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满级美貌撩翻黑化大佬们【快穿】 > 第423章 被送上皇位的冷宫公主(34)

满级美貌撩翻黑化大佬们【快穿】 第423章 被送上皇位的冷宫公主(34)

    就这样,池云谏风风火火地赶到了龙鸣宫。

    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闻行止早已派遣了大量的人手,将龙鸣宫层层把守,戒备森严。

    宫墙下的积水已经没过了马腹,破风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急,长嘶一声,前蹄腾空而起。

    池云谏见状,顺势借力一跃,轻松地越过了那高高的门槛。他的披风在半空中飞舞,如同一面旗帜,扫落了檐角的冰棱。

    守卫们的呵斥声尚未落下,池云谏的拳头便已砸在对方咽喉 ——

    那些被闻行止精心调教出来的暗卫们,在他眼中简直就是一群只会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的文弱书生罢了。

    廊下宫灯在风中剧烈摇晃,红光将他的影子投在朱漆门上,宛如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刃,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虽然此事不合规矩,但他从来不是什么合规矩的人。

    而且这次,他是为了从那只死狐狸手中把清妩救出来。

    ......想必清妩不会怪他的吧?

    那鎏金的烛台在穿堂风的吹拂下,烛光明明灭灭,忽隐忽现。

    而屏风后的人影,也在这明暗交错的光影中,被切割成了一片片暧昧不清的碎片,让人看不真切。

    池云谏的瞳孔因震惊而剧烈收缩。

    他的目光首先被那截晃眼的雪白脊背吸引住,那片肌肤在昏暗的殿内显得格外耀眼,宛如一幅尚未干透的白描画卷,细腻而生动。

    蝴蝶骨的弧度像振翅欲飞的蝶,脊椎骨的凹陷处凝着一滴汗珠,顺着肌理滑向腰窝,消失在半褪的中衣里。

    发冠原本就松垮地挂在乌发之间,此时更是摇摇欲坠,碎玉簪歪成了一个危险的角度,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仿佛随时都可能掉落。

    清妩在惊觉有人闯入时,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这一动作使得她整片肌肤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战栗,就像春天的雪花落在烧红的炭火上,迅速融化,透出一片旖旎的粉红色。

    想必那被遮挡住的对面风光,会更加迷人吧。

    当她侧身时,半露的肩头微微颤抖,几滴烛泪顺势滑落,如同珍珠般洒落在姣白的肌肤上,烫出了几颗珍珠般的斑点,与那片粉红色相互映衬,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美感。

    终于——

    不堪颠簸的发冠终于支撑不住,“当啷”一声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三千青丝如银河倾泻,瞬间淹没了她泛红的耳尖。

    每一缕舞动的发丝,都在诉说着,她曾经竭力隐藏的秘密。

    ......和她身为女人的身份。

    一双玉面沾染的全是粉霞,美得过于炫目了。

    清妩一吓,汗珠从额头滚落。

    然而,闻行止显然是个恶劣的家伙,即便池云谏已然现身,他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将清妩搂得更紧。

    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另一只大手抚上她的后背。

    闻行止的掌心正顺着清妩的蝴蝶骨缓缓上移,指尖掠过她后颈碎发时,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却恰好撞进他怀里。

    闻行止嘴角含笑,目光却挑衅般地看向池云谏。

    那笑容中,分明带着一丝得意和嘲讽。

    佩剑在掌心硌出青痕,池云谏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思绪是什么样的。

    是应该因为清妩原来是个小公主而震惊,无措,狂喜?

    还是因为闻行止这个禽兽正在欺负清妩而愤怒,嫉妒?

    池云谏从来的心情没有这么复杂过。

    刚刚还渐渐停歇的雨声又密了起来,他听见自己心跳如雷,却分不清是愤怒、震惊,还是某种隐秘的、被点燃的欲望。

    ......池云谏觉得自己快离疯不远了。

    可身体炙热而滚烫一一

    眼睛却又离不开这一荒唐的画面。

    在闻行止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中,池云谏一动不动,眼睛也不眨一下,直直的看着清妩。

    看着她目露乞求,娇弱无力,被别的男人全然掌控,抗拒不得的模样。

    闻行止没有这样给别人看的癖好。

    一开始只是挑衅,但池云谏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也进行不下去了。

    池云谏恍然回过神,直接拔出破云剑暴起。

    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伴随着破云剑出鞘的清脆响声,还有那瓢泼的暴雨声,池云谏的剑尖直直地指向闻行止。

    “闻行止!你在干什么!”

    破云剑出鞘的清响混着暴雨,池云谏的剑尖却在触及屏风时骤然偏斜,削落一片金箔。

    清妩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她发出一声受惊的呜咽,那声音比利箭还恐怖,直直地刺进了池云谏的耳膜。

    他眼睁睁地看着清妩蜷缩在闻行止的臂弯里,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楚楚可怜。

    而屋外,暴雨无情地拍打着龙鸣宫的鎏金兽首,檐角的铜铃在狂风中发出阵阵破碎的呜咽。

    闻行止修长的手指,此刻正不紧不慢地捏着玄色外袍的系带,嘴角还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慢条斯理地为清妩系紧衣襟。

    当他的指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垂时,却故意停顿了一下,将暧昧的气息搅得愈发浓烈。

    烛火在他的眼底跳跃,把挑衅的笑意映得忽明忽暗,暗藏的杀意却如淬毒的银针,随时准备刺入池云谏的软肋。

    “干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我不就是在干你曾经干过的事吗?”

    他的尾音上扬,透露出文人特有的轻蔑,“怎么,你做得,我做不得吗?”

    话音未落,池云谏腰间的破云剑已出鞘三寸,青铜剑柄在掌心勒出渗血的红痕。

    但池云谏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他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死死地钉在清妩锁骨处那尚未褪去的红痕上。

    那抹嫣红在雪白肌肤上灼烧,灼得他眼眶生疼。

    .......什么东西?

    池云谏的喉咙有些干涩,他艰难地将自己的目光从那片雪肤上移开。

    闻行止的指责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他的心头,让他完全懵了。

    ......他什么时候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