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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副县长到封疆大吏 第489章 代号,教授

    唐修耸了耸肩,听到贺铮的话之后,他也没有觉得意外,毕竟...以贺铮这样的背景,他能够调动的某些能量,是唐家巅峰时期都无法触及的。

    毕竟是代理人,还是那位的代理人!

    现在他们都被拿下了,肯定背后的人也在他们的监控当中了,至于贺铮说的,他的老板都被抓了...很有可能。

    至于贺铮说的,他的老板都被抓了...很有可能就是红岸资本明面上的控制人。

    林志远被两名特勤按在潜艇舱段的锈蚀钢板上,金丝眼镜歪斜着挂在耳边。

    他剧烈喘息着,突然发出一声惨笑:“唐组长...你演得真好...”

    至于他刚才死死的握着威廉的手枪,大概率也是真的不想他死在这里,

    如果唐修死了,他们真的不可能走出国境的!

    唐修没有理会他的嘲讽,转身走向贺铮:“接下来怎么处理?”

    贺铮从战术背心里抽出密封袋,将威廉的手枪和林志远的手机分别装好。

    “接下来的事情,就和你没有关系了,这是某些人的博弈...至于康老那边...”

    他顿了顿:“上面派了医疗组。”

    唐修皱着眉头:“当年泄密的人...是谁?”

    他们这么多年都没有收网,说明他们这么多年都还有利用价值,既然还有利用价值,那就没有必要动他们。

    而现在的一系列动作,彰显着现在有人要动他们了!

    所以,他们现在肯定已经有了准备了!

    贺铮的瞳孔在船坞昏暗的灯光下收缩成针尖大小,他摸出烟盒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你确定要知道?”

    他点燃香烟,火星在阴影中明灭:“知道后,就再没有回头路了。”

    唐修盯着潜艇舱段上79-3的编号,油漆剥落处露出底下暗红的底色,像一道未愈的伤疤。

    咸涩的海风裹挟着汽油味灌入鼻腔,他突然想起母亲照片里被海风吹起的衣角。

    “二十五年前,他们让我母亲成为烈士。”唐修的声音像是从海底传来,此刻带着深深的寒意。

    “现在该有人当罪犯了。”

    贺铮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烟灰簌簌落在战术靴上。

    “明早七点,西郊殡仪馆。”

    贺铮掐灭烟头,金属与水泥地碰撞出清脆声响:“带着你母亲的日记,有人要见你。”

    唐修眯起眼睛:“谁?”

    “当年红七九工程的总负责人。”

    贺铮的战术手表突然震动,他扫了眼屏幕:“现在,我得去收拾你惹的麻烦了。”

    唐修皱着眉头,一双目光中满是疑惑。

    “总工不是康老?”

    贺铮嗤笑一声,烟头按在旁边的生锈立柱上:“你要搞清楚项目负责人和工程总负责人的职责。”

    “康纳只是项目负责人而非工程总工,更何况,这样的国防工程,你觉得当年的内部机制中,没有替死机制?”

    ......

    早上七点的殡仪馆笼罩在秋雾中,唐修站在殡仪馆后门的槐树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内袋里的红皮日记。

    “比约定时间早了三小时。”

    贺铮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看来你有很多问题。”

    贺铮的身影从雾中浮现,黑色风衣下摆沾着露水:“跟我来,走侧门。”

    殡仪馆走廊的节能灯管滋滋作响,唐修跟着贺铮穿过三道需要虹膜识别的安全门。

    最后一道门前,贺铮突然转身按住他肩膀:“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保持沉默。”

    冷藏柜的金属抽屉被缓缓拉开,冷雾在解剖台上方盘旋。

    唐修的视线落在白布覆盖的轮廓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贺铮掀开白布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沉睡的人。

    防腐处理过的遗体面部呈现出诡异的蜡质感,但眉眼间的英气依然清晰可辨。

    “齐明远?”

    唐修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这个本该溺死在勐康河里的男人,此刻正安静地躺在殡仪馆的冷柜中。

    贺铮用镊子拨开遗体左耳后的皮肤,露出个米粒大小的金属芯片。

    “死亡时间是四天前,芯片植入痕迹显示至少存活了三年。”

    冷藏室的温度似乎突然降低了。

    “当年红七九工程实行双轨制。”

    贺铮重新盖好白布:“明面上康纳带队,实际由jw特批的第七研究室主导,你母亲和齐明远都是核心成员。”

    “齐明远当年也是核心成员?”

    唐修想了很多,却没有想到看的人竟然是齐明远!!

    按理说...不应该啊。

    拉开相邻的抽屉,第二具遗体胸口赫然是触目惊心的放射状伤口。

    “这位才是真正的林志远,三年前在海外项目部洗手间被掉包。”

    唐修突然按住冷藏柜的金属边框,刺骨的寒意顺着掌心窜上来。

    所以船舶集团那个“林志远”是冒牌货?

    那昨晚...

    “昨晚抓的是cIA安插了十五年的钉子。”

    贺铮仿佛看穿他的想法:“真的技术资料早在三天前就被转移了。”

    冷藏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三长两短的节奏。

    贺铮快步走去开门,接过警卫递来的密封文件袋。

    “刚解密的档案。”

    他抽出张泛黄的照片:“看看你母亲身后那个人。”

    照片里年轻的母亲正在调试设备,背景中穿白大褂的男子只露出小半张脸。

    但唐修瞬间就认出了那副金丝眼镜,和昨晚被捕的‘林志远’一模一样!

    “第七研究室实际负责人,代号‘教授’。”

    贺铮的指尖点在照片边缘:“红岸资本创始人,袁军的老师,也是...”

    解剖台上的无影灯突然闪烁,冷光在贺铮脸上割出锐利的阴影:“二十五年前下令修改反射器参数的人。”

    唐修猛地攥紧红皮日记,纸张在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他现在在哪?”

    贺铮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向冷藏室最里侧的柜子。

    这个编号特殊的冷藏柜需要双重生物识别才能开启,柜门打开的瞬间,唐修看到了第三具遗体。

    白发老者面容安详得像在沉睡,左胸口的弹孔边缘呈现焦黑色。

    “两小时前刚运到。”

    贺铮轻轻合上柜门:“死在自己书房,子弹从珍藏的《楚辞》里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