飞,龙爪在空中乱划,最后“啪叽”摔进火灵薯地里,溅起一地黑灰。

    “我靠!这石头有脾气啊?”它捂着鼻子爬起来,龙角还沾着半截枯藤。

    第二块、第三块……接连坠落。

    每一块都带着远古意志的排斥,任何非“封印者血脉”靠近,都会被狠狠震开。就连白璃试图以狐族秘法引导其落位,也只撑了三息,便闷哼一声,踉跄后退,指尖渗出血丝。

    陆无尘看着九块封印石在战场边缘围成一圈,忽然笑了。

    “原来玉佩不是装饰品,是钥匙?”

    他一把扯下腰间那块发光的咸鱼玉佩,也不管上面裂痕还在渗着微光,抬手就往灵田中央一插。

    “咔。”

    一声轻响,玉佩稳稳嵌入泥土,像是终于回到了它该在的位置。

    【叮!】

    系统界面猛地亮起,这次没有表情包,没有搞怪字体,只有一行正经到诡异的黑字:

    【混沌灵田终极形态解锁条件:集齐九封印石,以鸿蒙道体重启封印阵法】

    【当前进度:9\/9,融合倒计时:30息】

    紧接着,界面自动标注出每一块封印石的落点,精准得像是提前踩过点。

    “好家伙,合着你平时装疯卖傻,关键时刻还挺靠谱?”陆无尘啧了一声,“早这么正经,我能少种八百亩变异红薯。”

    他没时间感慨,九块石头已经开始共鸣,地面震颤加剧,远处那头混沌魔兽的嘶吼越来越近,天际第二道锁链的裂痕已经蔓延过半。

    “三分钟?太短了。”他扫了眼系统倒计时,“得加点料。”

    一抬手,酒葫芦出现在掌心。

    空的。

    他盯着葫芦底残留的一滴酒液,忽然咧嘴:“你说你,平时装空气,关键时刻还得你救命。”

    说着,他咬破指尖,挤出一滴精血,混着那滴残酒,往灵田中央一洒。

    “献祭仪式,咸鱼版——启动!”

    血酒落地的瞬间,玉佩猛然爆发出刺目金光,九块封印石同时震颤,像是被某种古老契约唤醒,缓缓离地而起,围绕玉佩开始旋转。

    灵田的泥土开始上升,不是飞溅,而是像被无形之手托起,层层叠叠,化作一片悬浮于空的星盘状田地。田垄交错成阵,符文自生,九石如星辰环绕中央玉佩,缓缓归位。

    “轰——”

    一道金色光柱从灵田中央冲天而起,粗如山岳,直贯天外天裂缝。所过之处,黑雾如雪遇阳,瞬间蒸发。那头混沌魔兽发出一声尖啸,前扑的动作硬生生被钉在半空,四蹄颤抖,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之墙。

    光柱中,隐约浮现出一行古字,笔画苍劲,仿佛由千万人齐声刻下:

    “封印非止于石,而在心锁。”

    陆无尘站在光柱边缘,青衫被气流撕扯得几乎贴在身上,发丝狂舞,却笑得像个刚赢了赌局的混混。

    “行吧,”他拍了拍酒葫芦,“你算立功了,回头给你换个带滤嘴的。”

    就在这时,第九块封印石彻底融入灵田,符文闭合的刹那,石面忽然泛起一道血纹。

    那纹路,弯弯曲曲,带着一股阴毒的弧度,像是一支判官笔勾出的印记。

    陆无尘瞳孔微缩。

    这纹,他见过。

    在二叔陆震岳那把从不离身的毒笔上,一模一样。

    “原来封印早就……”他喃喃,“被人动过手脚?”

    光柱仍在冲天,镇压之力源源不断。可就在那血纹浮现的瞬间,灵田深处传来一声极轻的“咔”,像是某种锁扣松动。

    陆无尘低头,看向自己掌心。

    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一道细如发丝的黑线,正缓缓游走,像是一条蛰伏的虫。

    他没动。

    甚至没皱眉。

    只是把酒葫芦重新别回腰间,轻声说了句:

    “下次得换个更咸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