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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身份,小三肚量,勾栏做派! 第397章 前世这一块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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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住,不懂秦淮渝为什么问这种问题。

    “很像吗?”

    我又去摸烟,却没点燃,只是夹在指尖。

    我借拿烟的姿势垂眸。

    指尖发抖,不想看秦淮渝。

    那两个字并不是什么好词。

    我在担心,我在秦淮渝心中会是很糟糕的形象。

    另外…

    我将烟的滤嘴那端紧紧攥住,揉得滤芯里的东西都快要碎掉。

    ——我怀疑这一切并不是幻觉。

    最近我的脑袋总是很疼,疼得我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我原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

    所以才敢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得事。

    可幻觉中的人居然向我发起疑问。

    如果不是幻觉…

    我动作一顿,一种恐惧感涌上了心头。

    ——不能不是幻觉。

    如果一切都是真实的,那我就是绑架犯兼强奸犯。

    死刑都不算亏。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指尖也没了控制力道的能力。

    那根香烟被我扯碎。

    劣质的烟草漏了出来,刺鼻的气味充斥整个空间。

    但秦淮渝像是没感觉到。

    准确来说那时候秦淮渝并没有在看我。

    他侧过身,耳尖又很红。

    垂着眸道:

    “你应该告诉我的,之前你一直都不和我直说…”

    “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我一阵恍惚。

    转瞬,又释然得笑了。

    这果然还是幻觉。

    要不是幻觉的话,秦淮渝怎么会对我这么温柔?

    那边秦淮渝还在说话。

    “我知道这种病治起来很困难,忍起来很难受,适当疏解会比较好…”

    “但你只能找我疏解,还有要控制次数,你的身体经不住…”

    幻觉里的秦淮渝还在关心我。

    我满不在乎。

    不过是幻觉,谁会在幻觉里受伤?

    我又给秦淮渝喂了一把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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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我的手腕在靠近前被人拦截。

    “不需要这些。”

    潜意识里的自卑作祟,我总觉得秦淮渝不会在没有外力辅助的情况下对我起任何反应。

    所以哪怕明知是虚构的美梦。

    哪怕明知此刻一切都会随我的心意而动,我仍会自卑。

    可秦淮渝将我手中的椿药丢进垃圾桶。

    明月的倒影熠熠生辉。

    将我抱进怀里,轻柔地吻我的眼尾。

    “不用那些。”

    “只要你想要,不用强求我也会给你。”

    我感受到明月对我的偏爱。

    麻木的眸子看向惨白的天花板,眨了眨,笑着流下两行泪。

    我想。

    这可真是一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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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天结束。

    我窝在被子里,有些茫然地小声喘气。

    以为我有*瘾。

    怕我不满意,秦淮渝每次都是用彻底把我弄干的态度对待每一个夜晚。

    我有点恍惚。

    不是没再吃药吗?为什么吃不吃药差别不大?

    或许该吃药的人是我。

    我叹气,沧桑地摸过烟想点燃。

    这是最后一根烟。

    我将烟含进嘴里,摸着打火机,想着等下叫老板娘再送一盒上来会比较好。

    可这时我的手被按住。

    清冷淡漠的美人垂眸,清透漂亮的浅色中印出我的影子。

    “这个也有瘾吗?”

    微凉的指尖揉弄我唇畔的肌肤,秦淮渝轻声问我。

    我鬼使神差地点头。

    那支烟被秦淮渝拿走,带着我的津液,含入秦淮渝的口中。

    烟被点燃。

    我的后脑勺被按住,交换了个带着苦涩味道的吻。

    银丝断裂。

    美人敛眸,轻声问我:

    “现在有对我上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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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渝问了一句很没用的话。

    他是我的欲望根源。

    我对性的追求,对烟草的渴望,皆来源于对秦淮渝的渴望而不可得。

    可这一切秦淮渝都并不知情。

    而我也不打算解释。

    毕竟对幻觉动真情,是最没脑子的事。

    我将香烟按灭。

    环着秦淮渝的脖颈,把人按在床头柜上。

    四目相对。

    秦淮渝偏过身,任由我为所欲为。

    而我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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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阵黏黏糊糊,我伸手去拽秦淮渝的腰带。

    却被秦淮渝给拦住。

    “够了。”

    嗓音无奈。

    “你不是说难受吗?再弄下去会出事。”

    我一阵躁动不安。

    身体是已经到了极限,但心理的并需求没有。

    我仍需要秦淮渝。

    可我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秦淮渝对我产生感情,哪怕是梦里,我依旧只能靠这样粗暴的肌肤接触来让自己心安。

    我胡思乱想。

    秦淮渝又道:

    “还有,这里太不卫生了。”

    秦淮渝起身。

    “你准备把我带过来的时候,我通知张叔把这里的东西换了一遍。”

    并发现十个摄像头。

    我愣住,从这句话里发现巨大的信息量。

    ——秦淮渝在过来之前就醒了。

    他或许有一万种逃跑的机会,却选择陪我演戏。

    毕竟他连手机都没丢。

    想离开,不过是打个电话的事。

    我想这果然是梦。

    不是梦的话,就算不是秦淮渝,也没有谁会对我这么的纵容。

    我躺在床上。

    思绪飘远,听秦淮渝说下次要认真些。

    就算喜欢刺激也不能总是找乱七八糟的地方。

    我左耳进右耳出。

    浑浑噩噩间,竟有种这里或许是现实的荒唐。

    直到手机一声响。

    一条短信,让我暂停胡思乱想。

    【卿先生,你已经很久没有来医院接受心理治疗了,请于xx月xx日接受x教授的幻觉心理治疗。】

    以及下面的一条旧短信。

    【尊敬的卿先生,感谢您在七年前的今天签订死后器官无偿捐赠协议书,我们再次向您致以崇高的敬意。】

    我放下手机。

    侧过身,看窗外美好而虚假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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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选择自杀。

    除了因为对痛苦的讨厌,更多是因为不堪忍受幻觉折磨。

    退学后不久。

    回到家的一周后,我开始频繁出现幻觉。

    我经常在走廊上见到我没见过的母亲。

    一身血,没有五官。

    也会在睡着的时候听到同学们的辱骂声,教授的诱导声,人从楼梯上滚下去的噗通声。

    可去问佣人的时候。

    他们却说,那些声音是不存在的。

    最后消息传到父亲耳边。

    父亲找来的医生为我做了系统性的检查,确诊我有妄想症。

    我很痛苦。

    父亲不忍心我痛苦,于是拍着我的肩膀,轻声对我说:

    “实在痛苦就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