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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王林默 第381章 再拓原上的纹之拓(再辟)

    再拓原的风卷着沙,沙粒打在“拓纹碑”上,发出“沙沙”的响,像在数碑上的纹路——碑上已刻满从分总原到源初境的全界痕,最末一道新痕还带着湿润的土,是终始环的轮回光昨夜拓下的,痕边冒出三两颗“拓纹芽”,芽尖往虚空的方向指,像在说“该往更远的地方走了”。

    原中心的“辟新炉”烧得正旺,炉里的“拓纹炭”是用各域的旧纹烧成的,火苗带着七彩的光:红的是新域海的浪纹焰,蓝的是识新界的光纹火,黄的是总脉根的土纹苗。领头的新接棒人往炉里添了块源初境的“源纹木”,木一遇火就“噼啪”炸开,飞出无数“拓纹蝶”,蝶翅的纹往原外的“新域海”方向飞,翅尖拖着淡金色的光带,像给未知的路系了条引绳。

    “承源车”停在炉边的石坪上,车轮的辐条缠着牵丝谷的“牵丝”,车板铺着织纹原的“轮回锦”,车辕上刻着行小字:“再拓的路,一半记着来处,一半望着前方。”最小的新接棒人爬上驾驶座,发现座垫下藏着本“拓路札记”,首页画着辆迷你承源车,车旁的小人背着纹晶袋,旁边写着“林默的车,等新纹来填”。现在,札记的空白页正自动浮现新的路图,图上的虚线往无尽层的方向绕了个弯,最后指向片发光的海。

    再拓灵们住在原边的“拓纹帐”里,帐是用新域海的“浪布”搭的,帐顶的“识新灯”彻夜亮着,灯芯是总脉根的“根绒”。此刻它们正扛着“辟新锄”往原东的“荒纹地”走,锄尖碰着地的瞬间,就划出道浅沟,沟里立刻渗出“拓纹水”,水里映着会动的影:林默在无尽层的崖边凿岩,在源初境的核下埋晶,最后站在荒纹地的尽头,往土里插了块“界碑石”——现在,那石正从沟底冒出尖,石上的纹与承源车的辐条纹严丝合缝。

    林默的身影出现在原口时,拓纹碑突然“嗡”地共鸣,碑上的纹像活了般往他脚边爬,在地上拼出条光轨。“再拓原的土记脚印。”他弯腰摸了摸光轨,从纹晶袋里倒出堆“拓纹钉”,钉头的纹带着源初境的嫩,钉尾缠着无尽层的岩屑。“这些是在始纹床的石缝里捡的,能让新拓的纹扎得更牢。”话音刚落,荒纹地的土突然鼓起片小丘,丘顶裂开道缝,缝里钻出条“拓纹蛇”,蛇身的纹往林默的方向游,在他鞋跟上印了个总脉纹的章。

    孩子们跟着再拓灵往荒纹地走,承源车“轱辘轱辘”地碾过光轨,车辙里立刻长出会爬的“拓纹藤”,藤上的叶贴着地生长,叶背的纹记录着车轮转过的圈数。走到札记里画的界碑石旁,林默举起辟新锄往地上一挖,锄尖碰到块硬物——是个锈迹斑斑的铁盒,里面装着卷“拓纹图”,图上的旧路与新拓的光轨完美重合,图尾的空白处画着个小小的浪花纹,像在说“下一站,该往海边去”。

    再拓灵们用“拓纹锤”往地里钉拓纹钉,钉一入土就发出“叮咚”的响,响过之处,荒纹地的“荒纹”开始消退,长出新的“生纹草”,草叶的纹拼出串字:“第一锤记总脉的根,第二锤念源初的芽,最后锤等新域的浪来合。”字刚拼完,原外的风突然变急,风里裹着新域海的“浪纹沫”,沫一落地就化成透明的“拓纹胶”,把生纹草的根粘得更牢。

    当最后一颗拓纹钉钉入土中,再拓原的天空突然亮起——辟新炉的火、拓纹碑的光、荒纹地的草,所有光都往新域海的方向聚,凝成道“拓纹虹”,虹的弧度正好是从再拓原到新域海的距离。林默往虹的起点撒了把“源初砂”,砂落处立刻长出棵“拓纹树”,树枝的走向与札记里的路图完全一致,树梢的叶上,正慢慢显《续脉记》的结尾:“再拓的妙,不在走了多远,在每步都踩着总脉的纹,每寸都带着全界的暖。”

    暮色降临时,孩子们坐在承源车的车板上,看林默给新拓的路系“界标绳”——绳的一头拴着拓纹碑,另一头往新域海的方向飘,绳上的结每隔三尺就有个:分总原的“分结”,牵丝谷的“丝结”,源初境的“源结”,最后个结空着,像在等新域海的浪来系。“下一站的浪,该带着新纹来了。”林默拍了拍承源车的车辕,车突然自己动起来,顺着光轨往原外走,车轮卷起的拓纹沙,在地上画出条蜿蜒的线,像在说:“路,永远在脚下;纹,永远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