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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宋末,海上发家 第401章 ?投石对轰

    潼关城头的龙脊投石机突然发出轰鸣,三十斤重的燃弹拖着黑烟掠过晨雾,砸在抗虏军的阵前,炸开的火油将雪地烧得噼啪作响。周益的算筹在玄铁盾墙上排出弹道公式,竹片的影子随着燃弹的轨迹移动,最后定格在东北方向的投石机阵 —— 那里的八台投石机都加装了龙脊核心,抛射距离比普通投石机远三成。

    “盾墙前倾三十度!” 周益的吼声穿透爆炸声。抗虏军的玄铁盾手同时调整姿势,盾牌的青铜符纹在阳光下亮起,与南宫云绘制的防御阵完全吻合。第一发燃弹砸在盾墙上,火油顺着盾面的斜坡流下,在阵前燃起道火墙,却没伤到半个士兵 —— 算筹计算的角度刚好能卸去燃弹的冲击力。

    元军的投石机阵突然变换方位。加装龙脊核心的投石臂泛着蓝光,第二波燃弹的轨迹比之前更陡,显然是在调整弹道。周益的算筹在地面划出新的公式,竹片的震颤频率突然加快,他指着西北方向的空地道:“他们想绕过盾墙,攻击我们的辎重营!”

    小五的飞虎队立刻推着备用玄铁盾冲向西北。这些盾牌的夹层里垫着龙脊碎片,能偏转燃弹的火油,队员们的脚步踩着周益算好的路线,在雪地上画出道锯齿形的轨迹 —— 这是避开弹道落点的最佳路径。当燃弹砸在他们身后时,玄铁盾组成的临时屏障将冲击波挡在外面,火油在盾面上烧出黑烟却无法穿透。

    周益的算筹突然插入地面。竹片的灵脉与地下的地脉产生共鸣,在雪地上标出八个红点 —— 是元军投石机的弹道交汇点。“集中火力打第三个红点!” 他让传令兵挥动红旗,抗虏军的投石机阵立刻调整角度,石弹裹着磁石粉末,像群灰色的流星砸向城头。

    龙脊投石机的防御阵突然亮起。蓝光在投石臂上形成光罩,石弹撞上去的瞬间炸开银雾,磁石粉末与龙脊核心产生对抗,光罩的蓝光顿时黯淡。最东侧的投石机臂突然断裂,燃弹在城头提前爆炸,火油溅在元军的阵里,惨叫声混着投石机的轰鸣回荡在潼关上空。

    元军的反扑带着疯狂。他们将燃弹换成了蚀灵弹,弹体的青铜壳上刻着与钟楼相同的星纹,炸开的黑雾能腐蚀玄铁。周益的算筹在蚀灵弹的轨迹上画出 “散” 字,竹片的红光与玄铁盾的防御阵共鸣,盾牌的符纹突然向外扩张,将黑雾挡在三尺之外,像层无形的屏障。

    “计算装药量!” 周益的手指在算筹上快速拨动。他发现龙脊投石机每次发射后,龙脊核心的蓝光就会黯淡一分,显然是能量消耗过大。竹片的影子在地面上组成能量消耗公式,最后得出的数字让他眼睛一亮:“他们的龙脊核心最多只能支撑五十次发射,集中攻击最西侧的投石机!”

    抗虏军的投石机突然加速。石弹的落点精准地砸在龙脊核心的位置,磁石粉末在爆炸中渗入投石机的齿轮,那些加装龙脊的机械突然卡住,投石臂的蓝光在摩擦中变成火星。元军的百夫长刚要派人修理,就被小五的火铳射中咽喉,飞虎队的队员们趁机冲近城墙,用爆破筒炸毁了两台投石机的基座。

    正午的阳光照在布满烟尘的战场上。周益的算筹已磨损了三根竹片,却仍在精准地计算着弹道。他注意到元军的燃弹落点越来越散乱,龙脊核心的蓝光像风中残烛,显然是能量即将耗尽的征兆。“最后一轮齐射!” 他让抗虏军的投石机换上最大号的石弹,“瞄准他们的弹药堆!”

    石弹砸在城头的瞬间,元军的弹药堆突然发生连环爆炸。火油桶与蚀灵弹混在一起,炸开的黑红色火焰吞噬了整个投石机阵,龙脊核心的碎片在火光中飞溅,像群燃烧的流星。周益的算筹在此时全部直立,竹片的红光与爆炸的火光交织,在雪地上映出个巨大的 “胜” 字。

    清理战场时,周益在龙脊投石机的残骸里发现块青铜铭牌。上面的星纹与鄱阳湖的灵脉炉完全相同,背面的刻度显示,这台投石机已吞噬了十二名士兵的灵脉 —— 是天机阁用活人能量驱动龙脊核心的铁证。“难怪弹道如此精准,” 他的镜片映出铭牌的光带,“他们在用人的灵脉校准投石角度。”

    小五突然指着潼关城内。钟楼的龙脊核心正在蓝光中膨胀,显然是在为最后的反击积蓄能量。周益的算筹在地面上画出钟楼的轮廓,竹片的影子与之前烽火台的密道标记重合:“他们的投石机只是幌子,真正的杀招在钟楼。” 他将算筹收好,镜片里映出玄铁盾墙的方向,“让赵勇的神火队准备火箭,我们要在核心爆发前,炸掉它的能量导管。”

    抗虏军的玄铁盾墙在暮色中缓缓收起。盾面上的火痕与弹孔,成了这场投石对轰的勋章。周益望着城头燃烧的投石机阵,突然想起李火旺的话:“战争不仅是武器的较量,更是人心的较量。” 元军的龙脊投石机再精准,也计算不出抗虏军守护家园的决心,而这决心,才是最精准的 “弹道”。

    当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潼关的山后时,周益的算筹在地图上标出钟楼的能量导管位置。竹片的红光与远处的蓝光遥相呼应,像在进行最后的对话。他知道,下一场战斗将在钟楼的心脏展开,而算筹计算的不仅是弹道,更是打破龙脊核心的希望 —— 只要找对方向,再坚固的防御,也会有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