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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当大善人,非逼着我造反 第382章 传令兵傻眼!俩诸侯集体摸鱼

    荆州刘表的大帐内,一名探子正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中军大帐前发生的一切。

    刘表捻着胡须,浑浊的老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呵呵……好啊,好啊!狗咬狗,一嘴毛!袁肃越是急躁,孔伷就越是按兵不动。这联盟,还没真正碰上硬骨头,自己人就要先打起来了!”

    他对身边的谋士笑道:“传令下去,让我们的人看紧了粮草,就说将士们连日征战,水土不服,需要休整。谁来催,都别理他!”

    与此同时,徐州陶谦的营帐内,依旧是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听完手下的汇报,陶谦一把推开怀里的舞姬,兴奋地一拍大腿。

    “妙啊!实在是妙啊!”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泛起一丝潮红。

    “袁肃这蠢货,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的共主了?孔伷那老狐狸,也不是省油的灯!让他们斗!斗得越凶越好!”

    “咱们,就安安心心地看戏!”

    安阳城下,喊杀声依旧在继续,像是一场滑稽而又荒诞的戏剧。

    而这一切,都被暗中关注的刘表、陶谦部下看在眼里,联盟内部的裂痕,已在推进的脚步声中悄然扩大。

    荆州刘表的大帐内,一名探子正唾沫横飞地描述着安阳城下那场滑稽的“攻城战”,学着豫州兵那有气无力的喊杀声,逗得帐内一众荆州将领和谋士前仰后合。

    刘表捻着胡须,那双浑浊的老眼中闪烁着算计的精光,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呵呵……好啊,好啊!这出戏,可比戏台上的角儿唱得精彩多了!”

    他对身边的首席谋士蒯良笑道:“袁肃那个蠢货,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孔伷那老狐狸摆明了在耍他,他居然还看不出来!这联盟,还没碰上韩云的主力,自己人倒先要打起来了!”

    蒯良也是一脸笑意,躬身道:“主公英明。这正是那韩云的毒计啊!一封假信,就让这五十万大军自乱阵脚,此人……当真是深不可测!”

    刘表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正想再评价几句,帐外亲兵突然来报。

    “报!盟主使者到!”

    帐内的笑声戛然而止。

    刘表瞬间收敛了笑容,换上了一副忧国忧民的沉重表情,对着镜子整了整衣冠,才沉声道:“快请!”

    一名袁肃的传令兵大步流星地走进来,高声传令道:“盟主有令!孔伷将军攻城不力,现命荆州刘表大人,立刻发兵,从西侧助攻安阳城,不得有误!”

    刘表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为难之色,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唉!信使有所不知啊!”

    他指了指帐外,一脸愁容地说道:“我荆州将士,多为南方人,初到这北方苦寒之地,水土不服啊!这几日,营中将士上吐下泻,一个个脸色蜡黄,腿肚子发软,别说攻城了,就连站岗都摇摇欲坠!”

    “本官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啊!这都是随我征战多年的袍泽兄弟,我怎能忍心让他们带病上阵,白白送死呢?”

    那传令兵一愣,看着刘表那情真意切的模样,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刘表见状,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回去告诉盟主,他的心意我领了。待我军将士病情稍有好转,定当为盟主冲锋陷阵,万死不辞!”

    说完,他还热情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对了,这是我从荆州带来的祖传秘药,专治水土不服!你带回去给盟主,就说是我的一点心意!让他老人家也注意身体,莫要操劳过度!”

    传令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套组合拳打得晕头转向,捧着那瓶不知是什么玩意儿的“秘药”,稀里糊涂地就回去了。

    待传令兵走远,刘表脸上的愁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狡黠的冷笑。

    “哼,想让我的兵去当炮灰?做梦!”

    ……

    与此同时,徐州陶谦的大营内,依旧是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十名波斯舞姬正扭动着曼妙的腰肢,异域的乐声缭绕在整个营帐,让陶谦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一名心腹手下快步走入,在他耳边低声汇报了安阳城下的闹剧。

    “噗——哈哈哈!”

    陶谦一口酒喷了出来,指着中军大帐的方向,笑得浑身发抖。

    “妙啊!实在是妙啊!袁肃这蠢货,被人当猴耍了!孔伷那老家伙,也是个不省油的灯!斗!让他们斗!斗得越凶越好!”

    他兴奋地一拍大腿,刚想再灌一杯酒,帐外也传来了通报声。

    “报!盟主使者求见!”

    陶谦脸上的笑容一僵,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舞姬和乐师们暂时退下。

    “让他进来!”

    还是那个倒霉的传令兵,刚从刘表那儿出来,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陶谦这里,几乎是把同样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盟主有令!命徐州陶谦大人,即刻出兵,从东侧猛攻安阳,为大军打开通路!”

    陶谦听完,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脸疲惫地说道:“攻城?唉……不是本官不愿出力,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他指了指自己的脚,又指了指帐外。

    “我徐州六万大军,千里迢迢赶来会盟,将士们脚底板都磨出泡了!这几日连个安稳觉都没睡过,一个个累得跟孙子似的,哪还有力气攻城?”

    “再说了。”

    他话锋一转,声音提高了几分。

    “盟主当初承诺的粮草呢?啊?我营中的粮草,最多还能支撑三日!三日之后,我这六万兄弟就得饿肚子了!总不能让将士们饿着肚子去给盟主卖命吧?天底下,可没这个道理!”

    传令兵的脸都绿了。

    一个水土不服,上吐下泻。

    一个长途跋涉,人困马乏。

    这理由,找得还真是他娘的“天衣无缝”啊!

    他张了张嘴,还想再争辩几句,却被陶谦不耐烦地打断了。

    “行了行了,你回去告诉盟主,让他先把粮草问题解决了再说!粮草一到,我陶谦二话不说,第一个带兵冲上去!”

    传令兵碰了一鼻子灰,只能灰溜溜地跑回袁肃的中军大帐复命。