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四合院,瘟神驾驶员,逮谁干废谁 > 第22章 住院部

四合院,瘟神驾驶员,逮谁干废谁 第22章 住院部

    轧钢厂直属医院,住院部。

    在梁大刚家收拾完碗筷,又回家草草做了些病号饭,秦淮茹便将小当送回一大妈家里,赶来了医院。

    在给守在病房门口的公安,出具家属探视证明后。

    她才在对方的示意下进入病房。

    “你是死人啊,看看这都几点了,你是想把我们一家子饿死啊!”

    一进病房门,尖酸刻薄的话语迎面而来,甚至没有给她任何躲闪的机会,两根早已等候多时的粗萝卜指已经拧上了她的腰间。

    指力透过厚重的棉服,狠狠挤压她的嫩肉,疼的她立刻惊呼出声。

    “啊!妈,你干嘛?疼!”

    秦淮茹赶紧捂着侧腰,躲在一边。

    “疼?疼死你才好呢,自己男人和儿子躺在病床上,伺候也不伺候,就光做个饭还能晚,要你有什么用。”

    看着凶神恶煞的婆婆,秦淮茹只感觉胸前压着一块千斤重的石头。

    压得她喘不过气,压的她痛不欲生。

    但生活还的继续,她也只能强忍泪水的解释。

    “人家公安同志不让我多待啊,再说了,小当不是还在家呢吗。”

    “放屁!小当一个丫头片子,能比得上我们一家三口?这么大人了,不分轻重?我看你就是找借口,鬼知道你跑哪鬼混去了。”

    说着,贾张氏扭曲着脸,又准备上前掐人。

    秦淮茹急中生智,赶紧将装着饭盒的网兜塞进她要掐人的手里。

    手被占着,贾张氏又不可能丢饭盒,只能骂骂咧咧的作罢。

    秦淮茹缩在角落,看着躺在病床上,右手缠满绷带一动不动盯着天花板,看都不看她一眼的丈夫。

    以及脸上抱着纱布,眼睛里只有饭盒,流着口水的儿子。

    她的内心仿佛被千层乌云笼罩,漆黑一片。

    最终秦淮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抿着嘴,一把拉开病房门,仓皇而逃。

    房间内,贾张氏听到关门声,侧目一瞥冷哼一声,继续整理饭菜。

    贾东旭倒是说出了整个下午的第一句话。

    “妈,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不该这么对她,以后你们俩还得靠她生活。”

    贾张氏嗤笑一声,“儿子,这你就不懂了,对付这种农村女人,就得这样。

    你越强势,她们才会越怕你,才越不敢生出二心。

    你要是对她好了,她反倒会蹬鼻子上脸,不拿你当回事。

    这事儿啊,你不懂,妈有经验,妈是过来人。”

    “可总是这样,她会跑的,到时候你们怎么办?”贾东旭皱了皱眉。

    “跑什么跑?她一个农村妇女,俩孩子的妈,她往哪跑?

    再说了,妈又不是吃干饭的,她敢跑,我就敢跟!

    到时候,我看谁敢要她这么个拖家带口的残花败柳。”

    贾东旭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但似乎又觉得有道理。

    贾张氏看出了儿子的顾虑,揉了揉宝贝儿子的脑袋,柔声安慰。

    “放心吧,这种女人,打两巴掌,再给个甜枣,保准感恩戴德。

    回头出去了,我让你师傅给她找个临时工,累不累无所谓,只要挣钱就行,农村女人皮实耐造。

    等她挣钱了,妈再稍微表现得顺从一些,让她有点当家做主的感觉。

    再加上俩孩子在脚边喊娘,她跑不了!

    妈跟你保证,不管你进去多少年,出来前,妈一定帮你看好这个家!”

    贾东旭憋不住了,眼泪蜂拥而出,“妈~是儿子连累您了!”

    “傻儿子,别说这话。”

    看到贾东旭这个样子,贾张氏那三角眼也流下了眼泪。

    母子俩抱头痛哭。

    只有棒梗,连头都不抬,专心干饭。

    已经七岁的他不懂家庭发生剧变?

    他懂。

    但是,不管家里谁挣钱,谁做主,只要不影响他干饭,不影响他玩,那就无所谓。

    现在的贾家可不是秦淮茹抓教育,天天跟在贾张氏身边,能学什么好?

    而那个被安排明明白白的秦淮茹,此刻正捂着嘴,流着泪,一路向着家的方向奔跑。

    跑过医院,跑过街道,跑过胡同,一直到跑回四合院后院,看到那亮着灯的小屋子。

    压在她胸前的石头才堪堪挪开,心间的乌云才被撕出一条口子,透过阳光。

    有句话说得好。

    如果未曾见过光明,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秦淮茹便是如此,在家没有说话的权力,婆婆丈夫甚至连儿子都瞧不起她,在外要忍受调笑戏弄,被欺负了也根本不敢诉苦,每天除了干活,就是伺候人,还要忍受责骂,挨打。

    但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因为在她看来,这就是农村人嫁到城里该过的生活。

    但遇见梁大刚后她发现,不是的。

    哪怕那个男人,大男子主义,又懒,又坏,又霸道,脾气还差,还爱用强......

    但......跟在他身边,反倒能活的像人。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想的呢,扑进那人的怀里,顺着他不就好了。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

    只不过她还是有理智的,知道端盆水,搭块抹布,提个扫帚,做势打扫的过去。

    但这些理智,也仅够维持到见人之前。

    放下水盆,扫帚,插上房门的瞬间,她就迫不及待扑到了那人的床上,怀里。

    “我想......”

    秦淮茹含情脉脉的抬头,结果话没说完就被梁大刚捂住了嘴。

    “别想!闭嘴!”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这狗男人刚才吃完饭就想让后自己伺候,要不是小当在,她又得被欺负,这会儿倒是装起了正经。

    不过她也好奇梁大刚这会儿是在干嘛,眼睛一动不动盯着隔壁,耳朵还不时动一动。

    他在听什么?

    秦淮茹学着梁大刚的样子听,似乎隔壁确实有说话的声音,但她根本听不清。

    哪怕把耳朵贴到墙壁上也听不清。

    以这房子的隔音质量,显然隔壁也是刻意压低了音量在交谈。

    秦淮茹好奇,这个狗男人能听到吗?但她又不敢开口问,只好无聊的趴在男人的胸口,玩弄自己的头发。

    能听到吗?

    当然能听到,不光能听到还听的不亦乐乎。

    作为院里最德高望重的两位长者,此刻正在他隔壁压着嗓子蛐蛐自己,而他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多好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