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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五零绿茶母亲三嫁军官女配逆袭 第210章 火车被眼红人盯上了

    任锦玉在坍塌的一个岗哨楼子里,发现了一本用油布包裹的古医书,封面上“金针秘医”。

    程浩军从到了这里,就在门口不正常了一下,然后全程围着任锦玉打转:

    \"这块石头我来搬!\"

    \"背篓给我!\"

    \"你坐着休息,我来挖!\"

    任锦玉擦汗时,他立刻递上手帕;任锦玉弯腰时,他马上先她一步动手。

    老三任锦乐看不下去了:

    \"程哥哥,我姐有我们呢!\"

    程浩军脸瞬间红了,板着脸说:

    \"你们找你们的,我力气比你们大,我帮你姐找!。\"

    中午在她们又去了,那个水潭边休整。

    程浩军又好好表演了一下,他野外生火,烤兔子,烤鱼。

    烤出来的兔子和鱼是外焦里嫩,香得几个崽子直咽口水。

    \"程哥哥,你以后天天来给我们烤兔子,烤鱼吧!\"老四啃得满嘴流油。

    程浩军偷瞄任锦玉,红着脸像小媳妇一样害羞的说道:

    \"那得看你姐同不同意...\"

    任锦玉假装没听见,低头翻看那本医书。

    吃完烤兔子,烤鱼,他们背着自己的背篓往回走。

    程浩军一个人背着大半废铁,背上还趴着不愿走路的老四。

    1958年8月底的北城火车站。

    \"姐!\"任锦居抱着任锦玉的腿,鼻涕眼泪蹭在她没补丁的蓝布裤子上,

    \"你不能忘了我这小弟!

    记得下次回来带糖!\"

    钱朵朵拎开绿茶儿子居居,一把抱住任锦玉。

    钱朵朵看着比自己高了半头的任锦玉,自己的脸在任锦玉肩膀蹭了蹭:

    “火车上注意安全!”

    程浩军站在月台上,军装穿的板板正正,眼睛红红的。

    任锦玉上火车时,他往任锦玉手里塞了一个包:

    “上火车后再看!”

    火车启动后,程浩军追着启动的火车喊:

    “别忘了写信!”

    四个弟弟在月台上排成一排敬军礼,大喊,

    “姐,下次回来别忘了给我们带糖!”。

    任锦玉笑跟他们摆手,找到自己的车厢。

    进入车厢时,几道不同的视线看过来玩,任锦玉也没在意,找到自己的下铺,把行李放好。

    任金玉坐在铺位上,打开程浩军给她的包。

    这时,小农在任锦玉耳边疯狂尖叫:

    \"程浩军赠送锦玉姐姐10分气运值!

    锦玉姐姐!啊啊啊!

    我能种70亩地了!

    锦玉姐姐,他在担心你,他在祝福你!

    现在看着这个黑军官还不错!\"

    任锦玉正低头拆着程浩军给的包裹,指尖刚碰到那包大白兔奶糖,对面铺位就传来一声冷哼。

    \"现在乡下人也吃得起奶糖了?\"启文知手不自觉地收紧,抓着她粉色的连衣裙边。

    这条裙子是她跟她妈磨了一年,才给她从华侨商店买的。

    她故意把声音放大,确保整个车厢都能听见,

    \"该不会是偷的吧?\"

    任锦玉头也不抬,继续拆着包裹。

    随着\"哗啦\"一声,一块烫金包装的巧克力滑了出来。

    启文知的丹凤眼瞬间瞪大,涂着口红的厚嘴唇不自觉地抿了紧了。

    她猛地把手上的小镜子,\"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引得周围乘客纷纷侧目。

    \"妈!\"启文知拽了拽身旁矮胖穿着列宁装的妇人:

    \"你看她!肯定是傍上了哪个华侨老头了...\"

    任锦玉终于从包裹底层抽出了一封信。

    信纸展开的瞬间,十张崭新的十元钞票\"啪嗒\"地散落在铺位上。

    对面母女俩的呼吸明显一滞,启文知掐着裙摆的手指都泛白了。

    \"妈!你看她!\"启文知又拽了拽身旁母亲的衣服,\"故意弄出声响炫耀呢!\"

    妇人方香月从列宁装口袋里掏出块绣花手帕,装模作样地堵了堵鼻子,嫌弃的道:

    \"哎呦!泥腿子味怎么这么浓,真是没有见过好东西!

    有点东西就显摆!哼!

    文知,咱们不跟乡下人一般见识。\"

    她斜眼瞥向任锦玉的布鞋,又嫌弃道:

    \"有些人啊,穿得寒酸也要打肿脸充胖子!哼!\"

    任锦玉漫不经心地抖开信纸,程浩军的军装照片顺势滑落。

    照片上的男人剑眉星目,冷厉俊气。

    任锦玉看着信上潦草的字迹,从这些涂了又改,改了又涂的黑点,就能想到程浩军写信时的纠结样子。

    那些被反复涂抹的痕迹里,肯定思考了很久。

    任锦玉看到这,绿茶大眼睛笑了起来。

    启文知那双丹凤眼死死盯着任锦玉漂亮勾人的模样,眼珠子都快瞪出火花了。

    她用力掐着自己新做的粉色连衣裙,指甲都快把裙子划破了。

    她嫉妒得快发疯了,表情扭曲狰狞,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们瞅瞅她那副穷酸样儿,

    衬衫都洗得的发黄发旧了,

    还在这儿装模作样地当文化人,

    吃什么巧克力,也不怕噎死!”

    那语气,酸得不得了。

    方香月也跟着鼻孔朝天 “哼” 了一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任锦玉手里的大白兔奶糖和巧克力,咽了咽口水。

    她也嫉妒得不行,阴阳怪气地说:

    “哼!现在的小姑娘啊,

    有点姿色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就知道在这儿臭显摆!”

    说着,她故意扯开嗓子放大声音,开始显摆起自己的女儿启文知来:

    “哪像我们家文知, 那可是三次高考就考上了大学!

    瞧瞧,这才是新时代女性该有的样子!

    不像有些人,就知道靠脸勾搭人,做狐狸精!”

    她一边说,一边还高傲的挺了挺胸脯,她女儿给她带来了多大的脸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