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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女将重生,与痴情王爷闪婚了 第60章 活阎罗

    两句佛语,殿下竟轻易将这人的性命留下了,此举未免太过草率。

    “殿下——”

    做大事最忌妇人之仁,尤其是眼下这等情形。

    但六皇子投来一瞥,那眼神毋庸置疑,质疑者,必死无疑。魏明终是未再多言。

    “如此,舅父的信件既已收悉,本宫好歹也得有个表示。”六皇子再次拿起那封信,细阅一遍,心中似已有定计。

    “晚间召集人手,走一趟,将那二人除去。”

    此言一出,魏明彻底慌了神,那是镇抚司的牢狱,去杀人灭口?

    “殿下,咱们的人,怕是……不够。”他随意找了个借口。

    “那便将舅父安插在暗处的棋子,以及钱庄、赌庄的家丁护院,尽皆唤来。”

    六皇子最为自豪之事,便是他舅父的生意遍布景国,这也是他财源广进的原因之一。

    他就不信,论人手,还能比不过镇抚司?

    “殿……殿下……”魏明的脸色已吓得惨白。

    舅老爷先前是让灭秦槐与陈爽的口,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如今这难度,无异于劫法场。

    且不说那些凑数的家丁护院,就他自己带的这些侍卫,虽勇猛异常,但比起镇抚司以一当十的战力,无异于羊入虎口。

    当然,若魏明知晓那牢狱中不仅有镇抚司的人,还有羽卫阁的高手,他怕是宁死也不会前去。

    “怎么,本宫的话,不管用了吗?”好不容易有机会掌控全局,六皇子岂容他人质疑?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

    “不过是去牢狱杀两个人,有何难处?你们若连这等小事都办不好,留在本宫身边,又有何用?”

    有何难处?

    呵呵……魏明心中苦不堪言。

    “殿下……”

    魏明正欲再为自己与手下兄弟向六皇子求情,忽闻一阵娇柔之声传来。

    “修晨哥哥——”

    只见一位身披亮白色斗篷,身姿妩媚的女子款步踏入屋内。

    此时夜色已深,屋内光线昏暗,加之未料到魏明现身,骆思梦边步入屋内,边解开了斗篷的系带。

    刹那间,一抹鲜艳的红纱如同烈火般涌入屋内,瞬间点燃了两位男子的心火,令他们血脉贲张。

    “啊——”

    待看清屋内之人,骆思梦惊呼一声,连忙用斗篷将自己紧紧裹住,又蹦跳着投入了六皇子的怀抱。

    刚才那一幕太过香艳,魏明这个正值壮年的男子一时竟未能反应过来。直至六皇子那阴鸷的目光扫来,他才猛然惊醒。

    “卑……卑职,卑职罪该万死。”

    若非怀中的佳人太过娇艳,六皇子定要重重责罚魏明。但此刻,他已心猿意马,无暇他顾。

    “你这狗奴才,只需记住什么是你不可妄想的便好。滚下去吧。”

    “殿下,那晚上的行动……”

    “就按我说的办,明早回禀。晚上若再来打扰,本宫定要你的狗命。”

    “是……”

    平日里,骆思梦虽费尽心机让他舒心,但那“正道”终究未曾得手。

    六皇子的心本就被骆玖语撩拨得蠢蠢欲动,此刻骆思梦又如此轻薄装扮,他更是气血翻涌,不愿再受憋屈。

    “梦儿妹妹,你这是……”虽知骆思梦的回答并不重要,但六皇子仍故作君子之态。

    “修晨哥哥,你坏死了,明知故问。”骆思梦深知,此刻言语无用,唯有先让他尝了甜头,方能谈及长远。

    “日后,你可得对梦儿负责,一生一世不可变心。”

    “那是……自然……”

    话未说完,六皇子已抱起怀中的佳人,向内室走去。身体的渴望让他无暇再多言。

    跟随多年的魏明自然明白,殿下此刻若不折腾个通宵,岂能罢休?只是苦了他们这些做下属的了。

    哎,那骆二姑娘好歹也是官宦之家的女子,怎穿得如此撩人,真真是不成体统。

    他默默咽了口唾沫,转身离去。

    蜀邑地牢,幽暗深邃,四周暗卫密布,其数目无人知晓。

    “啊——”

    阵阵凄厉的惨叫声自地牢深处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唉,这蜀邑地牢的刑具,委实不如咱镇抚司诏狱中的那般顺手,太过笨拙了些。”

    几位身着黑色飞鱼服,面覆银色面具之人立于一旁木架旁,言语间透露出一股森然之意。

    那木架上,绑着的正是蜀邑县令秦槐。此刻的他,全身伤痕累累,已无一处完好。

    “求你们,我是冤枉的,饶了我吧。”

    自被镇抚司之人擒获关入此地牢以来,秦槐终日叫嚷,刑罚不断,可他竟还能坚持至今。

    “冤枉?”

    人群中,一人缓步而出,步伐闲庭信步,在秦槐眼中却如步步紧逼,索命而来。

    此人面上覆着金色面具,手中把玩着一枚小鱼令牌,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

    “活……活……活阎罗!啊——”

    未等用刑,仅是见到这金色面具与那小鱼令牌,秦槐便已全身抽搐,仿佛有恶魔索命,利刃剜心,痛不欲生。

    “果然还是主子厉害,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吓成这样。”

    “活阎罗”身后,几位银面男子一阵嗤笑,语气中满是讥讽。

    “人都进来几天了,还没招供,还好意思笑?”

    “活阎罗”冷冷地瞥向身后几人,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主子,这真不能怪咱们。这不是咱们镇抚司的诏狱,连个趁手的刑具都没有,兄弟们不好施展啊。”

    “是啊主子,这里剥皮刀太钝,热水澡没耙子,滴刑连个水箱都没有……”

    “而且您看,这人太过细皮嫩肉,属下怕再狠点,一不小心命没了,岂不是耽误了您的大事?”

    其余几人纷纷附和,言语间好似在谈论今日天气般轻松,丝毫不在意那被绑在柱子上的秦槐。

    秦槐两股战战,心中暗道:我都快被折腾死了,你们几位爷竟还没正式开始呢?

    “主子,那要不咱就钝刀刺肉?”一名属下提议道。

    以镇抚司的手段,几日都未能让秦槐招供,实属罕见。如今“活阎罗”亲临,自是要好好刑讯一番。

    “等等。”一声令下,所有人皆看向“活阎罗”。

    原本被“钝刀刺肉”吓得快要失禁的秦槐,听到这两个字,也稍稍松了口气。

    “主子……”

    要说“活阎罗”会好心暂缓施刑,这在镇抚司是无人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