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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五零绿茶母亲三嫁军官女配逆袭 第348章 雪花膏的功效

    此时的钱朵朵正给村民和战士们盛粥,耳边的小美兴奋的单曲循环:

    \"钱女士!那边有个老奶奶多给半勺!奖励0.5积分!”

    “钱女士!这个孩子生病了,你给加点植物精华,奖励10积分!”

    \"知道了,知道了!\"

    钱朵朵挨着盛粥,偷偷的加植物精华。

    山洞里,许宴顷抱着任佳悦的女儿。

    他紧张的举起烤鱼:

    \"任、任同志...要不要吃烤鱼?\"

    他用了120分心烤这条鱼,鱼烤的外焦里嫩。

    任佳悦在连续吃了五天粥的情况下,这是难得的美味。

    \"许营长,谢谢!\"

    任佳悦接过烤鱼,余光瞥见男人手指头上的伤。

    “看来为了这条能吃的鱼,他没少在暗地里苦练。

    她和陆州远处对象时,陆州远都没给她夹过菜,曾经是她先心动了。”

    任佳悦看着紧张的许营长,眼神变得炙热。

    许宴顷看着任佳悦看自己的眼神,脸红了:

    \"不、不客气...那个,任同志文笔真好...\"

    他指的是昨天,任佳悦用木炭在石壁上写的字。

    任佳悦差点被鱼刺卡住。

    她写的那几个字真称不上好,还没有任锦安写的好。

    \"许营长过奖了。\"

    任锦玉低头掩饰笑意。

    任佳悦想起陆州远,

    “那个从没抱过自己女儿的前夫。”

    任佳悦偷偷打量着,正在烤鱼的许宴顷。

    火光映着他的侧脸,他抬头,

    \"小心刺。\"

    任佳悦猝不及防,撞进他含笑的眼眸,心跳漏了半拍。

    \"人口简单,没公婆...\"

    她盯着许宴顷卷起的袖管下,结实的小臂,不自觉地嘀咕出声。

    许宴顷紧张的:\"啊?\"

    任佳悦慌忙指向洞外,耳尖红得像要滴血:

    \"我说雨小了!\"。

    她心里盘算着:

    “等下山,就拽着这个憨憨直接领证!

    比起陆州远那种,阴阳怪气的酸秀才,

    许营长这种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

    许宴顷用树枝拨弄着火堆,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攻陷成功。

    他余光瞥见任佳悦,沾了油光的嘴角,喉结动了动。

    盘算着:

    “等下山就打恋爱报告!

    大学生、会写诗、还带个可爱闺女,这配置比以前介绍的相亲对象强多了!”

    光是想到任佳悦教他写字的样子,他胸口就涨得发疼。

    \"咳!\"

    任锦瑞重重放下搪瓷缸,白眼快翻到天上。

    这两个人一个盯着火堆傻笑,一个对着烤鱼脸红,空气甜齁死人。

    许宴顷被“咳”醒,从兜里掏出个铁皮盒子:

    \"路上摘的。\"

    打开是红艳艳的山莓,有几颗还沾着雨水。

    任佳悦捏起一颗。

    山莓酸酸甜甜的滋味,在舌尖漫开。

    1963年8月10日

    持续十天的暴雨终于停了。

    阳光穿透云层的那一刻,很多人都跑出山洞欢呼。

    他们在山上又滞留了三天,直到洪水退去。

    下山的路泥泞不堪,许宴顷抱着妞妞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任佳悦跟在后面。

    \"任同志小心!\"

    许宴顷上前,扶住差点滑倒的任佳悦。

    山下,熟悉的村庄已经面目全非。

    这时几辆卡车,停在了军区废墟处。

    任卫国、成浩军、古辰行等人,从车里出来。

    男人个个都瘦了一圈,军装上还带着没洗干净的泥渍。

    四个崽子冲过去,\"爸!\"。

    任锦玉远远看到,程浩军拄着拐杖,右腿打着厚厚的石膏。

    程浩军咧嘴冲任锦玉微笑:

    \"媳妇儿,没事,就是被石头砸了下。\"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悄悄把\"一等功\"奖章藏进了口袋,

    任锦玉走近程浩军,冷冷的看着。

    程浩军紧张的说:

    \"组织上照顾我,升职了,调我去北城市武装部当部长。

    媳妇儿,以后我就不用出任务了,就能陪在你身边了。\"

    任锦玉眼圈微红:

    \"也好!你的腿?\"

    程浩军脸色暗了下来,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任锦玉的表情:

    “背你跑没问题。”

    古辰行站在不远处,深情疯狂的看着任锦玉。

    他升职调回橸都的调令边角,硌着他心口的旧伤。

    那是三年前任锦玉婚礼当天,他自己用军刺划的。

    父亲被贬的急电,和他的调令踹在兜里。

    古辰行的目光扫过任锦玉俏丽的身影,他默默把一封没拆的信,塞回了行李。

    那是他写了四年,都没送出去的情书。

    任卫国拍拍儿子们的肩膀,看着朵朵小心翼翼的道:

    \"组织上,调我去西北省总军区。\"

    他看了眼瘦了很多的钱朵朵,

    \"朵朵你和孩子...要跟我一起走。\"

    \"妈,西北有骆驼吗?\"任锦业兴奋地问。

    钱朵朵轻快的回道:

    \"有,还有沙漠和胡杨林。\"

    临时搭建的板房里,钱朵朵正往桌上摆水杯。

    林秋芝林姐,这几天一直在钱朵朵家帮忙。

    这时院门外,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三辆军用吉普车,停在院前。

    打头的车门一开,跳下来个两鬓微白的高大男人。

    他站在院门口,看着院子里的两个漂亮女人。

    但是没有他要寻找的人,他的妻。

    男人还是开口问道:

    \"请问...\"。

    林秋芝手里的水壶,\"咣当\"掉在地上。

    她认出了眼前的男人,这不就是她死了的丈夫夏子山。

    钱朵朵先反应过来,

    \"您是?...\"

    夏子山眼睛死死盯着林秋芝。

    他嘴唇颤抖着,半天才挤出一句:\"这位...同志是?\"

    林秋芝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下意识摸了摸脸,

    “没有疤痕,没有高原红,只有钱朵朵特制的雪花膏留下的柔润光泽。”

    四十多岁的她,此刻就像三十多岁的玉兰一样漂亮恣意。

    林秋芝声试探着道:“老夏...\"

    夏子山瞬间僵在原地。

    他记忆中的妻子,还是那个被烧伤后总用围巾遮脸的瘦小女人。

    眼前这个肌肤如玉、眉目如画的女子,竟叫他不敢相认。

    \"你是爸爸?\"半大小子林忠义从屋里冲出来。

    父子俩如出一辙的长相,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什么。

    夏子山颤抖着手,跟林姐说着:“对不起,受苦了”。

    三天后,夏子山才终于缓过神。

    他带着妻儿,拎着两瓶珍藏多年的茅台来道谢。

    刚进门就对着任卫国深深鞠了一躬,惊得任卫国连连后退。

    \"老任,大恩不言谢。\"

    林秋芝已经和钱朵朵拉着手,说起了悄悄话。

    她撩起衣袖给钱朵朵看,那些陈年的烧伤疤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